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1 / 1)

我开启了神秘复苏 我是太一呀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受害者身上,再加上人流窜动,即便是他也会自动忽视掉这个诡异因素。

楚灵示意那位督警暂停播放,出声道:“便利店里,也出现了那张报纸,就在服务员桌下半掩的柜子里。”

“我想,这份报纸应该就是你所要找的。”

面对楚灵的投来的视线,许默缓缓点头,没有否定。

“滴滴滴。”

杨天佑所带的手表发出提示音,他抬起头看向两人:“涂鸦更新的时间到了。”

“哦?”

对这个将人以画画的形式诅咒的报纸,楚灵前所未有的地趣斐然。

他在等待着杨天佑的反馈。

原本的涂鸦开始变浅消散,浮现出新的内容。

这次的涂鸦素描比前几次都要清晰。

杨天佑看见,在漆黑的房间过道里,一个女人背对着,随着素描的逐渐加深,涂鸦已经形成。

望着这次涂鸦,杨天佑有种熟悉的异样感。

这次的涂鸦,没有僵硬的微笑,没有死亡的惊恐,有的只是一个女人背对着的画面。

杨天佑将所见告诉许默与楚灵。

楚灵皱眉,确实如许默所说,这个涂鸦,除去提供画面外,什么都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提供。

对此杨天佑和许默已经见怪不怪,反倒是许默开始思考画面中三位不同的诡异人物。

那张能够篡改记忆的报纸每次出现,都伴随着一个新的面孔。

难道?那只鬼能够拿走别人的脸?

“呕~”

监控室里,杨天佑看完报纸的涂鸦内容后,忽然跪倒在地,不停地干呕。

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让许默措手不及,杨天佑朝他摆手示意不要靠上前,自己则是将手伸进喉咙里,似乎想要掏出什么。

“咳咳”

杨天佑嘴里吐出一个个眼珠,掉落的眼珠在光滑的地板上弹跳,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啪啪啪!”

许默对此并不陌生,这恐怕就是看涂鸦所带来的诅咒。

干呕了足足十分钟,地板上到处是散落的眼珠。

那名监控室的督警不知何时已经吓晕了过去。

杨天佑虚弱不堪地爬起身,看向许默,憨笑:“我没事”

话没有说完,整个人便晕倒过去。

许默连忙走到跟前,扶起杨天佑的同时,楚灵也在安排督查司的督警对昏倒的督警和杨天佑实施救援。

杨天佑的突发情况也惊吓到了许默,未曾料想到死亡诅咒的方式是这样的。

之前杨天佑一直没有告诉过自己,直到现在。

许默毫不犹豫地讲那诡异报纸锁入黄金箱子中,但他清楚这一次的死亡涂鸦已经开始,即便他现在将报纸关入黄金里封闭也只是能阻挡下对杨天佑的诅咒。

只要杨天佑不再继续看报纸的内容,也将不会继续承受诅咒。

明天,将是他唯一一次能够获得篡改记忆报纸的时机。

思虑于此,许默目光闪烁。

樱花国,大户市精神病院。

连续几天面对中村一郎的“智障”心理问题,桥本惠子又一次结束了和他的交谈。

望着中村一郎动摇的眼神,她甚是满足。

午夜零时,在精神病院护士的陪送下,桥本惠子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

她的家,很简单。

一张白床,一穿白被。

当然,这是在别人眼中的模样。

白被上放置一本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画册。

还有小黑屋里,存在着一位只有她能见到的人。

监控里,桥本惠子抬起头,朝角落的方向灿烂地微笑。

角落里,站着一位长发遮面的校服女孩,她的手中握有一支钢笔,沉默不语。

姐姐,我能用用你的笔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 血玉

“好好睡觉,不准晚上偷偷爬起来看漫画。”

坐在床头的张芬一脸认真地摸着杨间的头,柔声叮嘱道。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躺在床上的杨间看向张芬,询问。

张芬神色微动,笑着回答:“等爸爸处理完事情,他就回来了。”

“哦。”杨间看着天花板,轻轻回应一声。

张芬替儿子杨间捏了捏被子,面色带有一丝忧愁的她起身离开房间。

回到卧室的张芬,缓缓掩上房门,背抵着门,忍不住掩面哭泣。

忽然,客厅传来细微的响动声。

因为家里频繁遭遇诡异事件而导致神经衰弱的张芬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杨天佑和许默都不在的缘故,真要发生事情起来,唯一能保护杨间的只有她了。

张芬赶忙拭去眼角的泪,转过身来,扭动房门把手。

咔嚓,

房门打开一道缝隙,阴冷的风透过缝隙狠狠地吹拂过张芬的身体。

张芬打了个寒颤,按捺着恐惧和困惑,她缓缓走出房门,向客厅走去。

虽然才是秋天,但房屋里的温度却骤降得可怕,丝毫不亚于冬天冰寒。

在过道和客厅墙的拐角处,循声而来的张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向客厅。

昏暗的客厅里,一位被报纸遮住相貌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身躯笔直且僵硬,似乎在很认真地阅览报纸上的新闻。

“天佑?”张芬望着那位年轻男人,总感觉身材有些像天佑。

她轻轻唤了几声:“天佑?”

年轻男人不为所动,异常死寂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反应。

家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位陌生的诡异男人,张芬感到一种从心底迸发的胆寒,她后退几步,打算回到房间里拿手机报警。

没想到,张芬后退的那一瞬间,沙发上的诡异男人也同样站起来,脑袋迅速地抬起。

张芬吓得说不出声,浑身颤抖。

那那还是人吗?

沙发上的诡异男人,压根没有脸,没有五官的脸正在盯着她!

“啊!”

张芬凄厉地叫喊。

可,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一张报纸所封住,接着是脸庞的其他部分。

视线变得黑暗,慌张失措的张芬在地上翻滚,双手用力地拉住报纸的边缘,努力地想要撕扯下粘在自己脸上的报纸,报纸像只嗜血的蚂蟥,死死勾咬住张芬的脸庞,腥臭,腐烂的味道涌入张芬的鼻腔,这让她感到窒息。

张芬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地丧失,不想束手待毙的她依旧在拉扯报纸,但报纸仿佛是和她的皮肤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每一次的撕扯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

知道自己可能难以逃脱死亡的张芬不再选择拉扯报纸,而是尽力地去拍打地板,以及触碰一切能够发出声音的物品,她想告诉正要入睡的儿子杨间:

快跑!

杨间快跑!

张芬努力地想要张开口,提醒自己的儿子,可始终发不出声。

客厅里,挣扎的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沙发上,那位没有脸的年轻男人缓慢地起身,来到已经停止挣扎的女人旁边,捡起那张报纸。

报纸上多了一个人脸的轮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