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川被他打击的没脾气了。
要不是顾及英美两国的实力,说不得这场战役要如何进行下去。
既然他们有所顾忌,这就是很好的空间,整合力量拼死一战,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轻而易举的占领这片土地。
心里也是哀叹! 什么时候自己国家也可以趾高气昂的打一圈回来。
“你不用想着到我们日本转一圈回来,即便我们不守卫本土,依靠你们现在的海军力量都难以登陆上岸。” “给你们一年时间运兵到日本,你们能有多少兵力敢来啊!”南造云子讽刺道。
“你别这么嚣张,说不得哪天就有你们哭的时候,到时候我会给你准备棺材送你一程,了表你狂妄之言的遗憾。”燕文川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呵” “那你就好好期待这一刻快点来临吧!” 凌晨两点。
凤翔号停泊在崇明岛附近海域,燕文川跟南造云子坐着登陆舰艇,登上吴淞口岸。
早已等待的汽车缓缓行驶。
上海! 燕文川两年前从英国回来,第一站就是上海,只不过是很短暂的相遇。
这次的重逢可能要与它好好相处几年。
汽车慢慢向着市区行进,这么深的夜居然还有酒鬼在路边撒泼,宽敞的马路上依旧闪烁着光亮,这在北平是不可能的。
一排排充满欧式风格的建筑,即便此刻这里面临着战争,不曾让这座城市锐减多少风采。
谜一样国度! 谜一样的上海! 轰 一声炸响 鲜血一滴滴从车内流淌
第一章独钓寒江雪
悠悠黄浦江, 沉寂百年苍。
寒江孤影视故人, 相逢一刻孤断肠。
水, 很黄。
恩, 最起码不是很清。
如果用诗词,来描述此刻站在黄埔江畔的男子。
只能用 相逢何必曾相识 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
1938年, 冬。
上海 香江潇笛,孤寂与辽阔, 宽大日本武士衣衫,男子更像是一个不懂实事的浪子。
黑白相间的墓碑前,摆好了祭祀用的食物。
“你我相逢与乱世!” “虽有遗憾,但更多的可算是相互慰藉。” “我欠你一条命,然而这乱世我不能依你。” “今天是冬至,你我就此别过。” 虹口区, 东江湾路1号。
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
特高课。
一头长发的男子走进办公室,没有在乎两个女人杀人的眼神。
深蓝色海军军服,搭配他的身高、相貌。
恩,没话说。
大日本帝国很难找到这么优秀的男人? “怎么文川少佐有事?” 南造云子殷勤的笑道,没办法这个臭男人把那晚的事情怨恨在她身上。
吉娜的牺牲让这个男人不干正事,天天盯着她,让她很不舒服。
南造云子都怀疑要不是现在大日本帝国占领上海,各方面一路绝尘,都害怕这个臭男人把自己宰了。
“我最近很闲,想做上海市长,你给我安排一下。” “哈” 南造云子被他嚣张的话语气着了,上海市长是你随便一句话就能搞定的。
大道政府的成立那是为了整合帝国各方面资源,包括现在的上海市长,那也只不过是帝国的傀儡。
岂能因为你长得帅就乱来? 没门! 不过面对燕文川没有多少底气。
“那个” “文川少佐,你要知道这上海市长可不是我一个特高科长能够决定的。” “要不你先干点别的,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安排?”南造云子没什么底气的说道。
“是吗?” “我怎么觉得云子小姐无所不能呢?” “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送走!” “当个上海市长这点小事,想必没什么难度吧?” 长发披散端着茶杯,淡淡忧伤的说道。
“你” 南造云子被他嚣张的态度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这件事说不清楚,但是事情却是发生了,任她如何解释都是无用的。
“燕文川!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觉得帝国害怕你这个中国人,在这作威作福,你吓唬谁呢?” “我还真搞不懂,南造云子这么嚣张的女人怎么在你面前如此,丢尽帝国的颜面。” “再敢放肆!” “我会派宪兵来处决你的!” “一头长发男不男女不女的,什么东西!” “吉娜这个叛徒,即便死了那也是我们帝国的事情,管你什么事?” “你在这嚣张跋扈给谁看呢?” 旁边一身陆军中佐军装的川岛芳子愤怒道。
沉默 “既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以后要是有什么交集,还请川岛小姐不要怪我。” 燕文川起身背着双手,慢慢走向门口。
手掌中的逞茶竹签,在他即将出门的那刻,单手甩出。
啪! 房门关闭! 办公室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对着还在纯实木办公桌上,颤颤巍巍的竹签发愣。
入木三分! 哼! 吓唬谁呢? 川岛虽不服气,但是看到这个男人随手把一根竹签,插进实木桌上,这份武力在帝国不可能找到。
这说明什么这个男人很危险! 想要杀人,太过简单。
沉默良久。
“南造云子,这个男人继续活着就是对大日本帝国的威胁。” “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尽快安排人把这个嚣张的男人除掉。” “以免以后给帝国造成不可磨灭的损失!” 川岛脸色不好的对着南造云子道。
“哈” “你要是看不惯他,可以去试试,何必让我来做。” “我觉得他还不错,从北平到上海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跟帝国作对。” “只不过,也不知道什么人闲着没事,非要去招惹他。
把投降帝国的精英,生生逼到这一步。” “你说是吧川岛?” 南造云子虽然不是很确定,来上海制造爆炸事件的幕后主使就是川岛芳子。
但是她有很大的嫌疑,自己跟燕文川登陆上海,就遇到车辆爆炸。
这说明川岛留在北平的眼线,早已经知道燕文川的存在,至于吉娜这个属下,可能顺带除掉也说不定。
脸色不好的看着川岛芳子。
“你什么意思?” “难道国党不会安排人来刺杀这个汉奸吗?” “要知道,他自身就是国党要祛除的叛徒,即便天天被刺杀,那也跟帝国没什么关系。” “何况,大日本帝国除去这个祸害,也是好事一件,难道你还觉得错了。” “哈” “有时候,我还真不明白,是不是你这个荡妇爱上这个男人。” “让他在你手底下这么长时间而不采取行动,或者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协议。” “要不干脆,你就是帝国的叛徒,跟他潜入帝国内部,恐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川岛很是不客气,这个上海特高课长被南造云子拿去,这一直就是她心头一根刺。
要不是海军在上海实力太强,自己勉强做上海宪兵司令部的军法处处长。
名义上对南造云子有监察督促的权利,还真被这个女人骑在脖子上拉屎了。
岂有此理! “哼!” “川岛芳子有些事情你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