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那就一定是考虑到了,他们作为小兵,别的不用想,听令就是。
刘宗敏被委以重任,自然是激动,只感到重担压肩,但是他却丝毫不惧,反而是信心十足。
刘宗敏心说大哥在这时候把山寨交给我,这么信任我,我绝对不能让他失望。
那高杰微微有些失望,看向刘宗敏既为他高兴,可又有些嫉妒,心说为什么大哥不把山寨交给我?我本事比他刘宗敏也不差啊。
不过转念又一想,刘宗敏毕竟是第一个跟随大哥的人,这感情不是自己一个刚刚新来的人可以比的。
这样一想,心里好过不少。
不得不说,这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总是喜欢跟人比。
高杰的表现被张九言看在眼里,让众人散了,又对刘宗敏着重交代一翻,道:
“宗敏,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若是有人来打,别管是谁,看情势,打得过,就往死里打,打不过,千万别打,紧守山寨,实在不行,弃了山寨,连夜走人也行,我自会去找你。”
“是,大哥你放心,我省的。”
刘宗敏郑重答应,不过心里那是下了决心,大哥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容身之处,决不能在我手里没了,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保山寨周全。
“好。”
张九言拍拍他的肩膀,好言夸奖几句,让他走了。
然后张九言把高杰叫来,对他说道:“怎么,是不是对我的安排不服?”
高杰惶恐,慌忙摆手,“不敢不敢,大哥你的决定那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绝对不敢不服。”
张九言笑了笑,“高杰,在这个山寨,可以直接叫我大哥的人,也就只有你和刘宗敏两个,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这明眼人都看得见。
我离开山寨,必须要有一个人代替我当家做主,刘宗敏比你来得早,本事也大,和大家也熟,不选他选谁?”
张九言的话,句句在理,高杰自是心悦诚服。
张九言又道:“以后等你历练的多了,可以独挡一面了,我自会给你机会。”
说到这里,张九言神情变得严肃无比,将手按在高杰肩膀上,威严说道:
“你记住,一个人要想成大事,就要耐得住寂寞,苦练本事,踏实做事,机会来了,就能抓住。
古往今来,没听说过哪个成大事的人,是心浮气躁之辈,懂吗?”
高杰明白张九言这是在教他,是在传授他做人做事的道理,是在为他好,自是心里感激。
“大哥放心,以后我不会嫉妒刘哥了。”
“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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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驾,”
“驾,”
张九言下了山,一路骑着鲲鹏宝马,在官道上奔驰。
路上许多人见张九言骑着高头大马,人又看着不俗,都是纷纷避在两边,这让张九言的速度加快不少,可说是畅通无阻。
一路打马急奔数十里,来到一处村镇。
张九言见胯下鲲鹏累得呼呼直喘气,便慢了下来,让鲲鹏休息一下,顺便也去采买一些食物,自己也歇歇脚。
牵着马进了村镇,正要打听哪里有小饭馆,小铺子,却是听得一阵激烈的吵闹声传来。
闹哄哄的,声音很大,吵的人也很多,至于吵什么,张九言听得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看来矛盾不小。
听着就在附近,好奇之下,张九言便是牵着马去了。
拐了几间屋,只见一户人家已经是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张九言翘盼几下,也是走过去看。
哎,不得不说,这国人看热闹的习惯那是极其发自本能,并且围上去的冲动也是巨大。
纵然这时候张九言有要事在身,但是也忍不住,一时之间,竟然是忘了赶路。
那围观村民一见张九言牵着马,人又透着一股英豪之气,
下意识的,他们都是对张九言敬重非常,竟然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路,让张九言可以走到里面去看。
张九言走近几步,见这户人家的家门前,一个女人大热天的,竟然是裹着一床被子,躺在地上。
再一细看,这女人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一看就是病了,还病的不轻,脸上这时还有泪痕,看的真真是可怜。
她身边,则是有十几人在那里指着对方谩骂,一个个的脸红脖子粗,唾沫飞溅,有些还溅到张九言脸上,
张九言掩面躲避,擦了一把脸,厌烦无比。
张九言忍不住对他们压压手,“你们停下停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吵有什么用?”
他们定睛一看,见张九言气质不俗,还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这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自是纷纷闭嘴。
张九言这时说道:“我这人一向便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今天这事情既然我遇上了,那我就管一管,你们都各自说一说,我来给你们评评理。”
吵架的人,不管他有没有理,都有个毛病,那就是喜欢拉着看热闹的人,来给他评理,然后一顿添油加醋,诉苦。
看热闹的人事不关己,自然不会轻易做出评价,所以不管他们说什么,也不管他们有没有理,大多只知道点头应承。
可能就是这样的敷衍应承,让那些吵架的人有了底气,于是评理到最后往往就变成了加油助威,那是越吵越凶。
第两百章 主持公道
这时他们见张九言要给他们评理,自然高兴,纷纷凑到张九言面前,对着张九言那是叽叽呱呱一阵说,口水溅了张九言一脸。
“打住打住。”
张九言被溅一脸口水,连连后退数步,他们还寸步不让,追到张九言面前说。
口水飞溅,张九言忍无可忍,猛然喝道:“好好说话。”
这一声大喝,气势蓬勃,哪里是寻常人受的了的,都是一个个的吓了一跳,闭上了嘴巴。
张九言把脸一抹,一甩,心说你们这些个家伙,要是有个什么病,非得传给老子不可。
他娘的,老子也是有病,跑来管这闲事。
看着他们,张九言沉声说道:“一个一个来,你先说。”
张九言指了指一个妇人,看样子是那躺在地上女子的亲人,可能是她娘吧。
那妇人先是一愣,而后头往后一仰,哭开了,那眼泪一下就哗啦啦流出来了。
妇人哭道:“公子啊,我那闺女苦啊,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们娘两没法活了。”
一番哭诉,张九言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两家人是亲家,那躺在地上的女人是这家的媳妇,名叫李荷花,他丈夫名叫王小宝,李荷花刚刚嫁过来,才四个多月。
可哪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没想到半月前,李荷花突然病倒,找大夫看,说是什么肝脾大损,治疗的话得不少钱,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得好。
婆家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不但不给治,还责备李荷花家里隐瞒病情,诈骗钱财,要求李荷花娘家把人带走,还要返还彩礼。
李荷花娘家自是不肯,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