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5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上司所描述的“八戒钉耙”类似,才前来询问,没想到果然是“八戒钉耙”!

田峻有规定:任何黑冰阁组织成员,只要见到“红柄八戒钉耙”,都要立即上前问询并舍命护卫!

乡绅不敢怠慢,赶紧念了一句诗:“九齿钉耙帅天河,无端酒醉戏嫦娥。”

郭顺随口答道:“为人长恨低颜值,执意乞怜唱情歌。”

乡绅又道:“高老庄前锄广野,白龙马后挑簸箩。”

郭顺左右看了看,轻声说道:“难寻真爱心愈屈,一路彷徨未成佛。”

信物和暗语全对,两个特务分子算是接头成功了!

随后,乡绅对郭顺道:“这獐子咱家要了,劳烦兄弟送到庄上如何?”

郭顺二话不说,扛了獐子,提了钉耙,一晃一晃地跟在乡绅后走了,那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像极了猪八戒……

……

乡绅却没有带郭顺回自己的家,而是三拐四拐带着郭顺去了一家店铺,随后,店铺老板又带着郭顺绕了几圈,去了一个庄子,再然后,庄子的主人带着郭顺去了……县衙!

片刻之后,县令又发下话来,让打猎的汉子进客厅中叙话。

郭顺进得客厅,但见厅中站着一个,此人生得高大壮实,儒雅中带着几份凶横之气,与其说像文官县令,其实更像一员武将。

“本官杜袭。”那县令道。

“还记得规矩么?”郭顺冷冷地说道。

县令杜袭愣了一下,立即更正道:“黑冰阁灵猫三十号!”

郭顺这才点了点头,对杜袭道:“黑冰阁见面,只说代号,不具真名。此事过后,自领十鞭吧!”

杜袭赶紧低头行礼道:“本猫知罪认罚,不知阁下是?”

郭顺将手中的红柄九齿的“八戒钉耙”随手丢给杜袭,开口说道:“本猫乃是灵猫五号。”

……

第324章 李儒入太原

两位好基友携手来到王方的府中之后,王方问杨阜道:“这两年间,义山一直音讯全无,究竟是去了何方?” 杨阜没有说话,只是用眼光看向王方的左右侍从。 王方会意,让左右侍从退下,三十步之内不许有人进入。 待到侍从们都退走之后,杨阜才笑了笑道:“小弟这两年,一直呆在冀州。” “冀州?”王方愣了一下,随即低声问道:“义山是在……骠骑将军府中?” “正是。”杨阜点了点头,也低声道:“不满兄长,小弟现任骠骑将军椽属(私人秘书),负责的是黑冰阁方面的情报分析,所以,深居简出,身份不示于外人。” 王方闻言,心中暗惊,也立即猜到了杨阜的来意。 不过,王方并没有做出其它表示,而是顺着杨阜的话说道:“既然深居简出,身份不示于外人,为何却来了并州,且将如此机密的身份告示于为兄?” “兄长见外了。”杨阜笑道:“小弟刚才说的是“身份不示于外人”,兄长在小弟面前自称“为兄”,又岂能算是外人?” 王方闻言也是大笑。 笑过之后,王方又对杨阜道:“义山此来并州,恐怕不这么简单吧,不知有何要务在身?” 杨阜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然后才说了两个字:“立功!” “立功?”王方故作不解道:“立什么功?” 杨阜笑道:“小弟这两年,得骠骑将军厚待,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功,因此,想助骠骑将军拿下并州,故来请兄长帮忙。” 王方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呀,亏你说得出口。”王方笑道:“为兄是袁本初手下的振威将军,你这是要拿为兄去做晋身之礼啊。你就这么肯定,为兄会答应你?”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阜笑了笑道:“小弟这几年,一直是在为兄长跑腿呢!记得当初在函谷关时,小弟曾劝兄长投靠袁绍,而兄长却说能真心待西凉军的,只有田峻,兄长本来也是想投田峻的,但因中间隔着曹操和袁绍的地盘而过不去,最后才只好暂投袁绍。正因为如此,小弟才去了冀州,为的便是给兄长跑腿,又怎么可能是拿兄长做晋身之礼呢?呃……要拿也是拿……苇泽关或者是壶关。” “这不一样吗?”王方听得大笑。 不过,王方并没有生气,而是直接说道:“袁绍虽让为兄驻守太原,但为兄手下的西凉兵只有两千多人,其它军队都是控制在副将赵睿手中,而且,没有州牧袁尚的军令,为兄也没有办法调动军队,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无妨。”杨阜道:“只要兄长有了这份心思,便会有人来帮兄长?” “还有何人会来助我?”王方问道 杨阜道:“见面之后,兄长自会认得。其人就在外面,乃是以小弟随从身份而来。” 说罢,杨阜走出门外,挥了挥手,一名身材高大雄阔的“随从”,大步来到厅中,对王方深施一礼道:“愚侄拜见王世叔!” “你,少将军李式!”王方一见此人,吃了一惊道:“你……少将军你还活着?” “是的。愚侄并没有死。”李式道:“家父在带兵去天水之前,就让小侄隐姓埋名,去了冀州,所以,家父在天水遇张横伏击时,小侄并不在家父身边,故而得以幸免于难。” “好,好!没事就好!” 王方欣慰地说道:“李将军后继有人,老夫甚是高兴啊。以贤侄之才,必能重振家声,不负先祖赫赫威名!” 顿了一下,王方又对杨阜道:“义山果是有备而来,有少将军在,便能联络散在各方的西凉兵,若谋事得当,足可聚拢上万人马。只是……” “只是如何?”杨阜问道。 “只是前提便是要谋事得当啊。”王方道:“袁本初其实也并不是很信任西凉军,因此大部分西凉军被重新整编,与并州军和新招的关中军混编在一起,要联络各方,又不露出端倪,实属不易。” 杨阜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井陉和滏口陉的情况如何?” “这两外,都是并州的命脉所在。”王方道:如今在井陉这边,共有六万多袁军,其中吕旷领兵四万正在攻打土门关(井陉在冀州常山的入口),留守苇泽关(井陉在并州太原一侧的入口)的是吕旷的弟弟吕翔,吕翔手中有两万多人马,再加上韦泽关(后世称娘子关)乃是有名的险关,要夺关可不容易。” “那么,壶关呢?”杨阜又问道。 王方道:“壶关主将乃是高干,高干此时正出兵经滏口陉攻打冀州磁县,留守壶关的是袁尚!” “壶关的兵力如何?”杨阜又问道。 王方道:“在高干来壶关之前,壶关本来有守军两万余人,高干从关中带兵四万来到壶关后,与原先的守军合兵一处,又从上党征得新兵一万余人,现在高干手中的总兵力是七万多人。其中五万由高干亲自带领在攻打冀州的磁县,另外两万则由袁尚统领,驻守在壶关关城之中。” 杨阜想了一下,说道:“按兄长所说的情况,要取关策应骠骑将军确实不易啊。” “是啊。”王方道:“前先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