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不是?”
杜月笙都没在意,他身边的一个胖头鱼却立刻窜了过来。
跟着表哥杜月笙厮混的万墨林卷着袖子很威猛的喝斥道:“啊,哪个啊。”
杜月笙只好跟着他一起来。
那青皮扯着袁克文就在嚷嚷:“月生哥,就是他说的,这小册老带个女娃躲在这里装大,正好被我听到了。”
万墨林多猛啊,他正是凡事要出头的时候,二话不说上来就给瘦弱的袁克文一脚。
袁克文差点被气哭,他身边的女孩直接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亏的杜月笙眼疾手快拽着万墨林骂道:“事都没问清楚就闹腾!滚边上去。”
然后他扶住给卡在凳子和墙之间的袁克文:“对不住对不住,我弟兄不懂事,敢问兄弟是?”
袁克文含泪尖叫:“杜月笙,你的人连我都打是不是!我晓得你,你不就是跟着怀义哥的嘛,这个胖子你有种别跑,还有挑事的这几个,这几个瘪三刚刚要拎包,被我堵住口居然拿你做桥,你给我扣着他们。”
“哦?”杜月笙见他说话条理清晰底气十足,又提到韩怀义他立刻回头。
那几个青皮慌了:“月生哥,我们可没有。。。”
“怎么没有!”袁克文气急败坏,骂完人他先揪住万墨林:“你打我!我和你拼了。”
万墨林嘴硬的一逼:“你吹牛逼我就打你!”
袁克文跳脚先给他一巴掌:“爷叔彼其娘之!”
我滴个妈,万墨林职嘛,感情年轻时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立刻下车去吓唬他:“小子,你摊上大事了,你晓得你打的谁?”
袁克文拖着半管子鼻血昂着头:“不提家里,我今天非要在上海滩摇旗办他!”
接着他就拽过那个梨花带雨的女孩:“别怕,快见过怀义大哥。”
那女孩虽然打扮一般,但是长相清丽脱俗,眉宇间的气质也相当的委婉,她显然早听心上人吹嘘过韩怀义八百回了,她忙道了个万福,说:“佩文见过大哥。”
“好,好。”韩怀义点点头,他这就对袁克文说:“上车吧,月生你们也跟着去家里一起吃饭。”
“真的?”杜月笙惊喜的问,韩怀义说:“是啊,你表弟打了袁世凯的儿子,我不得奖励你家胖子嘛。”
万墨林一听顿时面如土色,袁克文则骄傲的看着他:“这事没完!”
韩怀义大笑着一巴掌拍去:“男人打个架还记仇,你出息了你,我不发话我看你在上海滩摇什么旗!”
然后他眼神如电的看了那几个青皮一眼:“克文是在帮的大字辈,以下犯上无事生非该怎么收拾,自己去堂口领赏。”
袁克文一口天津片子的大叫道:“对,得三刀六洞,没他们挑拨今儿都没这事儿!”
那几个青皮都悲愤了,你是这个家底却穿的这逼样,不是坑我们社会人嘛。
顶点
30海上的敌舰
韩怀义却没有如袁克文这样的不依不饶。
因为他晓得上面一句话下面得多苦,他摆摆手只说:“回去好好的吃点排头,以后别在这路上抢穷人的饭,我看你们也是有手有脚的不能干点正事吗?走了。”
白俄这就为他拉开门,韩怀义将袁克文塞上车先去家里。
杜月笙等人在后面跟着,万墨林等他一走就先将那几个青皮一顿打,说是执行家法,接着就和杜月笙吹牛逼:“袁世凯的儿子我都敢打,我这下可得红了。”
杜月笙头疼的看着他:“这是韩先生不计较,不然你也得脱皮,可不能在外边传。”
“我知道,我等会敬他一杯酒好好的赔罪嘛。”
万墨林小算盘打的溜溜的,胖乎乎的脸上都是种精明:“反正韩老板发话他也不好意思怎么着我了,我再哄着他一些,还能多个大官家的子弟做朋友呢。”
这个圈子里每个人都有一份往上的雄心,尤其是起于底层目睹身边一个个窜起的例子后,万墨林的小心思无可厚非,杜月笙也不好说他什么。
于是这行五个人就往沪西豪庭去。
跟杜月笙一起的除了万墨林还有一个也叫马祥生的小子,还有闸北的顾竹轩,金九。
而这会袁克文已经和韩怀义如实交代了。
原来他在天津的大世界工地上实在耐不住,然后结识了刘先生的师弟家的女儿余佩文,然后他就不知道怎么的窃取了人家的芳心。
接着他又听说费沃力出事,他感觉韩怀义肯定会回来,就跑了上海。
袁克文话里的意思是在想去美国见识见识。
但韩怀义却没满口答应他,而是先让人发了份电报给袁世凯,听取他的意见再说。
说起来万墨林确实有头脑,接下来他没几天就靠各种跪舔和袁克文打的的房子里抽大烟!
韩怀义过去找袁克文时看到这一幕他都气炸了。
更可笑的是,余佩文这个知书达理的小女孩居然还乖巧的在为她的心上人学烧烟泡。
也是,受三从四德教诲的余佩文和苏无垢以及鱼儿这样明辨是非的女性到底是有区别的。
她之所以学习更像是为了提升自己在男人面前的价值,而不是为了本身。
这天韩怀义大发雷霆,他随即叫来最近没参合这边的杜月笙问他知道不知道情况。
杜月笙脸都白了,他忙声辩道:“韩先生,我真不知道,我最近都在码头那边的巡捕房忙着年关前的诸多事情。”
“行,你的弟弟你管,我的弟弟我管!”韩怀义赶走他后揪起袁克文就是顿猛捶。
袁克文给他打的鼻青脸肿到处逃命,余佩文吓得跪在那里抱着韩怀义的腿哭求,但一切都是白搭,韩怀义直接安排白俄把他摁住毫不客气的盘问他到底抽这玩意多久了。
他在盘问时,外边已经乱了套。
韩怀义做事都在谱上,他明明能走这些黑金赚钱却不抢江湖弟兄的饭碗,如今他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也得当回事,于是送货给万墨林的一条线在一个小时内被连根拔起。
送货的人更是直接给剁了脑袋作为赔罪送来。
袁克文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是真正吓尿了,他鬼哭狼嚎着:“我才抽了三天,我以后不抽了,我不敢了。”
韩怀义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还有以后!你爹带兵时但凡碰这些的都毙了,你到上海后却在我这里染上这东西,你让我怎么和他交代?”
“你把人头拿走。”袁克文拼命捂着脸,怂的腿都在哆嗦。
“拿走个屁,今天晚上你抱着人头睡觉,明天安排人送你滚回天津!”韩怀义说完甩手就走。
回去后鱼儿劝他别生气了。
结果韩怀义这才和她如实交底:“我之前一半是真的生气,一半是找的个借口啊。”
“什么意思?”
“袁慰亭晓得我现在弄ptr,挖空心思的同意儿子跟我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