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6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力并于弱于原本的历史同一时期。 袁术击败袁遗,势力大增。马腾韩遂割据西凉,刘焉割据益州,刘表割据荆州,天下群雄割据的局面逐渐形成了。 …… 初平三年(192年)九月,高句丽已基本全部为田峻所控制。由于高句丽在内战中损失了大量的男性青壮,又加上有金大壮出面安抚高句丽平民百姓,在田峻一系列的惠民和汉化政策下,高句丽开始正式成为大汉辽州的吉林郡和乐浪郡。 急于插手中原的田峻,已不再满足于原高句丽的土地,又把目光看向了原高句丽东北方向的夫余国。 此时东部鲜卑和高句丽都已灭亡,比东部鲜卑和高句丽弱小的夫余其实已不足为患,再加上辽州五郡的汉族人口已经达到了四百万人,田峻其实根本不用再担心夫余人做乱。 不过田峻仍旧不想放过夫余这股“胡人”族群。一方面是担心夫余以后壮大起来危害辽州,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后世地图上的黑龙江区域还在夫余人控制之下。 尤其是那一块让田峻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盛产黄金的区域,还在夫余国控制之下。 …… 襄平城的州牧府中,田峻站在挂在墙上的巨幅地图前面,看着北方的一河久久不语。 那条大河,就是后世的黑龙江。 再沿着黑龙江看向西南方向,在黑龙江的发源地大兴安岭处,有一条黑龙江的支流,名叫漠河。 这个地方,便是田峻来到东北以后,一直牵挂着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有一样东西一直诱惑着田峻,那东西便是——丰富的金矿! 后世的中国,有一句话叫做:三千里江山,金子镶边。 其中的“金子镶边”,指的就是盛产金矿的黑龙江沿岸。 黑龙江省是我国最重要的砂金产区,历史上曾有“黑龙江省产金闻天下,沿江数千里无处没有金苗”之说。其淘金历史最早的记载是“唐朝天宝七年(743年)黑水琳鞠献金银”,说明其探采金矿历史至少距今有1200多年的历史。 而黑龙江流域金矿最多之处,便是在漠河。 早在清朝时候,就勘查发现漠河金矿的矿脉长达五百余里,并且,漠河的河沙之中都存在着大量金沙。只不过,清政府和民国时期,国家疲弱,无力保护这些金矿,被俄罗斯和日本抢夺和开釆了数百万两黄金。 到了新中国建国之后,这里每年都会为国家产出大量的黄金,其中仅漠河地区的黄金,每年产量就在四吨以上,整个黑龙江全省金矿,年产量则在十五吨以上。 如此盛产黄金的宝山,如今已触手可及,又岂能放过? 不过,虽是触手可及,但这块地方,却还在夫余人手里! 沉思良久,田峻才开口问道:“你们说,该如何解决尉仇台?” 沮授进言道:“夫余人的地方,森林茂密,山峰错落,而且山谷多有沼泽,要灭之恐非易事。唯有奇计图之。” 田峻点了点头。沮授所谈,也正是田峻所考虑的。夫余人能夹在强大的鲜卑和高句丽之间数百年而不被灭掉,正是因为其特殊的地形优势。纵然被击败,也可能躲入深山。因此,要图夫余,必用奇计。 田峻道:“有何奇计之可图。” 沮授道:“主公前次灭了东部鲜卑之后,尉仇台已然惊惧,常有贡品献与主公。如今主公又灭了高句丽,尉仇台更是坐立不安,近段时间,尉仇台已经多次派使者前来表示愿为大汉之属国,而我们以需向朝廷求旨为由,暂时没有给予回复。若是主公欲图夫余,只需……如此如此,再施以暗渡陈仓之计,便可灭之。” “此计甚妙!”田峻闻言大笑道:“沮先生之言,正合吾意!” ……

第170章 恩怨情仇,终输大义

对于阎柔,田峻是有一些不放心的,首先是此人心机太深!

父母皆死于胡人之手,一个不是十岁的少年,能在胡人草原上存活下来已经是一种奇迹。而此人,不但活了下来,还与胡人各路豪帅称兄道弟,甚至与乌桓首领蹋顿也关系匪浅。他靠的是什么?

靠的绝不是撒娇!

而是过人的机智和武力!还有一颗坚忍的心!

心机深沉到如此程度的人,若不能善用之,则必尽早除之,否则,后患无穷。

除此之外,更让田峻不放心是阎柔对胡人的态度!

阎柔与乌桓各路领的关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会不会影响到自己对胡人的方略……

想用,却不敢放心地用啊!

阎柔,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

田豫走了之后,田峻在营帐外面来回地踱着步,想了很久,不知该如何对待阎柔。

月到中天,星光灿烂。

军营中已经开始夜禁,除了巡哨之外,所有的人都被禁止随意走动。

田峻在帐外来回踱了很久的步,仍然……百思不得骑姐……

然而,正当田峻想要回帐休息时,值夜的典韦轻轻来到田峻身边,对田峻轻轻说了一声:“主公,有客来访!”

“有客……来访?”田峻有些愕然。

这么晚了,来访者必有要事!

田峻点了点头,让人立即将“不速之客”带来帐中。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长得非常强壮。

田峻的军中不缺壮汉,但此人不仅很壮,还让田峻觉得非常特别!而其最为特别之处,莫过于那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深邃而清亮,充满了沧桑和睿智的眼睛!

这……绝不是一个寻常武将会有的眼神,更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该有的眼神。

这人……便是阎柔!在今晚的洗尘宴中,互相认识过的。

“阎将军深夜来访,有何要事?”田峻开口问道。

阎柔看着田峻,语气平坦地问道:“阎某此来,只是想问清楚,田将军想要如何处置刘侍中?”

“处置?”田峻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处置刘和了?”

阎柔道:“田将军欲谋幽州,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但是,今天田将军却当着众将的面,说出要支特刘侍中为幽州牧的话来,这是要置刘侍中于死地么?”

“阎将军为何会这么想?”田峻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道。

“田将军想错了!”阎柔道:“不是我会这么想,是很多人会这么想。就连刘和……”

“刘和?”田峻问道:“刘和会怎么想?”

阎柔道:“韩馥之祸,殷鉴不远,刘和欲求一文吏,想的就是避祸。将军却执意要支持刘和为幽州牧,刘和又岂会心安?”

田峻看着阎柔,双眼眯了眯,默然无语。

这种话,绝不应该从这样一个人口中说出来,但他……偏偏又说了,究竟是……几个意思?

田峻站起来,在帐中踱了几步,背对着阎柔,问道:“你觉得,刘和会对我构成威胁吗?”

“应该……不会。”阎柔道:“刘和只是名儒生,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