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点头。

然后也将萧赞执意为自己做媒,以及自己的种种怀疑向萧东奇一一说明;

萧东奇叹了口气,道:“我从没有怀疑过大哥,我总觉得他对我很好,很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宇文泰长叹,道:“间谍都是有巨大压力的,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间谍世间独一无二;”

“当然,也许还有意外的事件伤到了他,才导致他忽然这般暴戾,也未可知!”

两人推测了一番,均没有推测出来萧赞昨夜何以会突然生变,但对于萧东奇梦中出现的那些东西,骸骨以及婴儿、宝藏

宇文泰相信,这些一定与萧东奇失忆之前的经历有关;

骸骨有可能是真的骸骨;

有可能是杀戮事件,有可能是涉及萧赞的巨大秘密;

另外,宝藏也极有可能是真实的,因为在营救宇文泰及其三哥那一次萧赞似乎动用过很多钱财;

以当时萧赞的财力来看,这些财富可能还不及他真是财富的千分之一,那一定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宇文泰推测,萧东奇的失忆也绝对与这些宝藏或者骸骨有关系;

萧东奇对宇文泰的这些分析,自觉也很有道理,她如今精神虽渐渐恢复,却没法集中精神想这些;

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宇文泰忽然便消失,贺拔岳、独孤信他们一定会很着急,一定会找寻;

他们一找寻,萧赞自然便会发现宇文泰消失,以萧赞这般精明的人,一定会推测他们俩在一起。

萧赞会怎么办?

会不会追杀他们?

如果说真如宇文泰所推测,这中间涉及萧赞的巨大秘密,而这秘密涉及萧东奇;涉及巨大宝藏;

萧赞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绝不会让萧东奇便这么逃脱他的掌控之中;

甚至,宇文泰怀疑,萧赞昨晚忽然状态这般爆炸,有可能就是因为萧东奇忽然脱出他的掌控,而性命控于尔朱兆之手;

除了萧赞的追杀他们需要考虑,他们接下来何去何从也是个问题?

一百五十二、恰似久旱逢甘霖

回到军中,显然是不可能的,对于宇文泰来说,不能将麻烦带给贺拔岳,这是做人的底线,做兄弟的担当;

萧东奇其实还有一个去处,她可以去找高欢;

但找高欢,又有什么用呢?

和宇文泰的考虑一样,她去找高欢,可能也会祸水东引,使得萧赞可能将矛头对准高欢;

因此,她也不想去找高欢;

她之前在牢中出来时,迷迷糊糊醒来之际还曾见过高欢,她感觉高欢救了自己,自己还去给他添麻烦,这自然很不好。

但这些似乎也并非她不去找高欢的理由;

有宇文泰在身边,她忽然不知何时,心中有了一种妥帖的感觉,似乎还是和宇文泰更熟稔些、更安心些;

自从宇文泰陪她度过黑暗、度过恐怖噩梦、穿行在暗夜之中,这种感觉日渐变得浓烈,高欢的身影渐去。女人总是喜欢能给她安全感的人。

她也还可以回去找萧赞,但萧东奇这时心有余悸,萧赞那狰狞的神色,她几乎不想再见。

那接下来该去何处呢?

萧东奇没了主意。

宇文泰见她皱眉,静静的抱着膝盖,别样的美。

他淡淡的欣赏着,如欣赏一幅名画。

道:“你衣裳都汗湿透了,去洗个澡吧,我给你买了换洗衣裳,放在洗沐间了。”

萧东奇“哦”了一声,噩梦中醒来,先是惊怕,后来又与宇文泰分析噩梦,却忘了衣服早已汗透。

宇文泰为她打开了窗,窗外繁星万点,夜晚凉风一吹,她才醒悟到汗湿的衣裳已经快干了,但这时穿在身上还是感觉极其难受。

她下的榻来,依宇文泰所言前去洗澡;

宇文泰见她去洗澡,当下便也提起笔来,铺开信笺,开始给贺拔岳写信,信中他约略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大略叙述了一番。

前面的经历自不必说,独孤信、李虎与他一起行动,相信他们两人回去也会汇报;

他主要是将后面的经历比如发现萧赞从高欢手中劫人、以及萧赞忽然暴戾,萧东奇生命安全受到威胁之事简要说了。

至于接下来,两人的行踪去向,他心中虽然有了计较,却未明说,只用了一段暗示,只说会待一段时间,会找名医替萧东奇治疗;

这个暗示是他和贺拔岳之间通信的暗号;

会将非常重要的讯息隐藏在信件的第某行第某字第某字上、第某页第某字第某字上,只有贺拔岳能读出这个讯息。

他信件写的很慢,边写边措辞,顺便等萧东奇洗完和堂倌送吃的来;

她今天一天几乎都在睡觉,也没怎么进食,现在虽然已经入夜,但还在戌时三刻,不算特别晚;

他也睡了大半天,醒来后又来照顾她,他也几乎没怎么吃;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堂倌的东西先送了进来,两斤牛肉,一碟小葱豆腐,一碗莲桂枣仁汤;一斤汾酒;

宇文泰正欲催促,萧东奇已经洗沐出来,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打理湿发;

宇文泰道:“坐下来,吃些东西。”

萧东奇温顺的坐下,安静的吃东西,几乎一句话也不说。

宇文泰往日里,与她总是拌嘴,听惯了她的刀子嘴,这时见她淡淡的不说话,美则美矣,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想了想,道:“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么?”

“有两个病人去找郎中看病,郎中告诉其中一位病人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

那人就愤怒的抱怨说,什么都不能吃,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旁边那位幽幽的说,兄弟,你就知足吧,大夫跟我说,想吃啥就吃点啥吧…”

萧东奇听了还是脉脉不语。

宇文泰见他不笑,道:“我已经有了去处了?”

萧东奇这才抬起头来,问道:“我们去哪里?”

宇文泰道:“江南。”

“江南的钱塘湖(即西湖)风景秀丽,天下无双,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萧东奇有些好奇,道:“谁的诗?这是?”

宇文泰脱口而出道:“白居易。”

萧东奇有些疑惑:“白居易是谁?”

宇文泰忽然莞尔,方才他是随口说了出来,未经思索,白居易距离这个时代还很久远,还未出生,萧东奇如何能知道?

钱塘湖的美,萧东奇是听过的,她醒来之后,对于钱塘湖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一旦知道你是江南人,谁不向你问江南?

谁又不向你说起钱塘湖;

据说钱塘潮每年八月十八,壮观如天地崩裂,海天一线摧来!

宇文泰说到江南,她其实全无印记,这时想自己是江南萧家的,去江南也很好,说不定能查根寻祖;只是宇文泰去江南做什么?

宇文泰见她神色,知道她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