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1 / 1)

汉末孤峰 冬天里的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诏。”

听了田峻的话,徐荣有点发愣。

自出兵到今日为止,双方都从未沟通过,都是徐荣一路风风火火地打过来。徐荣并不确定田峻是否会顺从朝廷的旨意啊。

莫非,这田峻并无割据自立之心?

如果田峻并无割据自立之心,那这场仗也就没还必要打了。只要田峻屈服了,安排到朝中做个闲官,这事也就过去了。

抱看试试看的想法,徐荣对田峻道:“这有何难,我这便将圣旨给你观看!”

说罢,徐荣便叫了一名亲兵,将一祯圣旨送到田峻手上。

田峻接到圣旨后,随便看了一眼,突然大声狂笑道:“这是什么狗屁圣旨,上面连皇帝的印都没有,竟然是董卓的私人印章……哈哈哈……”

说罢,田峻双手用力刷刷刷将圣旨撕得粉碎。

徐荣惊得双眼圆睁,知道这是中了田峻的诡计了!

可是,此时知道中计已经晚了,圣旨已经被田峻给毁了……

没了圣旨,那……自己出兵的正当性也就没了。

现在……现在只能蛮干了!

可是,正当徐荣想要蛮干时,田峻的手上变戏法似地又拿出了一副“圣旨”,然后大声地对徐荣喊道:“姓徐的叛贼,本将军手中,也有一副圣旨,我的这个圣旨与你那个矫诏可不一样啊,这上面盖的可是皇帝的玉玺印。”

说罢,田峻举起“圣旨”,大声念道:“诏曰:西凉贼首卓,进京肆虐,倾颓社稷,废少帝,自立为尚父,困朕于囹圄。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皆为瓦砾。此人神共愤之举也!望天下义士,举天下之兵而共灭之,剿除叛贼、勤王救驾,复兴大汉,如此,则国家之幸,百姓之福也。钦此!”

徐荣目瞪口呆,指着田峻道:“你……你这是矫诏!”

田峻大笑道:“我这是盖了陛下玉玺的真诏,你那个才是矫诏!”

(徐荣大叫一声:“我今天……真是日了狗了!”然后倒撞马下,吐血三升而亡……哈哈,开个玩笑。)

“你……你……你……”

徐荣“你”了半天,才骂出一句:“田其泰,你……你够狠!”

……

这就是成公英所献的“颠倒黑白”之计!

先设法毁了徐荣手中的圣旨,再用准备好的矫诏以假乱真,一举稳着了己方的军心士气,使徐荣变得非常被动。

现在,形势逆转,田峻成了正义,而董卓和徐荣等人成了谋夺辽东的叛逆。辽东军士气爆棚。

田峻心中很是得意。

徐荣见状,只好来硬的了!

于是,徐荣对田峻大声叫道:“战场之上,各为其主,哪有那么多道义可讲?莫非你田其泰今天是来用嘴巴打仗吗?”

田峻以长戟斜指徐荣道:“自然是来剿除你这叛逆的,徐贼,你可敢上前一战。”

徐荣本不想应战,但现在却有点不妙。

本来被田峻“颠倒黑白”之计弄得士气低沉,若现在被田峻这样当众叫阵而不敢应战,士气就会更加低落。

不过,正当徐荣想要应战之时,旁边的公孙度出声劝谏道:“徐将军,据伯仪反映,田峻手下有几大猛将,黄忠、典韦、张飞皆万人敌,与之斗将,恐于我军不利。”

徐荣点了点头,对田峻大声说道:“你我皆一军之帅,何需逞匹夫之勇?”

说罢,徐荣让传令兵挥动令旗,让公孙康和公孙恭的左石两翼先动。

其意图就是将“大雁”的两扇肢膀先搧过去,击向田峻的两侧,将田峻的军队包夹在中间。

田峻对徐荣的打算洞若观火,或者说田峻早就料到了徐荣的这种打法。正因为如此,田峻才采用数阵(即密集方阵)应敌。

如今见徐荣的雁行阵两翼拍了过来,田峻立即让张飞和太史慈各领左右方阵相迎,而田峻的中军,排在最前的弩手迅速退向两边,露出了田峻手中的王牌——三千钢甲重骑兵!

事出突然!田峻的变阵很快!

在徐荣的中军反应过来之前,三千重骑已经在典韦的带领下,如推土机一样,一往无前地向西凉军碾压了过去……

重骑兵强大的冲击力将徐荣的前军冲得人仰马翻,落地的人马都被马蹄踏成肉泥!很快,徐荣的前军便被重骑给冲得崩溃。

不过,徐荣身经百战,所率的三万西凉兵也号称是这个时代最强的精兵,绝不是这个简单就会被击败的。

“中军退后,摆空心方阵!”徐荣大声下令道。

这就是抓着重骑兵的弱点了!

重骑兵的弱点是什么?

其一,不能持久。

其二,转弯不便,只适合一往无前的冲击。

所以,重骑兵最怕的就是空心方阵!

……

“果然不亏是能够数次打败孙坚的优秀统帅啊。”

田峻赞叹了一声,让传令兵摆动令旗,让重骑兵先停下休息,而轻骑兵则绕过重骑兵,冲向空心方阵的两个侧面,护着重骑兵的两侧。

双方一阵混战,难分胜败。田峻和徐荣都暗自心惊。

辽东军的中军帅旗下,田峻面沉似水,双眼紧盯着对面凉州军的帅旗下的徐荣。

这是田峻出道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

田峻很是惊讶于凉州兵战力的强悍,以及徐荣对战场的调控能力。

能够在前军溃乱时,用很短的时间便调整中军的阵型,徐荣的统兵能力便可见一斑。

……

第81章,削爵免职,以待朝议

众将再次齐声回复道:“谨遵大贤良师教诲!” 张梁问道:“田峻回师兖州,吾军该如何应对?” 此言一出,众人都议论纷纷,有言列阵开打的,也有主张凭坚城消耗敌军兵力的,也有主张退入冀州的。 讨论了半天,依旧没有结果。 张角都向素有智谋的褚飞燕道:“飞燕……你是如所想的?” 褚飞燕道:“田峻的军队,以骑兵为主,兖州和冀州,四处旷野,利在骑兵。我军纵然兵多,也挡不住田峻数万骑的冲锋啊。所以,若能找到克制骑兵的方法,则我军必胜,若不能,则必败,这……便是其中的关窍。” 张角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若你用兵,当如何行事?” 褚飞燕道:“弟子愚钝,苦思良久,仍未想到在平原地带如何战胜田峻,所以,依弟子看,宜暂避锋芒,退入靠山的地区,再与田峻决战,待灭了他的骑兵,或者我们自己也建立起了强大的骑兵,再逐鹿中原不迟。” 张角闻言,沉思良久,才叹了口气道:“飞燕之言,颇有道理,只是……时不我待啊。” 众人都明白张角的话,因为张角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时不可待”的地步了。 隔了一会,张角又道:“其实,为师知道有更好的战略,那就是离开濮阳坚城,采用流动作战的方式,一边流动一边召集整合徒众,滚雪球一样,将各地百万徒众凝聚起来,再择一地为根基与朝廷决战。只是,为师这身体坚特不住了啊!若是能向苍天借得两年阳寿,为师必灭汉室。可惜啊……” 黄巾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