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的力气,愿意去给她带来超级无敌的快乐,她也一样,她能感受,因此她更加热烈的回应。
屋子里,达布干青雀这时也早已经休息了,她在等宇文泰归来。
但宇文泰这一夜都不曾回来。
直到天亮之后不久,宇文泰才回到屋里,他显得有些疲惫,达布干青雀也有事要问他,先前他答应帮助自己向国相逃婚来着,他答应过帮助自己在父亲的面前说项。
她回来之后,虽然经过宇文泰的手易容过,别人未必认得出来,而长孙无垢易容成她受伤的样子,国相那日也来看过,随后向他父亲致了意。
父亲推说他们的婚事随后再说,再然后,是宇文泰大闹高欢使节帐,再然后,是两国缔结和平。
她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亲眼见到这般一个足智多谋的人物便在自己身边施展政治手腕魔法,瞬间将摇摆不定的可汗摆平,两国签下合约,一颗心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已经拴在了宇文泰身上。
她已经和自己的父亲表明心意,父亲如果还是同意国相的婚事,她便跟随宇文泰逃走。
父亲唯有长叹,他的父亲虽然在柔然国总领宗教祭祀之务。
客观来说,他的父亲当然不是毫无权限,但是通常也就是跟可汗提提建议、以及主持一些草原上的拜天仪式等等,草原上的刀兵之权,行政之权大部分都在国相、国将手中。
头兵可汗近年来骄纵,他的可贺敦(草原上类皇后的职位)把他迷得五迷三道,这个可贺敦算起来本应该是国相的妹妹,他是国相的父亲的小老婆生的。
不过,柔然草原不比中原有礼义廉耻之分,草原还有一些古老的风俗。比如儿子继承老爸的全部遗产,包括老爸的老婆们。
国相于是娶了他的庶母,庶母的女儿于是变成了他的妹妹,他的这个妹妹,如今才不过十七八岁,与达布干青雀的年龄相仿佛。
头兵可汗十分看中国相这个不知道算妹妹还是女儿的身份,纳入为妻,不久遂独宠专房,成为柔然独一无二的可贺敦,几乎炙手可热
六一七、宇文泰的各种念想感慨历史复杂
晨光熹微,吕苦桃的帐子里,两个人都醒来了。
宇文泰已经在穿衣,他必须回到长孙无垢的身边去,这一夜,他疯狂而歉疚,吕苦桃望着他,目光如一泓秋水,澄澈清亮。
“你妻子没有大碍的。”她说。
她长这么大,一直到处飘泊,诚如宇文泰所言,她很少能遇到在这个社会能与她平等相待,并且在精神世界能够理解她的男子。
所以,她也极少与男子过夜。
她不得不承认宇文泰说的很对,自己主宰自己身体的感觉也很好,昨夜一夕欢,动情处她几乎化成了一团云,身体意识似乎都没了,在空中飘。
又仿佛一摊泥,直接瘫软在榻上。
身体深处的感觉犹如大海波浪海啸,而她是那一叶被快乐推上巅峰的轻舟!
乐莫斯夜乐,莫齿焉可忘?
她看见她穿衣,问:“今夜还来么?”
宇文泰:“来。无论你欢迎与否?”
吕苦桃笑了:“我有什么不欢迎的?我也想你来啊,难得碰上一个对眼的缠绵对象,来吧!”
宇文泰笑了,虽然,他觉得她的身段和娄昭君很像,一看就是尤物,但是想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自然不是一夕之欢可以奏效的,他跟娄昭君第一次也没有动静。
第二次呆了几天,后来,他辗转得知高欢添了一个儿子,叫高演,字延安,他几乎笑得肚子痛,但是这个好消息现在当然不是泄露的好时候。
这个消息应该在高欢最衰的时候告诉高欢,那才是趁你病要你命,因为娄昭君来说,他还不想她死,毕竟高演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还小,还需要妈。
所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他只能闷在肚子里,一个人自个儿偷着乐!
对吕苦桃是一个样的,他相信,一夜之间,并不能使得吕苦桃怀孕,因为这里面其实有一个问题他有些犯琢磨,这个时代和历史似乎已经错乱了。
按照历史,元修应该是死于永熙三年(534年)闰十二月十五日,公历535年2月,按照历史,元修应该死于小关之战前。
但是,他穿越而来的这个时代,元修不但535年没死,而且元修还经历了小关之战、沙苑之战,史书上他可都没有经历过。
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按照史书来说,杨坚该生于公元541年,但现在是538年,他跟吕苦桃是弄上了,但是这个年份已经混乱,就算吕苦桃现在怀上了,十月怀胎,明年也是539年。
这539年生的孩子是不是541年生的那个杨坚?这就是个问题。
他头脑里已经有点混乱了,饶是他聪明多智,对于这个混乱的年代,他自己都有点糊涂。不过,也就只有这两个办法,要么杀了吕苦桃,要么就和她生猴子。
他已经否定了前一个选择,人救自己妻子,自己不能恩将仇报,就这么简单,他忽然问:“我们会有孩子吗?你喜欢孩子吗?”
吕苦桃笑了笑:“人生及时行乐,想那么远干什么,这种兵荒马乱的年代,我又不是你大丞相,有许多人贴身护卫死不了,我是今天不知明天事!”
宇文泰:“你万一怀上了呢?到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吕苦桃笑了笑:“你怎么了?怕我弄丢你的孩子?”
宇文泰不语,笑了笑,这时他已经穿戴完毕,吕苦桃还是仰八叉的任性躺着,他走到门边:“夜间可记得给我留门。”
吕苦桃:“好!”
宇文泰点了点头,便出门离开了,目前国内的事情有苏绰坐镇,改革攻坚他也还是有一些良将的,李贤、李远、李穆三兄弟都旗帜鲜明的支持他改革。蔡佑、耿豪对他是无脑支持。
王思政现在对他是忠心耿耿,所以,国内,他也没什么需要特别担心的事情。
和他有一点点心结的也就是独孤信而已,独孤信当初在洛阳听闻元修入关,单骑追随,元修表为忠臣,加上独孤信本身确实忠于朝廷,两人虽然是一起从小长大的兄弟。
但却有些隔阂,不过随着元宝炬上位,独孤信对元宝炬也如当初对元修,现在也还算支持他改革。
贺拔胜对他当然也很好。
三次对高欢的胜利已经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威望,这些威望使得他推行一些政策,都能够得到相当程度的支持。
他在这里预备还待上几天,待长孙无垢伤势进一步痊愈可以骑马之后,他便离开,现在他最关心的反而不是国内,而是东魏。
他刚刚对东魏实施了离间计,按说,东魏的那两个使节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