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容易,你们猜他会不会直接把钥匙拿走?” 石井根本不怕他知道自己刻意为之,知道你就更小心谨慎,疑神疑鬼。
“这” “他是聪明人,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拓印是最可取的,至于拿走钥匙任何情报员都不会做这样的举动。”土肥圆道。
“还是有可能顺走,那样的话今晚就是他行动的时候,然后再把钥匙偷偷送回来,只要不被发现还是很有可能的。”影佐道。
“恩,都有可能,放心、崇光堂已经给他收拾好了,就等着他拿着钥匙去开启保险柜。” “还真不知道他要盗取什么?除了军事战略方案;还给她准备了上海城市布防图;重庆轰炸计划书,当然还有一些其它资料,一份帝国特工潜伏重庆的名单。” “每一份都有几十页,相信他想要短时间内记下来是不可能的,带着相机进去那也只能是迷你的小型相机,拍照量有限。” “还有些古玩玉器都是很值钱的,这些东西上面都做了处理,只要接触过就会留下痕迹。” 石井抿了一口酒水,满脸笑意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他密码应该还没搞清楚,想要打开保险柜可是不容易,只有三次机会,没有足够的提示这可很难!”中冈麻美道。
“哈哈” 石井低声笑道:“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息,要是这样都找不到密码,干脆杀了算了,留着这样的猪也没用。” “不过我相信他应该可以的,倒是好奇怎么进崇光堂,已经做了特意安排。” “看看是谁跟他里应外合,在皇军的地方安插眼睛。”石井眼神变得凌厉。
地下室。
惠子在前面甩动钥匙,哼着小曲演的跟真的似的。
这让燕文川内心也是很混乱,按说石井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既然知道自己要来偷钥匙还给自己准备的这么充分? 这是刻意让自己去偷?然后把自己抓个现形吗?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以前的所有事情都只是怀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这次要是布好天罗地网等着自己进去那可就不一样了。
先给自己升职加薪,让自己飘飘然放松警惕,再给自己一个迎头痛击,玩弄于股掌之间,把自己打入地狱。
也不对、 有必要这样麻烦吗? 那是为何? 不管了,顾不了那么多了,尽快行动才行。
“哎呀、肚子不舒服,你进去把酒拿出来在这里等我,可不要乱翻乱看,小心你的狗眼。” 来到储藏室门口后惠子捂着肚子凶巴巴的道,然后把钥匙递给燕文川,转身向着厕所跑去。
燕大官人嘴角使劲抽搐了几下,太踏马欺负人了。
心里想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型的肥皂块,这是他自己制造的模具,要是被发现吃掉也行。
快速拿起十字梅花型钥匙在肥皂四面分别压出形状,仔细审视花型应该没有问题后这才收起肥皂。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浸湿的手绢开始仔细擦拭钥匙,把上面的痕迹擦掉,在用干布处理干净,上面不能留下痕迹。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打开房门去搬酒,惠子像风一样的又回来了,总共没有一分钟的时间。
好奇的打量着站在酒坛旁边的燕文川:“做完了?” 玛德! “恩、这不是在这吗?” 太踏马欺负人了,没好气的踢了踢脚下的十斤酒坛。
“呵呵、手脚挺麻利嘛。” “走吧。” 惠子背着双手高兴的蹦跳着在前面领路,他在后面抱着酒坛脸色黑如锅底。
回到房间后,惠子主动把钥匙放在石井旁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意思任务完美完成。
几人的目光不自觉的斜视桌上的钥匙,恩?还在! 钥匙的数量还是那六把,根本没有消失,几人不自觉的认为这是拓印了模型? 燕文川眼角余光看到几人的眼神,心里就更加迷惑了,这是要干什么? 把自己当白痴吗? 这里面一定有事,自己要仔细想清楚,不能盲目行动,否则小命难保。
酒过三巡。
八点钟。
燕文川主动起身告辞带着圣子离开,惠子看着他离开后,忙不迭的从卧室里搬出一台小的机器放在桌上,打开开关一道绿色的光束照在桌上的钥匙。
用筷子挑起梅花钥匙照射。
“恩、怎么好像没有被动过!除了掌纹好像没有其它痕迹呢?”惠子跳脚道。
“哈哈哈” 几个男人不自觉的发出笑声,这把她搞得更迷糊了:“你们笑什么嘛,明明就没有动过啊?” “惠子小姐,先照一下其它钥匙看看有什么反应。”土肥圆笑着道。
“哦、” 惠子忙不迭的夹起储藏室的钥匙查看,这会钥匙上展现光泽,有一种白色的精粉在闪烁着光亮。
“这这” 俏脸上满是懵懂,她不信邪又把其它钥匙分别照射,结果就是除了保险柜钥匙其余的钥匙上都有晶体发亮。
“姐姐、” 惠子羞恼的跑到中冈麻美身边撒娇,中冈麻美微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
“这还不明白吗?” “其它钥匙上都发亮,唯一这把没有问题,那不是更说明他动过这把钥匙吗?” “啊、” 惠子仰着脸眼珠转动仔细想其中的关联,脸色从迷茫中变得兴奋。
“嗷嗷” “这说明他是刻意处理过这把钥匙,而且处理的太过干净反而是有问题。” 众人不自觉的点点头,意思你终于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啊、那这发光的东西怎么来的?”她很好奇,显然这些人没有提前告诉她。
“哈哈哈” 看着她俏皮的样,众人又笑了。
“姐姐快点告诉我嘛。” 惠子好奇之心作祟,小脸都急红了。
“好好好” 中冈麻美疼爱道:“看见燕文川喝酒的白色杯子了吗?杯子表面涂抹了一种发光的物质,只要沾染在手指上很难清除,而这种透明的物质不在机器之下是无法显示的。” “燕文川端了一晚上酒杯,手掌上怎么可能没有沾染到这种物质呢?” “在你刻意把钥匙给他的基础上,应该是六把钥匙都有这种物质才对啊!” “怎么唯独这把保险柜的钥匙没有呢?这不是刻意处理过是什么?”中冈笑着解释道。
“哦可是他也有可能没有碰到钥匙啊!也许是拿着其它钥匙开门后还拿着其它钥匙等着我呢?”惠子提出异议。
“你呀、” “即便像你说的那样,燕文川第一次来这里,地下室的钥匙他怎么会知道是那一把。” “正常的情况自然是要试一试,即便不试也会对照钥匙观察锁芯的形状,总是要接触到钥匙的。” “何况手掌之间沾染了物质,表面可以清除,卡在钥缝指之间的物质不是刻意处理,很难清除掉的。” “哦、” 惠子鼓着嘴闷闷不乐:“还是有其他可能得。”她这种不认为自己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