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
连不败低头嗅着花香,语气带着笑意:“而在弥漫着烟雾与笙歌的小包厢中,你明亮的眼睛让我竟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你扇了两个同志的耳光,把他们驱赶出去来了出美女救英雄。”
“然后,你拿走我的酒,喝下。”
连不败勾起了一抹甜蜜,微微俯身让头顶在墓碑:“这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了爱恋,记得我们最后一次相聚,是在山花灿烂的阿里山,你曾指着一处风水宝地,喊着有机会要在这里建屋子。”
他眼里流露出一抹痛苦,咬着嘴唇忍着泪花:“现在,你想要的屋子我已经建起,山清水秀,前后有无数花儿和草木盛开,南飞的鸟儿总喜欢在林中嬉戏,可惜、、你却永远不可能入住了。”
“不说这些了。”
连不败忽然刹住美好伤感的回忆,也让眼里的泪花渐渐消失:“叶雪,本来约好每年一次看你,但今年我有事要做,我也不知自己能否成功,所以就提前来看你了,因为我可能再也没机会。”
他恢复了几分坚毅:“我当然希望明年清明还能来见你,送你最爱的百合,可是面对楚天我总需要做最坏打算,你该知道,那小子何等的狡猾阴狠,虽然我已经部署严密,但还是不敢言胜。”
“这次一战,不是他败就是我亡。”
连不败低声向心爱的女人倾诉:“我心里很清楚,如果我失败了,即使楚天不敢杀我让我逃得一条性命,我在台湾也会成为过街老鼠,可是为了给你报仇也为了我的骄傲,我愿意赌上一把。”
叶雪笑容始终迷人,让连不败神情温柔:“赢了,连家声势将会造极登峰,我也能向九泉下的你告慰,输了,我不过是搭一个政治生涯和连家的未来,权衡之下,我这一搏的机遇大于风险。”
他补充上几句:“我本想忍耐四年,成为台湾领袖再对付楚天,可是连家现在内忧外患,楚天发展势头远超我的想象,再来一个四年,我没半点信心扳倒他;而且楚天也不会让我顺利上位。”
“最重要的是,蒋胜利已经向我开炮。”
连不败眼里流露出一股心力交瘁,但很快又变得坚定杀伐:“所以我要赌上一把,趁着楚天受伤把他彻底扼杀在欧洲,如果他这次依然不死,那我输的也无话可说,干脆去九泉之下陪你、、”
“叶雪,保佑我,保佑我旗开得胜!”
话到这里,他神情变得沉默,像是在等待回答,又像是在心灵交流,随后连不败又散去杀伐,声音转入轻柔:“好想再陪你去看一次大海,在沙滩上抱着你,临着海风,唱一辈子忧伤的歌。”
“叶雪,我走了!”
“叶雪,再见!”
“叶雪,我爱你!”
“如果我死了,我会葬在你身边。”
第2664章聂无名
欧洲,细雨迷蒙!
三辆黑色不起眼的轿车驶入伦敦墓园,随后停靠在一处豪华的墓地前,车门缓缓打开,先是钻出十名一身黑装的汉子,右手持着黑伞,左手藏着尖锐铁钎,全身上下散发着比死亡还冷的气息!
随即,中间车辆又钻出一名黑衣中年男子,气势不高昂也不也低调,西装革履有着商人的圆润和儒雅,他黑色的皮鞋刚刚落地,一把大雨伞就举了过去遮挡,南宫越直立起身子时,雨水纷飞。
一束鲜花也捧在怀里。
几缕抵挡不住的雨水被风一吹打在南宫越的脸上,他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清冷,甚至都没有伸手抹掉雨滴,举步向华丽墓碑走去,笑容温润像是探望故人,只是眼里一抹惆怅始终无法消去。
十名黑旗武士挪移脚步跟随,保持着萧杀和警惕,右手中的铁钎蓄势待发,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扑击,南宫越却无视周围环境,身躯挺拔的站在墓碑面前,随后俯身把手中鲜花放了下来。
这是南宫夫人的墓碑。
“谢谢了!”
南宫越莫名其妙的迸出三个字眼,感慨看着楚天选址的风水宝地,还有相伴多年女人的墓碑遗像:“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南宫越是千古罪人,不过你放心,我会让宁儿好好活着。”
他像是在忏悔也像是在保证道:“我明天就会把宁儿送走,你说的很对,一个跟江湖无辜的孩子,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成为牺牲品,不能因为我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就可以剥夺她的生存权利。”
“我会把她送走,让她能够快乐度过人生。”
南宫越对着墓碑微微鞠躬,继而轻笑补充:“今天来看你怕是最后一次了,希望你不要责怪我的无情!”他叹息一声:“无论如何,我都是过不了这个冬天,我南宫越的命格就定在今年了。”
“夫人,再见。”
说完最后一句时,南宫越再度儒雅的鞠躬,随后转身钻入中间的黑色轿车,十名黑旗战士也悄然进入车内,随后三辆轿车就驶出了墓园,雨水纷飞而下,敲打着大地,敲打着没有生机的墓碑。
“帮我拟几份请帖。”
靠在舒适温暖的座椅上,南宫越神情平静的向亲信淡淡开口:“大后天是我南宫越的生日,邀请三王和四大财神来家吃饭,同时向少帅递交一份申请,请求批准让南宫越辞去一切帅军职务。”
黑旗战士微微点头:“明白!”
车子在宽阔街道上平缓行驶,在要转入南宫庄园的山道时,前面一辆车忽然踩住刹车,后面两部没有丝毫慌乱,一定的车距让他们没有丝毫摩擦停止,黑旗战士手握铁钎推门而出,行动敏捷。
南宫越见到了前面停着一辆吉普,吉普上面散放着一把黑伞,伞下斜靠着一名浑身戾气的汉子,他夹着一根不紧不慢的抽着,雨水肆意打在他的身上和伞骨,却始终没有浇灭那根燃着的香烟。
“聂无名?”
悄然落地的南宫越低呼名字,显然他已认出那名汉子是谁,他脸上掠过一丝讶然,不是没想到聂无名回来了欧洲,而是诧异他怎么横档在自家门口,在他呼出名字时,十名黑旗战士右手一沉。
十把漆黑铁钎跃然在手,脸上莫名流露出一丝警惕。南宫越脸色微变,轻轻咳嗽一声,十名黑旗战士瞬间收回武器,南宫越背负着手向前,笑容温润怡人:“无名,你怎么来了?还淋着雨!”
一口浓烟在雨水中蔓延,随后消散无影无踪。
聂无名见到南宫越没有说话,而是把烟头向半空中一弹,一脚踹在车门上,整个人高高跃起向南宫越扑击了过来,没等南宫越反应,四名黑旗战士脸色微变,脚步一挪,闪出铁钎横档了出去。
聂无名没有丝毫畏惧,身子依然爆射过来。
南宫越想要喝止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