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廉幽梦
也许女人生来就是爱慕虚荣的动物,喜欢她爱的人对她言听计从、温言婉语,尤其是女强人……
也许女人从骨子里就喜欢爱的坦诚和野性,喜欢那种无拉链式的激情,尤其是豪爽如冯梦兰者……
但情爱一旦与政治有染,则就会生出自私、占有和疯狂的变异来……
吴韧认为无论也许几何,最不能否认的事实就是冯梦兰是个不折不扣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一个曾对自己有过许多绮丽梦想的性情中人,她心中同样有着不为人知的柔弱,当她举起多情的臂膀时同样会有情感“致命”的软肋。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女人不再是男权社会的附属品,也不再是生育和泄欲的机器,她是丰富、细腻情感的综合体,有着灵与肉的相融的真实欲望和渴盼,阴阳互生互补,天理亦然。
陌生的城市,熟悉的情景和同样熟知的人。流光飞逝,看窗外红尘,谁在笑里轻轻语;相依相偎,直叫人忘却斗转星移、昼夜交替,时间和空间都化为虚无……
偎依在吴韧胸前,冯梦兰梨花带雨,星眼朦胧,泪水打湿了他浓密乌黑的胸毛;摩挲着她粟黄色的小卷发、搂着酥肩一对,无限怜爱、无限柔情又荡上吴韧的心头……
爱到不能爱,聚到终需散,红尘一笑共徘徊。
自古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最难消受美人恩,吴韧的“坚强”最终在冯梦兰的“梨花带雨”下土崩瓦解。人生短短几十年,朝为青丝暮成雪,就权当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冯梦兰的舌尖轻“刮”过吴韧强健的胸膛并顽皮地舔吮着吴韧的*时,欲望终于又战胜了理智;当吴韧同样捏弄和吮吸着冯梦兰坚挺的时,她的手伸向了吴韧的男根……
吐气如兰,气喘如牛;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兰兰,你不是说上身了吗?”
“嗯,放心,说了不要你负责就不要你负责。”
“毕竟是我的呀!”
“臭美你的!”
“兰兰,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只要快乐,哪管得了人家。”
“我这不就看你来了?”
“怕是关心你的崽崽吧!”
“也是,也不全是。”吴韧知道这个时候他最好不要耍滑头、文过掩饰,欲盖弥彰,适得其反。
“我已经决定找个偏辟的地方将我们爱的结晶生下来。”
“啊---,你疯了?”
“我没有疯。”
“兰兰,你真的就不替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是吗,我都不怕了,你还害怕什么?”
“已经考虑过了,你多说无益,就是要为你生个崽崽。”
“真的考虑好了、不反悔了?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都想好了也不反悔,你就等着做老豆吧!”想不到结果会是如许,令吴韧啼笑皆非。既然木已成舟,砍头也不过头点地,掉脑袋瓜子只不过碗口大的疤!他吴某人认了就是,吴韧心一脸坦然地凝视着冯梦兰:“也好,既然如此,我吴韧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吃尽千辛万苦,也绝不会让你们娘儿俩受冻挨饥……”吴韧说这话时自然不忘观察冯梦兰的脸色,他还是想从中窥测出些什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