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箭手给压得死死的。
关羽和典韦等人乘机攀云梯杀上城头,身后的辽东将士蚁附而上。占据了一段城墙。
陈远志见形势危急,亲自带着一支精兵前来厮杀,被关羽手起一刀,劈成两半。
黄巾军士气大泄,典韦乘机杀下城头,打开城门。田峻与王双率骑兵冲入城内,黄巾军大败。
田峻乘机分兵夺取四门,来不及逃走的黄巾军全被关在城中,只好向辽东军投降。
……
事后清点战果,辽东军损失了四百多人,共击杀黄巾军五千多人,俘虏三万多人,尚有一万多人在辽东军夺取城门之前逃出城去。
其它缴获物资比蓟县只多不少。仅黄金就缴获了十五万两(相当于2吨),粮食五十万石,铜钱来不及点算,估计足有六亿钱(相当于6万金)以上。
缴获比蓟县还多的原因,其实是跟人口和地域有很大关系。
涿郡在广阳郡的南边,人口更加密集,世家士族更多。广阳郡的在籍人口只有28万,而涿郡的在籍人口有63万之多,相当于当时整个并州的人口总数。
于是,刚刚从肥如县返回的张飞和晏昭,又被田峻安排押送第二趟财物和俘虏去肥如……
第60章 试探田沮两人
“你们说,此次……该怎样向朝廷报功?” 柳城议事房中,田峻看着田丰和沮授,貌似随意地问道。 其实在田峻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田峻这样问,只是想看看这两人的态度,看他们对朝廷还有几份忠心。 “杀了素利,自然是要据实上报朝廷的。”田丰道。 还是没有归心啊…… 田峻的心往下一沉,但旋即又听田丰道:“至于其它战果,就不必据实上报了。” “呃……” 你丫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么?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像个什么样子?! 田峻心中暗喜,这说明田丰对朝廷的忠诚度已经没多少了。自从有关天子刘宏的近况和太平道的消息传到辽东后,田丰似乎就变得关心辽东更胜过关心朝廷了。 田峻不动声色,依旧貌似随意地看向沮授道:“沮先生认为呢?” 沮授劝道:“杀了素利,功劳已经足够大了,你要再把歼敌数冦万的功劳报上去,你也就别想在辽东呆下去了。” 田丰也劝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田将军若想干一番大事,还需适当韬光养晦,暗中发展为好。” 田峻没有说话,做出一副不舍不愿的样子。 沮授见状,继续劝道:“昔范蠡遗书越国大夫文种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将军牧守辽东已有数年,若诸胡咸服,还能久乎?” 田峻道:“两位先生说的就是养贼自重了,这种欺瞒朝廷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妥当?” 田丰怒道:“将军欺瞒朝廷的事还少吗?如今天下将乱,若不自保,何以存活?属下斗胆,想再问将军之志。请将军以实告之!” 呃,这刚烈性子,难怪在原本历史上会得罪袁绍而被袁绍弄死…… 田峻深吸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再不复刚才随意的样子,一脸凝重地说道:“本将平生之志,原本是欲效卫、霍,做大汉之藩篱。可如今看来,乱世将至矣!若天下大乱,何人又能独善其身? 故,若天下大乱,朝廷能扶则扶,若不能扶……我也当尽我所能,护得百姓安宁,为我大汉民族,多保留一份元气!” 就差没说待天下大乱时,老子就要割据造反了…… 田丰与沮授对视一眼,然后对田峻施了一礼道:“若果真如此,我等愿唯将军马首是瞻!” 田峻扶起两人道:“能得两位先生相助,乃本将之福,万千百姓之福也!” 接着田峻又道:“本将此次将亲往雒阳一趟,报功文书嘛,就写歼敌一万,斩杀素利,我方损失三千人马,再多渲染一下鲜卑的凶残。这些,就有劳两位先生了。” 待田丰和沮授应了声喏之后,田峻又道:“若乱世到来,辽东的首要任务就是救人,尽可能多地吸收难民。一方面多为汉民族留一份元气,同时也是积蓄势力。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们工作的重点是: 其一,尽最大的努力储存粮食。除了以我之前提到的以酒换粮,还要派出商队,外出购粮。之前从鲜卑手中缴获的黄金,要尽快变成粮食! 其二,高炉冶铁要再扩大规模,多储存一些农县和兵器。我这次带回来的这九千多俘虏,全部用于挖矿。 其三,加快垦荒进度,我已经让黄忠给我去鲜卑草原抓俘虏来做“免费劳力”,目标是十万俘虏,大部分鲜卑俘虏可用来垦荒,少部分用来修路和造船。 其四,造船,越多越好。中原地区的流民来辽东,路途遥远,很多人到不了辽东就冻饿而死了。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用船运送流民。待回辽东后,请田先生安排专人负责造船。” 田丰道:“若是用船运送流民,须得在青州或冀州沿海地区有收容流民的场所,这事想要如何解决?” 田峻道:“这就是我这次要去雒阳的主要目的。时间很紧,辽东的事就请两位先生多操点心,我在柳城休息几天,便立即启程去雒阳。” …… 此时正值春耕,田丰等人也是事务繁忙,在事情安排好之后便赶回了辽东。 田峻在柳城休息了三天,感觉精力体力都恢复如初了,才带上王越和柳毅及三百亲卫,往雒阳而去。 …… 两天之后,田峻来到巨鹿,见天色已晚,便在巨鹿城中的驿馆安顿下来,打算暂住一宿。 刚刚洗刷完毕准备休息,便有亲兵来报有客来访。 田峻正要让人去请,却见有四人已经到了自己的馆舍门前——也就是说,这四人是驿卒不敢阻拦,可以在驿馆来去自由的! 田峻不由心中暗惊,再仔细一看其为首之人的气势以及模样打扮,田峻便大致猜到了这人是谁! 当先一人乃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道,长得身材高大,相貌清濯,眼神极是锐利,一看就不是好相与之辈。其后跟着的三人,也都是身材雄伟,气势不凡。 王越和柳毅也看出了来者不善,走到田峻身边,一左一右,按剑戒备。 田峻看了一眼老道头上扎的黄巾,又看了一眼老道手中的九节杖,不动声色的说道:“大贤良师来访,有何见教?” 老道冷哼一声道:“还算有点见识,一眼就认出了贫道,贫道正是张角。贫道此来,只想问田将军一句话:田将军为何在辽东禁止本教传道,还将本教的徒众抓了去挖矿垦荒?” 田峻道:“他们不遵法度,聚众作乱,蛊惑民心,官府按律办事,有何不妥?” 张角冷笑道:“笑话,太平道救苦救难,与民为善,便是天子脚下的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