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8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句丽无人能敌,曾经号称高句丽第一勇将 而且,金大壮不仅是员勇将,其心眼也是很多,在军中诚望甚高,所以历任三朝,其大将军之位一直无人能够撼动。 金大壮带着八万大军已经来到泊汋城已经二十多天了,但是,这支高句丽大军却一直没有进一步行动。而且,另一支高句丽大军——屯兵息城的李章,也带着七万人马按兵不动。 两支军队都一样,既没有进犯汉境辽东,也没有退兵。只是每日倒行练兵,静态出战良机。 …… 这天早上,正当金大壮又要开始例行练兵时,从乌骨江对岸过来了一艘大海船,海船上高高飘扬的旗帜上,绣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辽东酒船!” “酒船又来了!” “不知这次可有那三醉酒。” 军中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声。 金大壮皱了皱眉头,正要喝斥几句,却见酒船上走下一名掌柜模样的人,极是眼熟! 金大壮眼神一凛,随即又恢复了刚才面无表情的样子。 “将那个掌柜请去本帅的帐中。”金大壮低声吩咐道:“那是本帅的老客户,不可怠慢了!” 亲兵应声而去,将掌柜请入了中军大帐。 …… 少顷,金大壮回到帐中,斥退左右,然后才对那“掌柜”低喝道:“沮授沮公与,有何事前来见本帅,为何要乔装成酒贩掌柜?不怕本帅杀了你吗?” 沮授大笑道:“正是怕你杀了我,才乔装而来。” “你错了!”金大壮冷笑一声道:“你若是做为田峻的使者,光明正大地来高句丽,那么,根据“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本帅自是不会杀你。但你私自前来见我,本帅为了避嫌,就非杀你不可!” 沮授笑道:“沮某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 “可你马上就要死了!”金大壮冷哼一声道。 “我看末必!”沮授笑道:“待你见过一人之后,若你还会杀我,我就认了。” 说罢,沮授侧过身子,招了招手,身后一名随从走上前来,对着金大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道:“金伯父,我是……位宫啊!” “位宫……大王子!”金大壮惊愕地叫道:“你……你还活着?!” ……

第147章 师老兵疲,匪夷所思

一听这老气横秋的语气,便知是田晏到了。

田畴皱了皱眉头,因为自己此次来辽东,可不是来见田晏的,而是来见田峻的。

而且,自己代表的刘虞前来商议要事,而不是代表无终田氏来拜会田晏的。

不过,既然田晏来了,且以“贤侄儿”称呼,自己也是万万不可失礼的。怀着略微有些不悦的心情,田畴从阳台上走回房间,拉开了房门。

让田畴有些愕然的是,门口并非只有一人,而是两人,左边一人,虽然有些老态龙钟,却相貌依旧十分威猛。而右边一个,年约三旬,长得高大壮硕,气宇轩昂,只要观其气势仪态,此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辽东除了田峻,谁还有这番英雄气慨?

见到田峻与田晏同来,田畴心情大好,连忙向田晏和田峻各施一礼道:“晚辈拜见伯父和兄长。”

田晏赶紧上前扶起道:“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田峻也上前回了一礼道:“愚兄公务繁忙,耽搁了一会,请贤弟莫怪。”

“无妨无妨。”田畴赶紧道:“兄长新收夫余之地,自然是事务颇多,能在当天就得见兄长,愚弟已是不胜荣幸。”

三人互相客套了一番,进入房中依次坐定。田峻又吩咐驿中小吏摆上些酒食,三人才围着桌子,开始小酌慢饮。

田晏喝了一口酒,对田畴道:“老夫戎马一生,许多年未回右北平无终了,今日得见贤侄,心中甚是感慨。不知无终的族老们,身体是否安好?是否还记得我这一介武夫。”

田畴不敢怠慢,赶紧回复道:“族老们都尚安康,晏伯父威震西凉,峻兄更是少年成名,我田氏一族,无不以此为荣,又怎么会不记得伯父和峻兄呢?”

“贤侄谬赞了。”田晏道:“些许微功,不是挂齿。我凉州田氏,本是出自右北平无终县,如今历经劫难,人丁稀薄,所余者,不过百余人口。想起右北平田氏之兴盛,吾心甚是向往啊。”

这话就说得很明白了,只差没有说并族了。

田畴何等聪明,又岂能听不出田晏的话中之意?

不过,兹事体大,而且也不是田畴所能做主,双方谈话都得留有余地。

于是,田畴点了点头道:“族中长老也都牵记着晏伯父,愚侄此番回去,必向族老们转述晏伯父的话,彼此今后多些走动,有事也可互相照应。”

田峻闻言,心中一动。

此前田峻一直默不做声,其实就是在等,等田畴口中说出“互相照应”这四个字或类似的语言。

如今见田畴果然说出这四个字,便开口说道:“如今天下乱局已成,诸侯纷争,战乱不息,民不聊生。我等份属同族,又人丁不多,欲图在乱世中求存,自是该当互相照应,力图自保。

听说公孙瓒和刘使君不睦,袁绍也对幽州势在必得,因此,右北平必成战乱之地。若我田氏族老不反对的话,愚兄建议无终田氏举族搬来辽东。我凉州田氏愿意回归无终田氏,以无终族老为尊。”

田畴沉思片刻,才点头答道:“兄长之言有理,只是,此事非愚弟所能做主,待愚弟回到无终,当向族老建言此事。”

田峻见田畴松口,乘机说道:“贤弟身怀济世之才,不如留在辽东,相助愚兄,共创基业如何?”

田畴苦笑一声道:“此事……恐难办到,愚弟此前已经奉幽州刘使君为主,断不可背之而去。不瞒兄长说,此次愚弟前来辽东,是奉幽州刘使君之命,前来求助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招揽的话就得适可而止了,再说下去就有些再强人所难了。

不过,田峻相信,有了今天这番话做垫辅,某些事便会顺应发展,水到渠成。

就好像一粒种子,田峻今天把它种在了田畴的心里,以后就它会慢慢发芽、成长,结出丰硕的果实。

所以,听到田畴这样说,田峻便立即刹住了话题,对田畴道:“无妨无妨。不知刘使君派贤弟前来,有何要事?”

田畴道:“公孙瓒嚣张跋扈,不仅不思报效刘使君对其知遇之思,还对刘使君多有不敬。刘使君手上军队,也多有被公孙瓒扣留收编者。各郡太守,悉听公孙瓒号令。如今,公孙瓒势大,连冀州袁车骑,也在与公孙瓒相争时屡战屡败。

刘使君为此忧心如焚,若待公孙瓒打败袁绍,则公孙瓒必然与刘使君兵戎相见。所以,刘使君希望峻兄能出兵牵制公孙瓒。”

田峻想了一下道:“刘使君忠厚长者,勤政爱民,德高望重,我当助之。”

田畴听田峻如此一说,面露喜色,但旋即又满脸凝重地说道:“不知峻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