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1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扑到太原王妃怀里哭了起来。

尔朱兆一件尔朱英娥哭泣,登时又陷入慌乱之中,叫道:“英娥,你阴我怎么你还哭起来了?你……”

三三八、满身是嘴也辩白不清

尔朱英娥一边哭一边道:“娘,尔朱兆他欺负我。”

尔朱兆:“婶婶……”

太原王妃这时见尔朱兆狼狈的缩在帷帐之中,一时也是大恼,愠怒道:“尔朱兆,你不好好待在你的将军府里,跑来这里做什么?”

太原王妃挥手舞了舞空气,空气中有好重的酒味。

尔朱世隆自然也闻到了,笑道:“尔朱兆,你是不是昨日饮酒过量,所以才犯下这等弥天大错?”

尔朱兆听尔朱世隆也这般说,不由得急眼争辩道:“尔朱世隆,你别火上浇油,信口雌黄好不好,咱们虽非亲叔侄,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吧,你说什么呢你,我要见太原王。”

尔朱世隆神色端肃,向太原王府第方向拱手:“尔朱兆,正是太原王派遣卑职前来,你酗酒闹事,擅闯宫闱,秽乱宫廷,淫污宫女,罪大恶极。”

“太原王念你过往勤劳有功,所以没将你交给法司,而是让我来处理,大家一家人,你最好别闹,闹将出来,大庭广众,大家都不好看——”

尔朱兆这时情绪激动不已,不待尔朱世隆说完,便已打断:“尔朱世隆,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哪里擅闯宫闱了。”

尔朱世隆指了指门外,怒道:“这是什么地方?”尔朱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尔朱兆到:“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被他们绑来的。”

尔朱英娥:“谁绑你了?谁绑你了?谁瞧见来?”

尔朱兆大怒:“英娥,我算明白了,就是你。”

他指着元栋奇,依稀觉得她应该也有份:“还有她,世隆,把这丫头抓住,细细审问这丫头,大刑伺候,必有答案,她们故意陷害我?”

元栋奇这时早已经易容过,尔朱兆其实并不识得,只是觉得身材相似。

这时见尔朱兆指证自己,不由冷笑一声,道:“尔朱兆,我昨夜可是有人证物证俱在,今早才入的宫,有令牌为证。”

尔朱兆看了看元栋奇的脸,觉得似乎又不似,于是又指证另外一婢女。

尔朱英娥道:“你分明在这乱指,明明是你派人监视我,我毒打了你派来监视我丫头,然后你不忿,又抓了我两名宫人,然后本宫去你府上要人,你把人藏起来了,对不对?”

尔朱兆咬咬牙:“对。”

尔朱英娥:“你愤怒我大庭广众之下闯入你府邸,驳了你的面子,所以,你便不忿,夜间饮了很多酒,闯进宫来,找我要说法,我命人赶你走,你还不走,还淫污了我的宫女,对不对?”

尔朱兆:“这便是污蔑,明明是你派人把我绑进宫来,把我灌醉,安排了这一出仙人跳。”

尔朱英娥:“我吃饱了撑着么,我既然要绑你,还跑你家去要人干嘛?”

尔朱兆:“我怎么知道?”

尔朱英娥:“你再说绑你,我且问你,你在将军府内,我们怎么绑的你?”

太原王妃冷冷的道:“是啊,尔朱兆,你口口声声英娥绑了你,你在将军府邸,英娥这边就是些宫女,如何能绑你,你的将军府邸是菜园门子么?”

尔朱兆不由得气结:“我………”

在太原王妃的威压之下,再加上这种事情的突如其来,他本来脑袋瓜子就不够用,这时候更是一团浆糊,完全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我不出个所以然。

尔朱英娥冷笑道:“说不上来了吧,我这宫里倒是失踪了几名宫女,都是你安排在宫里面监视我的,名册俱在。”

尔朱兆这时又指着元栋奇,始终觉得她有嫌疑,道:“她在我府邸内用迷香把我迷倒。”

元栋奇大叫:“天可怜见,将军,你休要胡说,昨夜我都跟我哥在一起,要不带你去看看,我今早才入宫,宫门处还有登记。”

尔朱兆有些绝望,叹了口气,道:“你们好深的计谋,你们所有的证据早就编好了?”

尔朱世隆道:“尔朱兆,你一身武功,为人小心,怎么可能会被几个女子神不知鬼不觉得给绑出将军府?再说了,皇后娘娘说的都是有据可查。”

“我们已经调查过,皇后娘娘确实毒打了一名宫女,这名宫女确实逃往你府邸,皇后娘娘确曾到你府邸要人。皇后娘娘所言句句是实。但你说的无凭无据。”

尔朱兆:“我没话说了,我只想说,好深的算计。”

尔朱世隆:“尔朱兆,我们也问过了,将军府没有人见到你被绑出去,也没有人见到几位宫女进入府邸。包括嫂夫人都不知道,倒是你酗酒好色,你府中人颇有微词啊。”

尔朱兆冷笑不已,眼中怒火万丈,却辩无可辨。

他愤怒的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一名侍女从床下拉出了尔朱兆的袍服,交给尔朱世隆,尔朱世隆将袍服甩到床上。

尔朱兆悻悻的穿上袍服,跃下床来。

尔朱世隆:“走吧,太原王要见你。”

尔朱兆转回头对尔朱英娥恨恨的道:“英娥,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好狠。”

他这般愤怒时已然全不顾太原王妃在场,太原王妃气得脸都绿了,尔朱英娥在太原王妃的怀中哭的声音更大了。

尔朱兆转回头对元栋奇道:“还有你,最好将来不要再犯到我的手里。”

尔朱荣府邸中,他面色严峻,走来走去。尔朱兆大气也不敢出,站在那里一声不吭,时不时的只敢眼角撇一瞥尔朱荣,脸色有些苍白。

尔朱荣走到座位上坐下,忽然将桌子一拍。

尔朱兆吓得噗通一声便跪下。

尔朱荣道:“你可知罪?”

尔朱兆颤声说道:“侄儿知罪了。”他自知自己最后丧失了理智当着太原王妃的面威胁了尔朱英娥,这可是条死罪,太原王有多残忍他是知道的。

尔朱荣真有可能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脑袋塞到老虎口中,让老虎咔嚓一声咬断。

想到这里,他吓得魂不附体,尔朱荣的残忍之状历历在目。

驱赶士兵不用任何兵刃徒手擒缚老虎之类的惨事,河阴大屠杀的凶暴,尔朱兆想到这里,几乎吓尿。

尔朱荣这时唾沫横飞,怒骂道:“让你守备宫廷,是因为你忠诚,不是让你胡作非为,你太让我失望了。”

尔朱兆颤声道:“叔父,侄儿冤枉。”

尔朱荣冷笑一声:“你冤枉?冤枉在哪?如果你素不饮酒,别人如何冤枉得到?如果你素不好色,别人如何冤枉得到?你好色酗酒,才会被人利用,无话可说。”

这话说出来,尔朱兆心中宽了一分,但尔朱荣话说的十分在理,他毫无辩驳余地。他只能道:“叔父教训得是,要是我素不贪杯便好了,那他们灌我酒反而能证明我无罪,这可冤枉死我了。”

尔朱荣道:“好了好了,你跟英娥如今弄到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你这宫廷的司卫监一职也不适合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