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边上去。”韩怀忠大怒,抢过孙子塞给韩启瑜:“你做老子的,你起,别听你叔胡咧咧。”
众人大笑。
韩怀义忙叫唤:“奉先呢?吕布,老猛了。”
“你才三姓家奴。”韩怀忠推他:“你走,红包留下,你走。”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韩怀义怂怂着坐回沙发,对托尼道:“你老子受气,你也不晓得帮忙。”
托尼无视他,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成熟!
这时韩启瑜道:“韩奉明吧。日月为明,也合我韩家蒸蒸日上之态。”
29岁的韩启瑜比起大狗子当年还要沉稳,他四平八稳的一句,让韩怀义都无言以对,只能说好。
周阿宝就在边上打趣:“还得封个亲王。”
“您是国丈要不您先来?”高玉明在边上笑,众人又是顿笑。
接着苏无垢又为孙子起了英文名“瑞克”岩石一样的男人的意思。
大事既定,自然是开吃海喝。
说起来这是韩怀义最能放开的一群人,所以他也没讲究什么形象。
然而这样的家庭注定不会太多讨论家里的长短。
诸多人很快就把事情牵扯到时局上面。
韩怀义却没多说,只听托尼和长辈们在那里分析问题。
不久后他起身去了屋外。
鱼儿轻手轻脚的跟来:“想谁呢?还不如一起带过来。”
韩怀义!!!
鱼儿白了他一眼,说:“你也该催促托尼了,我想早点看到孙子。”
“他最听你的啊。”韩怀义无奈的说。
鱼儿就得意的笑,因为儿子女儿都对她好,二狗子毫无地位!
紧接着韩怀忠走了出来。
鱼儿就留出空间让他们弟兄谈话。
“怀义啊,远东的事情你晓得了?”
“晓得。罗杰斯在菲律宾逼死了一个日本舰长。”
“我是说北边,东北全没了。”
“会拿回来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
韩怀义忽然问:“大哥,谁和你说的这些?”
“大家闲聊都在说,还期望你能出手呢。”
“我要是出手,日俄就会结盟,那局势就真说不清了,所以得等。”
韩怀义这句话也没瞎说,他出手的话,吃过他苦头的苏俄绝对会和日结盟,那么苏德密约会不会成真呢,一旦那样的话,这天下就乱了套了。
要是二战变成了,苏德日意vs瓦美英法中,就算他有雷神,局势也将面目全非。
他岂敢去乱来,
他必须等苏德打起来,再说。
而巴巴罗萨是1941年的事,据此还有9年,也仅仅9年。
韩怀义已经做好了准备计划。
他要在9年内,将电脑发展到接近前世70年代的水平。
还要在9年内将卫星上天,形成简陋版的北斗系统。
然后当珍珠港事件发生,就是瓦坎达出手的时候。
30迎来送往的日子
32年的日子过的飞快。
人到中年甚至开始步入老年的韩怀义正是一个迎来送去的阶段。
维克多太太到底没有能熬过32年的圣诞。
身体健康的她是突然倒下的。
事先并没有任何预兆。
她一如往常,早起和家人吃完早餐,勤劳的参与家务,然后就按着自己近几年的习惯,躺在树荫下的摇椅上,看着花园和碧海蓝天。
鱼儿在中午吃饭时去叫她,才发现老太太已经安然离去。
这件事对鱼儿的打击很大。
一度让韩怀义担心她的病情,好在她挺过来了。
毕竟维克多太太不喜欢她悲伤。
韩怀义和马尼一起将维克多太太埋葬在拉伊特城往东,面对意大利的地方。
她的身边,就是韩怀义从旧金山迁来的,维克多的墓地。
无数的人知道查理对她的感情,纷纷前来吊唁。
墓地很快为无数的鲜花簇拥,韩怀义却在想,维克多太太明明对花粉过敏。
等维克多太太的丧事处理结束。
33年也到来了。
今年罗斯福要开始冲击他的最终梦想。
他如今的对手唯有克拉克。
但克拉克自己都知道,他根本无法对抗罗斯福。
他甚至不敢用花招来攻击罗斯福。
比如说“查理是他背后的男人”“这是个瓦坎达傀儡”,他如果说这种屁话,那么他下台后一定会有麻烦。
大家都是场面人,反正已经输了,何必破脸呢。
所以双方的竞选竟有些波澜不惊的味道。
3月4日。
罗斯福以毫无悬念的票数碾压对手,成为新一代的美国总统。
经济萧条还在继续,大部分民众苦不堪言。
但是罗斯福的演讲直白的告诉他们,我来了,纽约州的方式将成为全国模式,我要让大家都有饭吃,都有地方居住,请相信我的竞选宣言里承诺的一切。
接下来的3月9日至6月16日,美国国会应他之请召开特别会议。
罗斯福先后提出各种咨文,督促和指导国会的立法工作。
国会则以惊人的速度先后通过《紧急银行法》、《联邦紧急救济法》、《农业调整法》、《国家工业复兴法》、《田纳西河流域管理法》等。
这套组合拳来自纽约州,是他和查理的理念以及实践的结晶。
事实证明行之有效。
因为他坚持在33至34年的新政着重“复兴“。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基础去走下一步。
这些事中如果说有意外的话。
唯一让韩怀义和罗斯福意外的就是,美国的孤立主义是那么的浓重。
甚至超出他们的预期。
他们根本不需要鼓动美国孤立,相反他们还得说服国会拿出经费来装备军队才行。
韩怀义也是服了。
后世到处张牙舞爪的老美,这会儿竟恨不得把自己的海军卖了,把自己的空军让瓦坎达接管。
因为这样省钱嘛。
亏得罗斯福还做过海军部长。
而韩怀义实在无法想象,以瓦坎达的国土和资源底蕴,如何取代老美去撑起遍布全球的军事基地。
他就算脑子里装上大海也不能干这种事。
就在他以特别身份坐镇纽约州帮助杰森进一步稳定和瓦坎达经济相关的复兴工程时,瓦坎达的一份电报再度送走了一位老人。
这次去世的,是高玉明。
韩家曾经的大管家,对于韩家弟兄两人来说,那是少年时温暖的记忆。
老账房从来忠诚于韩家,不离不弃。
他当然得到了好报,比如他的儿子已经是瓦坎达财政部的副部长,他的孙子也成为了瓦坎达国防部的一位空军参谋。
韩怀义匆匆赶回给老人磕头时,回想自己偷家里钱的种种丑事,不由一叹。
其实那不是他干的,可是他赖不掉啊。
韩怀忠流着泪说:“怀义,高先生走之前就念叨,将来要把他埋去扬州,还说要看看扬州的韩家祖宅。”
“此年间,国内炮火连天,只怕韩家老宅都不晓得住过多少的兵了。”
32年的一二八刚刚结束,日本人的右勾拳其实是为了分担918的负面影响。
接下来整个东南东北都将难以安宁,扬州城地处运河淮河间,水路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