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5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人,然后一起去军营中议事。

军帐之中,邹丹和关靖向田峻汇报带方郡和三韩郡的发展情况,从两人的汇报中,田峻了解到,经过两年的经营,带方郡和三韩郡都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的三韩和带方郡,已经开始成为重要的粮食产地,有能力每年向中原地区输送几百万石粮食。

而且,在“归汉令”的推动下,这两郡的人口,80变成了“汉人”,只有少数山沟里的人,还依旧把自己当成胡人。

田峻对两人的业绩深表认同,不吝夸赞鼓励之词。

……

送走了邹丹和关靖之后,田峻又叫来蒋饮和被打了军棍的周泰和王门,一起讨论远征倭岛之事。王门向田峻禀报道:“如今冬季将至,海上的风暴已开始减少。最近便会有一段晴朗天气,正适合渡海。”

田峻点了点头,王门讲的风暴情况,与田峻了解的地理气候知识是相吻合的。

太平洋上的热带风暴,也就是台风。台风的多发季节,通常是在夏季和秋季。

因此,到了农历十月中旬之后,风暴就会减少,等到年后的四月份,风暴又会开始增多增强。

此时已到农历十一月份上旬,出征倭岛,正当其时。

……

第230章 魑魅魍魉

袁刚冷笑道:“将军觉得,田镇北会信任你吗?” “哼哼!”阎柔也冷笑道:“主公不信任我,又为何会让我做渔阳太守?” “将军不用自欺欺人了。”袁刚也冷笑道:“如果田镇北信任你,这次出征,为什么不叫将军同去?而且,渔阳如此重要的位置,那田镇北为何只给将军留下一万人马?” 阎柔闻言,突然“唰”地一声拨出刀来,利刀往前一递,便搭在了袁刚的肩头。 袁刚吓得浑身抖了一下,不过,旋即又昂然挺立,努力装出一副夷然不惧、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今天……须得把话说清楚了,否则!”阎柔低声厉喝道:“否则,我便剁了你喂狗!” 袁刚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将军你还不知道,你犯了一个巨大、甚至是致命的错误么?” “哦?”阎柔低声问道:“我有何错?” “哼啍!”袁刚冷笑道:“那袁茉小姐,是你能娶的么?” “你……你什么意思?!”阎柔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娶袁茉为妻了?” “哼哼!”袁刚依旧冷笑道:“将军你好好想想吧,袁茉是什么身份?你如今娶了袁茉为妻,那田其泰还会信任你吗?” 阎柔默然无语,长叹一声,收回了放在袁刚肩上的战刀。 良久,阎柔才轻声问道:“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你本该将袁茉献给田峻的,而你!”袁刚低声道:“你却自己娶了她!” “你胡说!”阎柔喝道:“袁茉是主公许给我的!” “你……你还不明白么?那是田其泰在试探你的忠心!”袁刚道:“在田其泰看来,你若忠心于他,必不会娶敌军统帅的妹妹为妻,而会……将袁茉交由田其泰亲自处置。你……娶了袁茉,就与袁绍变成了血亲关系!如果有一天,田峻给你一把刀,让你将你妻子的父母杀了,将你儿子的外公外婆杀了,你真下得了手么?” 阎柔颓然地叹了口气,突然出手,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袁刚抓起来举在空中,狠狠地丢进书房之中! 袁刚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坐在地上,释然地笑了。 刚才阎柔抓着袁刚举在空中时,袁刚确实吓子一跳,以为阎柔要将自己杀掉,不过,看到阎柔将自己从书房门口丢进书房里面,袁刚知道……阎柔已经动心思了! “你……你竟然是袁家的奸细!”阎柔怒骂道。 “将军……你说得有点过分了。”袁刚坐在地上,玩味地笑道:“将军本是袁家的女婿,属下也是袁家之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来奸细之说?” “你的身份,还有何人知道?”阎柔低声问道。 “将军是担心袁茉小姐知道吧?”袁刚笑道:“放心吧,身在敌营,如履薄冰,我还不想死。除了将军你,府上还没有其它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阎柔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今晚来找我,有何要事?” 袁刚道:“袁车骑有一封非常重要的信要交给将军,待将军看过此信之后,我们再说其它。” 说罢,袁刚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阎柔道:“请将军过目!” 阎柔看完信之后,目光闪烁不定。 过了许久,才对袁刚道:“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你来书房,本将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 两天之后,一骑快马驰进了右北平郡的郡治土垠城,那骑士身高体壮,黑盔黑甲,满脸横肉,正是右北平太守鲜于辅的弟弟鲜于银! 鲜于银与兄长鲜于辅乃是渔阳鲜于家的杰出人才,被称为鲜于双杰。 哥哥鲜于辅原为幽州牧刘虞从事,于军政方面能力都是不俗;而鲜于银,则曾是刘虞手下骑都尉,其人武艺高强,尤擅剑术。 兄弟两人随刘和投靠田峻之后,也都得到田峻的重用,几年下来,哥哥鲜于辅已经累功升至右北平太守,成为一员封疆大吏;而弟弟鲜于银,也因作战勇猛,升职为右北平军司马。 兄弟两人一为太守,一为军司马,右北平军权尽在手中! 鲜于银进城之后,便直奔太守府而去。 此时,鲜于辅正在处理军务,见鲜于银进来,便屏退左右,又叫上鲜于银进入密室之后,才对鲜于银道:“此行如何?” 鲜于银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才对鲜于辅道:“大兄,小弟这次亲自去了一趟高阳前线,从打探到的情况看,袁车骑似乎初战不利!” 鲜于辅大惊道:“你是说……袁车骑打不过田峻?” “那倒不是。”鲜于银道:“初战时斗将,河北名将吕威璜被那雷猛子用铁锤打烂了脑袋。随后双方恶战了一场,各自收兵,结营对峙。” 鲜于辅闻言,很是不放心地问道:“那……依你看,此番袁田决战,胜败如何?” “这很难说。”鲜于银道:“依我看,现在还是个棋逢对手的局面,后续如何,尚未可知。” 鲜于辅没有说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两圈之后,才停下来,问鲜于银道:“那你觉得,我们当如何做?” 鲜于银想了想,对鲜于辅道:“大兄,田其泰待我们兄弟不薄,我们就非要背叛田其泰,去投奔袁本初么?” “我也知道田其泰对我兄弟俩不薄。”鲜于辅叹了口气道:“但这天下……田其泰终究是争不过袁绍的。袁家有四世三公的底蕴在,有天下士族世家的支持,厚积薄发,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举重若轻。田峻现在虽强,只不过是依靠辽东一隅之地罢了,终究难敌袁绍的厚重家底。” 鲜于银默然无语。 鲜于辅见状,又道:“我们……得为鲜于家族着想。” 鲜于银无奈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现在,袁绍和田峻胜负未分,此时做出选择,是否太早了点?”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