第 259 章(1 / 1)

左明天下 老白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赔礼了。”

郑永庆这话那也是价值千金。

要知道三百石粮食,那不是小数目啊,一两五钱银子一石的粟米,那可是四百五十两银子啊,

郑永庆一张嘴,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这么送出去了,这般态度,可见郑永庆之诚心。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郑永庆刚才,被张九言搞得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明白了许多的道理吧,

要不然,一个商人,即便是赔罪道歉,那也是很难做到这一步的。

不过张九言显然也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人家对自己客气,给自己面子,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不知道礼数和规矩。

这世上,该给的钱,一定要给,该给的面子,也一定要给。一句话,别管多少钱,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张九言摆摆手,说道:“不必,只要事情查清楚就好,该给的银子我一分不少,这是我为人处世的原则。”

“九爷,这粮食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不,如果你真有罪,我自会处理你,你没罪,我也不需要你赔罪。”

张九言这话不容半分质疑和商量,而后张九言牵着鲲鹏,道:“好了,我还要去采买别的东西,便先告辞了。”

说完,张九言走了。

看着张九言离去的背影,郑永庆那是久久伫立,凝视。

直到张九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也是如此,站立不动,眼睛目视着张九言离去的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郑永庆感慨道:“他是干大事的啊。”

说完,郑永庆也是说不清自己对张九言是何态度。

想要跟张九言进一步打好关系,又怕以后一个不好,把命送了。

可是让他从此以后不结交张九言,他又是感到会错过什么。

一时之间,郑永庆也是陷入了犹豫和彷徨中。

却说张九言离开了郑永庆的仓库,便是去了那上次采买粗盐的盐行。

店内朝奉见张九言来了,先是一愣,而后便是大惊失色,脸都白了。

“土匪,,,不不不,,,”

朝奉惊慌失措,结结巴巴,显然是吓得不轻。

张九言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烦请朝奉小哥去告诉大朝奉,就说我来了。”

朝奉不敢怠慢,赶紧是去告诉,走得急,差点还摔一跤。

见他这模样,张九言也是心里好笑,心说难道我的名声那么不好吗?

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他这么害怕。

不多时,只见大朝奉王广泉来了。

一见面,王广泉这抱拳也不是,拱手也不是,都不知道该如何行礼了。

“呵呵呵,,,”

张九言呵呵笑了笑,对他抱拳说道:“大朝奉,我又来了。”

王广泉赶紧陪着笑脸,抱拳道:“前番不知是九爷大驾,多有得罪,招待不周,还望九爷大人有大量,原谅一二。”

王广泉还在为不知道张九言的身份,生怕失了礼数,招待不周,而感到心慌,

殊不知其实心里过意不去的是张九言。

上次张九言来采买粗盐,向王广泉提及雪盐之事。

当时张九言也没多想,心说王广泉做这一行,不如就让他来给自己代理发卖雪盐。

王广泉对此很有兴趣,为此,王广泉还没有涨价,以原价四分银子一斤,卖给了张九言不少的粗盐。

现在张九言为了还黄雅升的恩情,直接将雪盐的发卖权利给了黄雅升,

他王广泉自然是只能靠边站,没他的份了。

所以张九言感觉对王广泉,还颇为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客套几句,张九言说,王广泉答,张九言说的随意,王广泉答道认真,

张九言感觉这样的场面虽然是挺别扭的,但是却很爽。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同时张九言心里也是感慨,张九言心说自己现在不过区区一土匪,就这般的感觉爽,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当皇上,这要是当了皇上,面对普天之下,数不尽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几句客套过后,张九言直入正题,对王广泉说道:

“掌柜,我这次要买三千斤粗盐,以后每个月,你再固定给我送六千斤粗盐,不够再加,价钱现结现清,绝不拖欠,不知掌柜可接的下这桩买卖?”

第两百九十五章 时代的悲哀

“啊,三千斤?以后每个月还要买六千斤?”

王广泉大吃一惊,他做这一行,那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大的买卖,一口气买这么多盐的,便是当饭吃,那也吃不完啊。

但是张九言为什么买这么多的盐,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再说了,张九言要这么多的货,必定造成粗盐短缺,价钱能不涨起来吗?

如果是换作别人,那涨价涨再多,王广泉也是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很高兴。

可是偏偏眼前的人是张九言,他可就犯难了。

万一张九言以为自己是在坐地起价,生了误会,一个气不过,直接动刀子,那弄不好就要把命搭进去。

见王广泉犹犹豫豫,面露难色,张九言笑道:

“大朝奉,你可是有事要说?还是哪里不方便?若是盐货短缺,要涨价,那也没关系,涨一点价那没问题,只要有货就行。”

在古代这样的生产力环境下,特别是到了王朝的末期,几乎可以说都是完完全全的卖方市场。

只要手里有货,那就不愁卖,价格的主动权那是牢牢的掌握在他们手中。

多少人手里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最后抱着钱饿死的,那也不在少数。

而这盐,那又是必须品,比粮食还要紧俏,张九言如果不打算动手抢,那就只能是接受他们的定价。

张九言自然还是希望细水长流,所以涨点价钱,张九言也无所谓。

毕竟张九言把这粗盐买回去,那是要提炼雪盐的,雪盐的利润实在是太丰厚,王广泉就是把价钱翻一番,张九言也还能大赚特赚。

王广泉见张九言这么好说话,心里一下也是有了底。

王广泉心说大家都传,说张九言那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人欺他一分,他要人老命,

那是极讲究原则的,从不乱为难人,现在看来,似乎传言不虚啊。

“多谢九爷理解,确实,九爷你也知道这盐乃是紧俏玩意,九爷一下要那么多,这价钱实在是不涨也难。”

“哈哈哈,,,”

张九言大笑几声,两人气氛融洽不少。

因为王广泉盐货充足,粗盐价钱两人商定从四分银子一斤,涨到了五分银子一斤,

并且以后三个月,也按照这个价钱结算。

如此,张九言的购买需求得到了满足。

一切顺利,张九言最后钱货两清,把三千斤粗盐买了,倒没有如郑永庆那般,途中生出事端来。

不过从始至终,张九言也没有提及雪盐之事,王广泉也是从始至终没问,两人这般态度,意思自然是不言自明,大家都是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