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00 章(1 / 1)

都市少帅 一起成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从来不让外人进来,当年即便是强如唐门也只能够堪堪压制这条地头蛇而进行名义上的统治。

这头在四川省经营了数十年的老狐狸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的根基之深可想而知,虽然文胜年近八十已经很少过问俗事,文家势力也在中央洗牌中有所下降,但文家在成都却还是名副其实的土霸。

狂风吹倒一棵树容易,但要吹掉渗入泥土的藤蔓却很难。

“爸,我回来了。”

文家大院,这一处俨然已经成了成都的世外桃源!

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有着官宦世家相似的深沉,走入后花园,这个男人收敛起身上的气势,走进一个靠在摇椅上面正微微眯着眼睛自得其乐地哼着小曲的老人身边,神态恭敬。

“金荣啊?”

这个老人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被岁月留下沧桑的他从鼻腔里面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傲然挺立在身侧的年轻男人,摇摇头叹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书生受我帖子没?”

“老爷子放心,书生说愿为你粉身碎骨!”

被称呼为金荣的男子点点头,轻轻拎起放在旁边的茶壶,把老人的茶杯缓缓倒满,语气恭敬回道:“书生说,他这条命是当年老爷子救的,现在多活了二十年已经足够,他会誓死干掉楚天。”

老人显然就是文胜,男子显然就是文金荣!

应了一声,老人收敛起脸上的怡然:“这书生还真是一个念恩之人,二十年前的无意之举让他记到现在,不过有他出山,楚天怕是逃不过他的一剑封喉,只要楚天一死,成都就会恢复平静!”

文金荣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成都确实只能有一个主事人!”

“但那人不是楚天,而是我们文家!”

说最后那句话时,文金荣是铿锵有力。

“金荣,不可轻敌啊!”

说到这里,老人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手指一挥抛给儿子,叹一口气道:“金荣啊,你明天就把子贤和子蓝送去美国,信封有投靠地址,还有一张全球限量版黑卡,够他们荣华富贵一生了!”

“让他们去国外吧,不要回来了。”

文金荣神色一变,看着老人惊声道:“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声无奈轻叹,老人抬起双眼,凝视着儿子良久才说:“子贤和子蓝是文家的子孙,我这个老头子临进了棺材要搏一把,而他们还年轻,文家,总是要留下血脉的,所以他们必须离开成都!”

“如非你身居高职,我也会要你也走!”

“老爷子,我们的敌人真的那么强大?”

文金荣虽然承认楚天的霸道,但还是苦涩道:“文家熬过半个世纪都没事,其中风浪远比现在要大得多,虽然成都黑道是以帅军为龙头,但经过我们暗中运作,它已经是危机四伏朽木一堆!”

“虎哥随时听我们指令,对帅军致命一击!”

“只要我们川人抱团,区区成都何足挂齿?”

正文第2072章成都风云

文金荣自感对付楚天还是有七成把握的!

老人浑浊的眼里射出一抹光芒,摆摆手回道:“金荣,千万不要轻敌,虽然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楚天这头龙非同小可,背靠中央政治局大佬,手掌国安和帅军,放眼天下,谁能与他匹敌?”

“如非他打伤子贤还断指子蓝,我不会这么快跟他对招!”

“虽然说书生有很大可能杀他,但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

做两手准备向来就是文胜的原则,尽管他这条地头蛇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更是在数次抄家灭族的洗牌中屹立不倒,但他从来就没有松弛过,他最常的口头禅就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个篮子里面。

文金荣思虑一会,呈现出上位者的老谋深算:“老爷子,我觉得应该趁着书生对付楚天时,联合黑白两道的势力压垮帅军,一边让虎哥联合川娃子揭竿而起,一边让权贵向中央告楚天的状!”

“这样多头冲击,楚天必难应付!”

“说不定因这心力憔悴,而让书生更易夺他性命!”

老人轻轻一摆手,随后捏起茶杯笑道:“金荣,你在位置太顺了,顺的你都看不透一些东西,据我所知,咱们向来深交的盟友苏天下让孙女苏苏,以及圈子的权贵子女去成都酒店跪求楚天!”

文金荣点点头:“我知道这事,他们是迫于楚天压力而为!”

“我也相信,成都权贵会因此事更加仇恨楚天!”

老人放下手中杯子,两手做了一个压缩的举动:“一根弹簧,你轻轻一压,它会一缩然后弹的更高,但如果你用铁锤一压,那么整条弹簧就会粘在一起,不仅弹不起来,还会失去所有弹性!”

说到这里,老人淡淡补充:“如果成都权贵真恨楚天,那么你联合他们对付是可行的;但他们现在不是仇恨,而是畏惧,知道什么叫畏惧吗?就是他们见了楚天会打哆嗦,你还能联合他们?”

“说不定他们会出卖你,来让楚天高兴呢!”

文金荣脸色微微变,往深处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那些权贵不是畏惧楚天,又怎么会丢人显眼的到酒店跪求呢?他一拍脑袋回道:“这些瓜娃子,关键时刻竟然抛弃老子投敌.....”

老人呼出一口长气,轻笑回道:“这不怪他们,首先我们文家自始至终没有表态,让权贵圈子认为我们也怕了楚天,其次,楚天掌管国安清查他们背景,如他真公事公办,没有人能活下来!”

“所以苏天下让孙女去跪求,无异于是上上策了!”

听到老爷子的分析,文金荣脸上划过一丝苦笑:“我们隐忍不发,原本是不想楚天找到借口拿我们开刀,所以子贤子蓝之仇都忍耐了,谁知却被当成坐收渔翁之利,还把盟友推到楚天阵营!”

“这还真是悲哀;或许我该找苏天下聊聊!”

“爷爷,我要去钓鱼!”

老人正要说话,一声稚嫩的童声却是打断了他的思维,听到这一声,老人干瘦布满沟堑的老脸上舒展开一种老人特有的开怀笑容,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抱在了怀里笑道:

“哎哟,子嫣,你来了?”

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抱着老人脖子,手指点着天空说:“爷爷,天气不错,我想去钓鱼捉蝴蝶,你有空陪我不?没有的话,我就去找子贤哥哥了,不,不要他,老说粗话把鱼都吓跑。”

“子嫣,下来,爸爸在和太爷爷说事情。”

男人板着脸,手指一抬道:“再说爷爷需要休息,怎能陪你到处溜达!”

那小女孩一嘟嘴,显然对男人的“警告”并不放在眼中,而她的骄横自然是有所凭仗的,果然,老人开口了,他说:“我和子嫣玩玩,你还是回去安排子贤和子蓝离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