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狡猾的梁胖子,自然知道打什么注意,人犯吐口他也跟着沾光,人犯死了,跟他没多大关系。
怎么算都稳赚不赔的买卖,梁胖子才不会接手呢。
“行了,先把他关起来,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不要死了,”孙季良无奈的说道。
“是!队长。” “走吧梁胖子,明天接着审吧!” “也好,也好,今天确实累了。” 两个人快速离开审讯室,回到办公室的孙季良躺在沙发上,思考着如何让人犯开口。
看到窗外的亮光,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在训练场上不知疲倦的狂奔着。
“行了,都去休息吧!今晚科里没行动,”孙季良对着手底下的人喊到。
收到命令的人员,一哄而散,晃瞎了燕文川的双眼。
这! “厉害!” 看见燕文川一个人还杵在那,“文川你过来!” 快速来到办公室。
“队长,有什么吩咐?” “哎!抓回来的那个谭家祥,死活不开口啊!你有好办法吗?” “队长,让他开口倒是不难,只是我这手段有些狠辣,怕您接受不了。” “恩,”听燕文川这么说,眼睛一亮,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还有什么狠辣的手段是他没见过的。
“这么说,你能让他开口,”孙季良急切的问道。
“可以试试,问题不大。” “好!” 两个人回到审讯室。
“来人,再把谭家祥给我带回来,老子不信他不开口。” “是,队长。” 没过一会,经过治疗脸色稍微好看点的谭家祥,又被绑了回去。
“文川,看你的了。” “是。” 满身伤痕,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要我说还是早开代,免得受皮肉之苦,何必呢!” “呸!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我们已经详细调查过了,谭家祥,大洋商贸公司经理,来南京一年多,根据你发往国内的货物单据资料。” “已经确定你是日本人没错了,从你家搜出的电台,少量现金,已经说明你是潜伏在南京的间谍。” “只是没找到密码本,估计被你烧了吧!说说吧,你潜伏南京的任务,以及你的上级。” “说出来,可以让你舒服的等待宣判,不然可有你受的,”燕文川不急不躁的说道。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难道不了解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出卖自己战友。” “这么跟你说吧!我呢有个绝活,就是飞刀玩的不错,想必你还记得吧!” “中国古代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就是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我记得历史上最多的割了3000多刀还没死。” “我呢,以前是个杀猪的经常练习,勉强能割999刀。
不知道在你身上能割对少刀呢,”燕文川面带微笑的说道。
第六章 小拼盘
昏暗的房间里。
听到这样有温度的话语,显得很是舒爽。
谭家祥眼神一紧,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不用怕,大不了就是死。” 孙季良看着面带微笑,说出话来让人毛骨悚然。
偏偏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外表,像是披着绅士外衣的流氓。
这小子扮猪吃老虎的典型,不能被他外表迷惑,以后要留心才好,免得那天让他给卖了,孙季良不仅心底想道。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我耐心虽然不错,不过我们队长急着回家陪老婆,给你的时间可不多,”燕文川调侃道。
旁边的孙季良嘴角微微抽搐。
“キャプテンはギャングのようだ”谭家祥突然叽里咕噜,用日语说了一句。
“这混蛋说什么呢!文川?”孙季良在一旁问道。
“恩,队长,这孙子骂你呢,说你不是个好东西,就知道找女人,没事还爱骂人,”燕文川笑着说道。
“就这一句,内容这么丰富,”孙季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燕文川。
“是了,是了。” 谭家祥这会,也用差异的眼神看着燕文川,你到底是真会还是装的,我就说他不是个东西,那有你说的那么多。
不过他也没揭穿燕文川,都这样了,没那心思。
“日本語が好きなので、次は日本語で話します,”燕文川也叽里咕噜用日语说话。
“我可是去过你们日本京都的,对你们的文化还是有所了解,你们的武士刀精神,就是你们天皇控制你们的手段。” “八嘎!不许你侮辱天皇陛下,能为天皇而死,是我的荣幸。” 看着两个人,在哪叽里咕噜的说话,孙季良一句没听懂,不过看着燕文川的眼神,越来越亮,人才啊。
两个人在哪说了半天,燕文川没能劝服他,实在不想动刀,现在看来没办法了。
“既然如此,我只好动刀了,你要挺住啊!” “来,兄弟们,把他上衣脱掉,嘴巴堵上,我准备动手了,”燕文川对着旁边几个人说道。
看着自己队长点头,几个人快速把人犯衣服脱掉,堵上嘴。
从腰间抽出一把小金刀,这是抓捕谭家祥时候,穿透脚腕的那一把,刀身发出寒芒,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锋利。
刀光一闪。
啊! 谭家祥胸口处,少许鲜血从里往外的渗透着。
“啧啧皮肤还行!”燕文川笑着说道。
旁边的人,包括孙季良这个队长,看见燕文川轻而易举,像个没事人是的,不自觉的都往后退了退。
“去,拿个大盘子来,我要摆个盘,”燕文川转身对着他们说道。
哇哇哇 哇哇哇 几个吃的比较饱的队员,跑到远处吐了起来。
孙季良脸色也不是很还看,不过勉强挺住了,这小子太不是个东西了,不过对付小鬼子,就是要狠一点,这样才解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
满身鲜血,不停的呜呜嚎叫的谭家祥,拼命的示意。
眼神散发着哀求,看来他奔溃了。
“文川停手吧!我看他挺不住了、要开口,”孙季良急切说道。
看着还没摆满的盘子,觉得不够完美,“队长要不,等摆满盘子再说吧!这样总觉得不是很协调,”燕文川开口说道。
唔唔 谭家祥有些疯狂的挣扎,带动身上的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
他实在不想在承受这样的痛苦了,宁愿皮鞭招呼自己,电椅麻痹自己,反而来的痛快。
像这种时时刻刻,都触痛自己每一根神经的刑罚,心里上已经不敢在让这个魔鬼割下一刀了。
咳咳咳! 旁边孙季良觉得燕文川有病,可能是心理上吧。
“好了,把他放下来,让他喝口水,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孙季良开口说道。
“是!” “文川啊!你先休息会,刀法是不错,再割就出问题了,我看还是口供重要。” “要知道,刘科长那边还等着我们消息呢,时间不等人,谁知道他同伙是不是得到消息跑了。” “我看还是大局为重,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孙季良语重心长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听队长的。” “姓名?” “谭家祥。” 审讯室里一间宽敞的房间,孙季良看着被稍微治疗后,回复冷静的谭家祥录着口供。
“老实点!真实姓名,是不是想让他继续招待你啊!”孙季良指了指坐在旁边的燕文川说道。
谭家祥浑身一个激灵,看着旁边放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