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后可能会有其它人来做“第二任”或“第三任”,这样做也是为了避免在以后工作交接时柳毅心中不会有别的想法。

关于筹建情报组织的人选,本来沮授会比柳毅更合适,在原本的历史上,袁绍的情报组织,就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沮授在负责的。

但是,现在天下未乱,沮授虽然来了辽东,却还是对汉室有一份忠心的。

真正认田峻为主公的人只有柳毅和华雄两人,而在这两人中,不论是可信任度和谋略,柳毅都要强过华雄很多。

因此,在当前情况下,也只有柳毅才最适合负责情报组织。

安排完柳毅的事情之后,田峻带了一坛兑好的烈酒,向太守府的府衙大堂走去。

……

府衙之中,大家都忙得团团转。

辽东历经数月战火,千疮百孔,需要处理的事堆积如山,战后的善后事项也迫在眉睫,急需处理。

突然,一股浓郁的酒香从衙门口传来。

“什么酒?这么香?”

众人全都停下手上的事,向门口看去。

但见门口人影一闪,走进来一只东倒西歪的醉鬼,正是他们的“不务正业”的少将军田峻!

田峻一手抱着大酒坛,一手拿着个超大的酒杯,一边脚步跄踉着往里走,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蔡邕闻言一愣,随即大声惊呼道:“好湿!好湿!真是好湿啊!”

沮授看了看天,皱了下眉头:“大白天的,哪有月亮?”

成公英道:“公子莫非想夏雪姑娘了?又或者是向夏雪姑娘求欢不成,借酒浇愁?”

身为郡丞的田丰眉头一皱,拍案而起,对田峻大声斥道:“胡闹,府衙大堂,岂是饮酒买醉之地!来人啊,给我拖出去。”

“且慢,且慢,田伯父且慢。”田峻吓了一跳,立即“酒醒”了。

田峻来到田丰案前,将酒坛住案上一放,对田丰行了一礼道:“晚辈刚才故做轻狂,请田伯父恕罪。”

田丰皱了皱眉头,缓和了一下语气道:“诗是好诗,酒也是好酒。可这府衙之上,却不是饮酒作诗的地方,要胡闹,去别的地方吧!”

田峻指着酒坛道:“我这可不是胡闹,我是给田伯父送这个来的。”

田丰眉头又皱了一皱,耐着性子道:“拿回去吧,老夫从不在公堂上饮酒!”

田峻道:“呃……,田伯父,你是被你的眼睛给欺骗了啊,这哪是什么酒,这分明就是一座金山。”

“金山?”田丰看田峻的样子不像胡闹,立即便似乎明白了什么,疑惑地问田峻道,“莫非这美酒是公子自己造的?”

田峻笑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请田伯父先尝尝看。”

说罢,田峻将手中的大酒杯放在案上,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田丰。

田丰接过酒,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突然放声大笑道:“果然不是酒,是一座金山。”

田峻道:“错了,是半座金山,这半座金山我送给太守府,另外半座得留给我自己。”

田丰道:“你一个年轻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妥,最多给你……四成利!”

“成交!”田峻抓起田丰的手,狠狠地拍在自己手掌上,然后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唉,本来只想要三成利的……”

田丰看了看被拍得生疼的手掌,欲哭无泪,蓦地端起案上的一大杯烈酒,一饮而尽!然后……然后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府衙中踉跄了几步,卧倒在地……

第33章 鞘中宝剑夜有声

父亲!你闹够了没有!”夏雪对着夏育大喊一声。 夏育一怔,将扫把一丢,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是属兔子的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完之后,夏育冲着看热闹的众人大声叫道:“都回去睡觉吧!我与我乖女婿闹着玩,你们凑什么热闹?” 众人闻言,知道好戏已经谢幕,纷纷恋恋不舍地各自回去睡觉。 不过,此时已到四更时分,过不了多久就得起床,如此兴奋之下,估计也没人睡得着了。 田峻长吁了一口气,走到夏育身边,拱了拱手,改口伯父为岳父道:“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其实,其实刚才小婿只是……” 夏雪道:“父亲,是房间有老鼠,女儿害怕,才叫峻哥哥来抓老鼠的。” 夏育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看来为父真是老糊涂了。当年为父也是经常去帮你娘抓老鼠的,这人老了,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哈哈哈。” “父亲!你……”夏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育笑了笑对田峻道:“你这许多房子长年空着,确实也是老鼠不少,我女儿平生最怕老鼠,你就去帮帮他吧?为父累了,先去睡了。” 说罢,一边笑,一边望自己房间走去。 “耶!”田峻比了个ok的手势,拉起夏雪,朝阁楼跑去。 两人到了阁楼之后,就是一阵瞎折腾:抓老鼠……抓老鼠……抓老鼠…… …… 再说王越回到武馆,连夜将史阿、许岳等徒弟叫醒,聚在一起商议道:“我今晚闲来无事,逛到一家大院外面,听到有人练武之声,一时好奇,便攀上墙头观看。没想到……” 史阿问道:“没想到什么?” 王越笑道:“没想到是名传雒阳的田峻田其泰!” “啊,是破虏将军,柳亭侯田峻田其泰?后来呢?”许岳问道。 王越笑道:“后来我就进去指点了几招。破虏将军见我身手不凡,已经许我校尉之职。” 史阿道:“师父以前曾做过虎贲将军,这校尉一职是否太低?” 王越叹道:“为师以前那个虎贲将军只是个称号而已,从未带过一兵一卒,更没有了打仗建功的机会。为师这一身的本事,却只能在雒阳虚掷光阴,如今年已四旬却一事无成。” 说罢,王越走到堂上,取下挂在堂上的一个长长的匣子。 拂了一下匣子上厚厚的灰尘,王越轻轻地将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把带鞘的足有五尺长的宝剑! 王越刷地一声拔出剑来,对众徒弟道:“为师18岁时,曾持此剑独闯胡营,杀胡300余人,取胡人首领人头而归!胡人无人敢当!! 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为师却只能像这把宝剑一样,躺在雒阳这个匣子里!一事无成!虚掷光阴!! 四十岁,已是“知命”之年,若是再没有机会一抒心中壮志,这一辈子,恐怕就只能老死在匣中了!” 众徒弟闻言,皆是唏嘘不已! 王越猛地长剑一抖,将剑匣挑在空中,随手一挥,将剑匣劈成两半! 然后,王越收剑入鞘,对众徒弟道:“我欲投靠破虏将军,去边疆杀胡立功!尔等有愿从者,速去准备,不愿者,则各自回家。这武馆,明日就封馆了!” 史阿等人闻言,纷纷表态愿往,只有少数几人确因家中有事,王越也不强求。 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