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由得昂首挺胸。

萧玉嬛一旁瞧见,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小妹妹,你的本钱可及不上我。”

宇文泰正要阻止萧东奇不要搭腔说话,却见萧东奇忽然从他的身旁踏出两步,竟是向着萧玉嬛走了过去,宇文泰伸手去拽。

萧东奇竟然忽的一手打开了宇文泰的手。

只见姚僧垣忽然跨上一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黑色布带,布带嗖的一声扣住了萧东奇的双眼,将萧东奇拽了回来。

众人不由得大是愕然。

宇文泰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萧东奇方才那一语之间,便已经被萧玉嬛迷惑了心智,难怪姚僧垣要跟了进来。

这萧玉嬛想必是跟姚僧垣学的摄魂催眠之术,难怪萧绩这般厉害,也一直蒙着眼,这萧玉嬛的摄魂催眠之术只怕还在姚僧垣之上。

只是,姚僧垣用来治病救人,这萧玉嬛却走得是另外一条路子。

萧玉嬛本来是打算制住萧东奇,然后身边多一个筹码,见姚僧垣出手,不由得笑吟吟道:“师傅,您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啊。”

姚僧垣道:“公主,你们的家事,僧垣不敢参与。”

萧玉嬛吃吃的笑道:“不参与就好。”

他望了望萧绩,道:“四弟,你要抓我,我光溜溜的,你抓了我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元颢也冷笑道:“四皇子,你这是想破坏陛下的北伐千秋大业。”

萧绩冷冷一笑,道:“做你春秋大梦的北伐大业,父皇若真有意北伐,何以不后续增兵?还有元颢你一路招募大魏军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作何勾当?”

陈庆之一旁笑吟吟的站着、看着,也不说话。

其实,很多话说开了更好,只是平时,他碍于身份,没法和元颢交流。

但萧绩乃是大梁皇子,对萧绩而言,元颢不过是一个困境来投的异国投机分子,不像像陈庆之这样还存在着名分上的“君臣”羁绊;

因此,他也不插嘴,只是静静的观摩。

元颢这时早已经恼羞成怒,他先前被陈庆之暗暗的怼他招募的人员不中用,这时又被萧绩这般不留情面的当众羞辱,不由得勃然变色。

他忽然愤怒的向着萧绩扑去。

萧绩忽然轻轻一侧,一闪身,元颢扑了一个空,萧绩手腕一翻,已经将元颢挟持在手中,他手中的剑已经架在元颢的脖子上。

他先前在陈庆之等人还未进入的时候,其实便已经制住了元颢,只是彼时萧玉嬛还未露面,萧玉嬛露面之后,他弃了元颢又转向了萧玉嬛。

但萧玉嬛奸狡无比,他自料难以擒拿。

萧玉嬛裹着被单,只用一只兰花指轻轻的拈着边角,时时刻刻似乎都能掉下来,萧绩知道她的摄魂术厉害,蒙着眼睛,只听靠听觉。

他不能真擒着一个光溜溜的姐姐回去。

但眼见元颢来袭,他瞬间想到另外一个办法,再度擒住元颢,可以逼迫陈庆之方面将萧玉嬛给擒了。

他宝剑一横,口中叫道:“陈庆之,你还不赶紧帮我擒住这个妖女?”

元颢怒道:“陈庆之,你敢,你若擒了萧姑娘,朕也不北伐了,朕看你收复洛阳,直下大魏都城的雄心壮志怎么实现?”

宇文泰倒是没有料到萧绩武艺这般高强、出入万马军中浑若无事的一个人,竟然也这般卑劣,不由得皱了皱眉。

不过,萧玉嬛确实是奸狡无赖,萧绩确也拿她没办法;

这女子简直勾魂摄魄,便连宇文泰也不敢正眼瞧她;

而且,他们是亲姐弟,居然这般水火不容,中间想必是有什么重大的皇室纠纷,遥想到萧赞当年投靠大魏,当时传说萧衍的弟弟萧宏与萧赞老婆乱来。

大梁皇室内部的丑闻多的要命。

临川王萧宏与萧赞老婆的事情不确定真假,有可能是萧赞捏造,但是萧宏跟自己的亲侄女永兴公主萧玉姚勾搭成奸并谋杀萧衍之事则是铁板钉钉。

这萧玉嬛说不定也牵涉什么皇宫大内的丑闻也未可知,北伐可不能因此中断

一百八十九、魅惑之术

(本节乃是第三卷189章,发错卷目,误发至第二卷中,尚祈见谅)

萧绩见陈庆之默然不动,道:“你可别听元颢胡说,他能让你不能北伐,本王也能。”

他手中剑忽然勒紧,元颢的脖项上登时沁出了一丝鲜血。

“杀了他也就是了,很简单,然后父皇宣布一下元颢陛下暴病身亡,姚神医不是在此么?正好杜撰几部侍疾日记即可。”

萧绩说的轻描淡写,口角之间还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萧赞的事情他近日隐约也听到一些,父皇对于这次北伐已经不怎么抱希望,从种种迹象都已经可以瞧出端倪;

也就陈庆之有些情怀,还希望实现攻下洛阳这个生平抱负;

元颢听罢这些不由得有些慌张,喉咙又被剑抵住,这时忽然一口气上不来,竟自晕了过去。

陈庆之对陈霸先悄悄耳语了两句,陈霸先匆匆转身出去;

萧绩道:“陈庆之,你想做什么?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陈庆之淡淡一笑,道:“四殿下,你要抓三公主,那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情,但是既然在我军营之中,最好还是听我约束才是。”

宇文泰望望陈庆之,见他依旧不动声色,不由得佩服他能沉得住气,陈霸先这才出去,想来在外面应当是有所部署。

不过,以萧绩这般武艺,陈庆之的那些汉人军马,只怕也未必比这些鲜卑军士为强。

萧绩这时又断然喝道:“陈庆之,你若还想北伐,乖乖的便将萧玉嬛擒了送我?她除了一身媚术、极不要脸,功夫稀松平常。”

萧玉嬛笑了笑,道:“萧绩,你当我死的呀,他们想抓就抓。”

不过,他话虽这般说,心中却已经有了些惧意,抬眼向陈庆之瞧去,陈庆之知她目光厉害,并不与她目光交接,避开了去。

萧玉嬛又望了望杨忠,道:“这位年轻小哥,过来抓我呀?”

杨忠眼观鼻鼻观心,不作一声,他在这群人当中其实最为狼狈,陈庆之、宇文泰、姚僧垣都是见过女子之人,心中的遐想、期望比他少了许多。

他却是这五年来困在江南,囊中羞涩,几乎全无与女子打交道的经验;

再说了,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他虽是汉人,江南却并非他的父母之邦;因此,在江南这几年,种种因素所致,他还是一个雏儿。

对女性,他一直又是向往,又不时痛斥自己的奇思怪想;

他这几年真正交往都是汉人男子,女性绝少。平时不免多番想象,睡不着觉,只好读两本破书,勤加克制,自以为圣人与佛。

夏天有时穿了厚衣厚裤,冬天不免穿了薄衣单裳,来抑制欲念。

但有时他在人群中辗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