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5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山的那个老道士,他是一个神人,他早就赠我定秦剑,预言我必然抚有关陇,称雄天下,但是,你知道吗?他也预言了,吕苦桃当为天下母。”

他说罢,长叹一声。

长孙无垢梦中的脸忽然又紧张起来,闭着眼睛却紧皱着眉头:“黑獭黑獭,你不要出战,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她在梦中流下了眼泪,宇文泰急忙掏出一块丝巾帮她轻轻的擦干眼泪。

长孙无垢忽然叹了口气:“黑獭,你放心,我长孙无垢在此立誓,一定、一定帮你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将来堪为天下主的。”

宇文泰怜惜的看着她,做梦都这么强势。

他打着一个炉子,灌了一壶水,在炉子上烧。

桌上有两本书,是他爱看的《史记》与《汉书》。

他端着一把椅子坐在床头,距离长孙无垢不远,靠在椅子上看书,顺带着照顾长孙无垢,长孙无垢嘤咛了一声。他连忙走过去看她有什么异样没有。

水烧开了,他灌了一杯水,用嘴轻轻的吹着。

长孙无垢的手又伸出被窝外了,他把她的手抓住再放回去,又被她抓住了手,她的脸上还有泪,嘴唇轻轻的动,轻轻的,不知说什么。

宇文泰也不挣脱了,伸脚把椅子勾了过来,就让她这么抓着

夜虫唧唧,天上月朗星稀。

人间一片空朦。

月光透过窗棱,照见房间内的景致,宇文泰正在打盹,猛一个愣登,醒过来,过不久,就又像个磕头虫一样,不住的下垂

这时,达布干青雀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见宇文泰睡眼朦胧,显然是有些累。达布干青雀屈指替他算过,来时路上遭劫,次日住到国师父亲拨给的帐篷中,夜间,参加可汗的酒宴,随后诛杀高欢使节。

那一通计谋琢磨出来,不知道死多少脑细胞。

杀完高欢使节,回来又跟可汗讨价还价,几乎一晚没怎么安生睡过,次日上午又跟可汗达成协议,然后又照顾长孙无垢,想来他应该是极累的。

所以,她觉得今晚上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她可以来替他照顾长孙无垢。

她心中无疑已经有了这个聪明、年轻的军事统帅,任何人只要和宇文泰一起参与了他这次的离间计以及和可汗的谈判,都会为他的聪明以及睿智以及对立场的坚持打动。

达布干青雀当然也不例外,有些时候,有些感觉是悄悄的就爬进一个人的心里,待你发现,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昨夜晚间睡觉,达布干青雀便梦到了宇文泰。

他们柔然女子,本就率真。她这夜想到宇文泰晚上还要陪护,肯定累的够呛。

宇文泰见他进来,心中大喜,他心中已经是下了决定的,要娶吕苦桃,有许多话不方便在睡着的长孙无垢身边说,他本来准备今晚就去找吕苦桃的。

只是长孙无垢这没人,他又走不开!

他本来想明日达布干青雀来的时候,便与她商量替换一下,没想到小姑娘不请自来

六一四、宇文泰向吕苦桃求婚

达布干青雀帮忙宇文泰照顾长孙无垢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是他见宇文泰一副夜间还要出行的样子,不由得有些错愕。

“事情不是都做完了么?哥哥夜间还出去做什么,睡觉去,睡觉去,你昨晚都没好好休息。”

达布干青雀连推带搡,把他推进了自己的房间,宇文泰主意已定,这时哪能容她推了进去,口中笑道:“你推我做什么,我还得出去尿尿的。”

达布干青雀这下愕然了,情知宇文泰出去就是要跑,但是男人无赖起来,要是一般姑娘家丝毫办法没有。

不过,达布干青雀不吃这一套,她跟在宇文泰身边走了出去,宇文泰愕然,男人尿尿你也跟着?

达布干青雀笑了,这种黑不溜秋的晚上,能看得见啥?

宇文泰只要出了帐门,便不管了,他扭转头对达布干青雀道:“无垢方才我已经给服了宁神安眠的药剂,一般来说不会有事的,你帮我陪陪她,我有至关、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办。”

说罢他便飞奔而去,他早便留意吕苦桃所住的帐篷在于何处,而且这种大草原的金帐和中原的民居不一样,每个帐篷里都有灯。

纳兰性德有一句诗,叫夜深千帐灯。

宇文泰这时对这句诗大有此等感觉。吕苦桃的帐篷里灯还亮着,她的帐篷现在已经搬离的较远,之前长孙无垢的伤势重的时候,她住的很近。

但现在长孙无垢的病情稳定下来,她就远远的搬到一个独立的角落里去了。

宇文泰辨认了一下方向,飞奔而去,这个世上的事情最怕留心,他留心了,大踏步而走,达布干青雀瞧他远远遁去,她没办法再跟了,毕竟她还要留下照顾长孙无垢。

她只能无奈的回到帐中。

此时,宇文泰健步如飞,早已经到了吕苦桃的营帐,吕苦桃选的这营帐,他挺喜欢,安静,与草原上星星点点的营帐隔着有距离美,但那些夜深千帐灯却又都能瞧见。

吕苦桃的营帐中也还有灯光。

现在不算很晚,吕苦桃还没有睡,若是睡了,他自然不能扰,但是没睡,那就好办了,他轻轻的喊了一声:“吕姑娘,我是宇文泰,我能和你谈谈吗?”

咿呀一声门开了,他就料定会开,毕竟他是一个长得不那么令人讨厌的男性。

吕苦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宇文丞相啊,进来把。”

宇文泰进了帐中,吕苦桃就任营帐的门开着不关,她虽然知道宇文泰应该是个不错的人,毕竟杨忠给他介绍过宇文泰的为人。

但是宇文泰毕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这夜深到了女性的房间总是要避嫌,所以她开着门。

她对宇文泰的这番来意简直一无所知,她心中揣测还以为是长孙无垢出了什么状况呢,她向自己的药囊走去,准备收拾一番,随宇文泰出发。

口中道:“长孙姑娘现在什么情况?严重不严重?”

宇文泰一听就知道她误会了,也难怪,她是郎中,自己是病人家属,这么晚,病人家属来找郎中多半是因为病人的事情,他淡淡的叹了口气。

“吕姑娘,我来找你不是为无垢的事情。”

“哦?”

吕苦桃怔住了,一脸茫然:“那是什么事情?”

宇文泰其实和吕苦桃甚至还不是特别熟悉,他怕自己忽然开口说喜欢她,难免会把她吓一跳?最关键的在于女人对于感情这方面都精明的如同狐狸。

他现在说喜欢她,她绝对会看的出来她说谎。

毕竟,吕苦桃这种走南闯北的人,不是那么好骗的,一个姑娘家,背着药囊走南闯北这些年,哪有那么好骗?

他一时呐呐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