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1 / 1)

民国之远东巨商 叁拾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为总办大人扫除阴霾扬眉吐气。于公,总办可以从此一展身手振兴实业。另外除了我大概再无人会购买这艘船舶,总好过他彻底毁败。这分明是一举几得的事情,谁能说个不字呢?”

“学生拜服。”魏允恭听完叹道。

韩怀义赶紧扶住他的手臂:“使不得使不得,这只是我对比中外和古今后得到的些感慨罢了。只望总办大人放开手脚闯出天地,莫要过于畏惧鼠辈的讥谗,需知道只有将他们打疼了他们才能老实。”

魏允恭这会儿已经想通了,他笑了起来道:“说的正是,次次忍让只会换来得寸进尺。就是不知道,这些洋人怎么才能帮到我。”

“很简单,这份材料给我带走,等你安排好之后通知我,我立刻让他们在媒体上将此事揭露出来。我在这里建议总办大人,不必提及我,只说你接洽到了洋人的造船订单才引起此事的。”

魏允恭琢磨了下,他是出过洋的人,晓得洋人报纸的舆论威力,另外此事因外人而起后国内的诸多陋习都无法遮掩。

拿定主意后他就接道:“如此一来,于我是开拓了船业的局面,于那人则是被洋人揭开的盖子。”

韩怀义显然很懂的说:“正是,洋人掀开盖子后,官官相护和所谓大局也就没用了。对那厮,也就只有严办两个字!”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接完后竟生出股知己的感觉相视大笑起来。

此刻上海道台何佩琪正和师爷闲聊,听完师爷的禀告,他不屑一顾着:“魏允恭那个废物点心能有什么用,一些洋人跑去船坞那边转悠几圈,就被他吹成洋人要给他下单子订船拉?呵。”

“都是些船工在说,那些泥腿子也是闲的疯了吧。”他的师爷附和着。

何佩琪随即道:“不提那厮了,我问你,裴大中近日可曾来信啊。”

“并无消息。”

“嗯。”何佩琪淡淡的嗯了声,脸上却有些不快之意。

如今这年头哪个下官得到新任的情况后,不赶紧和新鲜的上官联络的啊,但即将出任上海知府的裴大中至今对他却连个表示都没有,真是白当这些年的官了。

十分钟后两辆洋车开过了道台衙门的门口,再拐弯过桥进租界来到了新罗马商行前。

韩怀义请大家坐下后,便先和博尔泰等人表示了感谢。

同时告诉他们,商行在等待船只的同时会先聘请他们培训水手。

至于待遇,就按着他们转告马当曼的价格计算。

每个人每个月15银元底薪,出海时翻倍。

韩怀义主动加了两点说明:“在本商行工作期间,商行会提供住宿和每天两顿的伙食免费给你们,当然了,诸位要是不满意的话也可以自己出去吃住,那么商行会每个月贴一个银元给你们。”

除此之外,韩怀义和他们坦诚的道:“你们可以和我的其他朋友一样,利用自己的人脉以新罗马商行的名义接洽业务,我会给予你们千分之一的提成。”

帕德罗闻言问:“真的吗,老板?”

“是的,帕德罗。不过业务的决定权在我手上,最早的运输时间也要定在第一次试航后,我预计在七月间。”

“业务的范围呢?”

“目前的活动半径北到天津,南至广州,下半年因为台风季节所以业务最好往北。至于接受的货物种类,什么都可以除了鸦片和军火。”

博尔泰笑了起来:“那些我们也接不到啊。”

然后他带了点急迫的问:“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正式上班呢?”

21成熟的处理

面对博尔泰的这个问题。

韩怀义敏锐的感觉到了他们如今的处境。

无论中外,只要是人,人性的需求和反馈其实都是相通的。

那么落井下石对洋人来说一样可恶,雪中送炭对洋人来说也一样值得感恩。

于是韩怀义立刻很大方的道:“今天下午我会安排朋友给你们租房子,从下周一开始就开始算你们的工资,每个月月头1号准时结账。嗯,估计你们现在都有些困难,所以今天为你们租好房子之后,我会预借半个月的薪水给你们。”

但只有恩惠没有大棒的话,这些人会不会当做别人有求于他们,从而觉得理所当然呢。

韩怀义便又叮嘱一句:“我这么对你们,只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我的信任。”

五大三粗的博尔泰愣了下之后,很实诚的道:“不会的老板,我可不想被你用车追着收拾。”

众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哄堂大笑,就连帕德罗也是如此。

不过这货笑起来习惯性的掩口,仿佛个娘们似的,韩怀义见这家伙的娘炮模样忽然感觉他像个人。

像。。。

加勒比海盗?

帕德罗在他的注视下都有些局促了,韩怀义冲他鼓励道:“好好干,希望有一天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船长。”

杰森旁观韩怀义的手段,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吧,他感觉出了一股浓浓的“教父”风格。

“查理真的很西西里啊。”杰森便和凯斯普嘀咕道。

现在杰森他们已经真正的将韩怀义当成了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首先他们得到了好处买车和吃喝,同时他们见识和韩怀义的力量,而最近几次他们又发现了韩怀义在商业运作上邪气十足却又堂堂正正的些手段。

话说这样的男人的友谊,谁能不视若珍宝呢。

所以杰森他们最近除了工作之外,都把韩怀义这边当成中心在围绕了。

他们这样做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无论来装电话的人,租界的巡捕们,以及来往的路人等看到这家招牌还没坐好的门脸里坐满了洋人,都不禁生出好奇的目光来。

昨天甚至有个自称申报记者的家伙跑来和祥生打听情况。

祥生哪说的出个一二三四啊,憋了半响他居然和人家来句“出去”,算给新罗马洋行开了个桀骜先河。

也就在这会儿,韩怀义忽然看到外边有个扎着辫子的老头东张西望的走着。

那小眼神就好像落在狼群里的羊似的。

那不是周阿达吗?韩怀义都意外了,这货不声不响跑上海来干什么了。

他就要祥生出去叫他舅。

正在这时,几个扎红头巾的印度巡捕挺胸凹肚的拐弯过来。

周阿达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到印度人这副模样他居然惊呆了,脑袋后面那辫子都竖起来似的惊呆了。

印度人看他这贼样二话不说就揪住他先。

韩怀义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出去喊道:“住手!”

伊士辛格听到这声英猛回头,一见是他既气也无奈,而周阿达见状忙挣扎起来:“二少爷,二少爷,这是怎么了啊,洋鬼子怎么抓我呢。”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