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卖官,刘宏快速地获得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钱财多得几乎连内府的库房都塞不下了。 于是,望着再也塞不下金子的钱库,刘宏又说了一句流传千古的名言:“钱这东西啊,用起来才是钱,不用就是一堆铜和金。” 张让也慨叹道:“钱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以前没有钱时很忧心赚钱,现在有钱了,却还得忧心该怎么花出去。” “张阿父,你得帮朕想想,怎么把钱花出去。” 张让想了一下道:“微臣听说陛下虽是中原人,却是游泳的天才。要不我们在这西园多建些游泳馆,陛下可以在这里教宫女们游泳,一边教,一边宠幸,岂不快哉?” 刘宏一听,登时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叫道:“传朕旨意,在这广阔的西园中,建一千间金碧辉煌的祼游馆,朕要在裸游馆里教宫女们游泳的本事。”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刘宏同志是没钱就开始变坏,有钱后变得更坏了。而对宫女来说,则是:皇帝不坏,宫女不爱,皇帝越坏越可爱。 从此以后,刘宏皇帝和3000多美丽的宫女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种马生活…… …… 就在天子刘宏耽于享乐之时,雒阳城里突然传来了震天的喧哗声: “报!辽西大捷……歼敌数万……斩获檀石槐人头……” 报捷的羽骑自雒阳北门入,沿朱雀大街一路疾驰一路高呼:“辽西大捷……歼敌数万……斩获檀石槐人头……” 城中百姓闻言,也纷纷跟着高呼起来: “大汉威武!” “大汉威武!” …… 整个京城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 田峻一直到了雒阳城外十里,才派出羽檄传捷报。 紧随捷报一起时,是田峻和黄忠带来的100亲卫军。 因外军不可入城。田峻便让苏勇在城外扎营,然后,带着黄忠、成公英及100名亲兵,用竹杆高高举起檀石槐的人头,在城门守军的簇拥中一路高呼“大捷”,向皇城而去。 …… 皇帝刘宏正在裸游馆中教宫女们学游泳。 虽是春寒料峭,裸游馆里却暖如初夏。 与裸游馆相距数百米的地方,一根长二十余米,直径足有一米的凹形铜槽横亘在几堆很大的碳火之上,冰凉的泉水从铜槽中流过,就变成了滚烫的沸水,再经过深埋在地下的铜管,从池中五爪金龙的嘴中喷涌而出,就变成了刚好可供沐浴温水。 泳池的地下,又分设了几十根拇指粗的铜管,不停地将池子中的水排出,使整个池子的水总保持着干净和适宜的水温。 馆中设施极尽奢华,比之后世的温泉度假村更胜百倍。 池中雾气蒸腾,宛如仙境,数十名美艳绝伦的女子在雾中若隐若现…… 刘宏置身其间,如狂蜂浪蝶,遍采群花,快活胜似神仙。后世东莞那些服务,与此间相比……呃,应该……没法比! …… 突然,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噪杂声从远处传来,让正在兴头上的刘宏差点出了问题。 刘宏皱了皱眉,问旁边的张让道:“阿父,外头……是怎么回事?” 张让仔细听了一下道:“好像是雒阳百姓都在喊“大汉威武”,必是有捷报传来。” “捷报?能是哪里的呢?莫非是辽西?”刘宏有些疑惑地说道。 真难为了刘宏同志了……都忙成这样了,还记得辽西在打仗,真是日理万“鸡”而不忘国事啊! 有小黄门匆匆奔跑过来,欲言又止。打扰了皇帝的雅兴,动辄就会被乱棍打死,但此事重大,又不敢不报。 刘宏早见到了小黄门,脸色一沉,厉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小黄门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陛士饶命,是辽东捷报。” “捷报而已,何须慌张,来人啊,拉出去打死!”刘宏大怒道。 小黄门大惊,一边磕头求饶,一边大声回道:“陛下饶命!这不是寻常捷报啊!” “还能有啥不寻常的?拉出去!用棍子抽死!”刘宏更怒了。 小黄门大喊道:“檀石槐的人头!破虏将军已送到朝中。” “什么?!” 刘宏一怔,厉声喝道:“为什么不早说?拉出去打死!”
第33章 鞘中宝剑夜有声
父亲!你闹够了没有!”夏雪对着夏育大喊一声。
夏育一怔,将扫把一丢,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是属兔子的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完之后,夏育冲着看热闹的众人大声叫道:“都回去睡觉吧!我与我乖女婿闹着玩,你们凑什么热闹?”
众人闻言,知道好戏已经谢幕,纷纷恋恋不舍地各自回去睡觉。
不过,此时已到四更时分,过不了多久就得起床,如此兴奋之下,估计也没人睡得着了。
田峻长吁了一口气,走到夏育身边,拱了拱手,改口伯父为岳父道:“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其实,其实刚才小婿只是……”
夏雪道:“父亲,是房间有老鼠,女儿害怕,才叫峻哥哥来抓老鼠的。”
夏育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看来为父真是老糊涂了。当年为父也是经常去帮你娘抓老鼠的,这人老了,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呢?哈哈哈。”
“父亲!你……”夏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育笑了笑对田峻道:“你这许多房子长年空着,确实也是老鼠不少,我女儿平生最怕老鼠,你就去帮帮他吧?为父累了,先去睡了。”
说罢,一边笑,一边望自己房间走去。
“耶!”田峻比了个ok的手势,拉起夏雪,朝阁楼跑去。
两人到了阁楼之后,就是一阵瞎折腾:抓老鼠……抓老鼠……抓老鼠……
……
再说王越回到武馆,连夜将史阿、许岳等徒弟叫醒,聚在一起商议道:“我今晚闲来无事,逛到一家大院外面,听到有人练武之声,一时好奇,便攀上墙头观看。没想到……”
史阿问道:“没想到什么?”
王越笑道:“没想到是名传雒阳的田峻田其泰!”
“啊,是破虏将军,柳亭侯田峻田其泰?后来呢?”许岳问道。
王越笑道:“后来我就进去指点了几招。破虏将军见我身手不凡,已经许我校尉之职。”
史阿道:“师父以前曾做过虎贲将军,这校尉一职是否太低?”
王越叹道:“为师以前那个虎贲将军只是个称号而已,从未带过一兵一卒,更没有了打仗建功的机会。为师这一身的本事,却只能在雒阳虚掷光阴,如今年已四旬却一事无成。”
说罢,王越走到堂上,取下挂在堂上的一个长长的匣子。
拂了一下匣子上厚厚的灰尘,王越轻轻地将匣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把带鞘的足有五尺长的宝剑!
王越刷地一声拔出剑来,对众徒弟道:“为师18岁时,曾持此剑独闯胡营,杀胡300余人,取胡人首领人头而归!胡人无人敢当!!
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为师却只能像这把宝剑一样,躺在雒阳这个匣子里!一事无成!虚掷光阴!!
四十岁,已是“知命”之年,若是再没有机会一抒心中壮志,这一辈子,恐怕就只能老死在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