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打探军情?
严白虎这下可是熬不住了,当即就是问道:“步先生何出此言?那周瑜毕竟在那王朗手下,难道能不听得那王朗号令?”
只见步骘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淡然道:“德王莫要不信,就他所言那袁术必会来吴郡之地,就是为了吓唬德王啊!”
“哦?”
严白虎听得有些不解。
自己虽然久居吴郡之地,也不是两眼摸黑,这天下大势,总还是知晓一些。
尤其是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那就更是上心了。
刘繇兵败而走,袁术夺取丹阳,又不是什么秘密。眼看袁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何人在旁能是不忧心忡忡。
今日竟是听得有人说那袁术出兵乃是吓唬自己,哪能不惊奇。也忙是请教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步骘当然是知道袁术不会动兵,这都是与袁耀商量好的事。只是面对严白虎的询问,却是笑道:“德王,此事想来也是简单。”
只见步骘悠哉悠哉的拿起严白虎送来的好酒,慢慢喝着两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再是缓缓开口说道:“那袁术虽是兵多将广,却地处四战之地,哪里愿意轻起战乱。之所以打了刘繇,不过是因为那刘繇逼迫其所立的丹阳太守吴景罢了。德王与那袁术无冤无仇,那袁术又哪里会来进犯吴郡呢?”
严白虎看的新来的先生如此自信满满,不由心中也是信了几分。
只是前几日那周瑜说的也是板上钉钉的样子,真叫人辨别不了。
正是暗自烦恼,却听步骘再是说道:“德王若是不信,且是整军备战,看那袁术会不会出兵便是。”
严白虎知道自己被这步先生看穿了心思,也不尴尬,只是笑到:“我哪里会是不信先生,只是疑虑既然那袁术并不会发兵,那王朗为何还要来交好吾等?”
只见步骘露出的一个颇有些怪异的笑容,感叹道:“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德王倒不如想想,这身上有什么是那孙策周瑜最看重的。”
我这糙汉子一个,哪有什么地方能让孙策图谋的?
严白虎再是瞅了瞅边上一直没是说话的严舆。
嗯…还不如自个呢!
想想那孙策,孙坚之子,武艺必是不差,无非就是没人没地盘,如今只能是混在王朗手下罢了。
是了!
那孙策缺的就是人和地盘啊!
念头至此,严白虎也是大惊道:“那贼娃子莫不是惦记着我吴郡之地!”
步骘听得严白虎终究是想到这去了,当即就是应道:“恐怕就是如此!德王还是莫多猜测了,这天下大乱,谁不想掺合上一脚。唯有手握重兵,方为王道。”
这话是深入到了严白虎的心坎里了,什么都不比手上拿着兵马来的让人安心。
听着步骘的一番话,严白虎才是安心了不少。
自从那周瑜来了之后,自己总是担忧着袁术大军突然出现在眼前,焦虑的很。
也是反反复复思量到底要不要与会稽之人联合。
其实多少还是畏惧袁术兵力的强悍,只是实在舍不得如今的地位。
若是袁术不来,当真是最好了!
…
严白虎在庆幸,回了会稽的周瑜更是如此。
不过刚一回来的周瑜却是没去寻王朗交差,而是先找上了孙策。
“公瑾,此行可还顺利?”
“伯符勿忧,我已与那严白虎会了面。”
周瑜说着也是一顿,一脸笑容的再是说道:“伯符,我们的机会已是来了!”
机会来了?
孙策听得一惊,自己日思夜想的事情周瑜哪还能不清楚,连忙就是问道:“公瑾的意思是?”
却听周瑜说道:“严白虎其人,色厉内荏,虚有其名。如今他提出要向王太守借粮,吾等可以运粮为由,届时直杀进其中,斩其人,据其兵马,占其吴郡!”
孙策听得大喜,直是问道:“那严白虎竟是要粮?”
“正是如此,此事我定能说服的那王太守!届时只需拨付千余兵马,我们就杀那严白虎一个措手不及!”
以千人对万人!
不愧是美周郎,当真是自信之极!
第59章 春风起
那边白虎兄忙着听从新来先生的建议整军备战,孙策周瑜忙着算计白虎兄,袁耀也是没闲着。
第一缕春风终于飘进了寿春城,袁耀也该再次动身往丹阳而去。
不过临行前,袁耀还有件事情得做。
他要立一块碑!
自穿越以来,袁耀始终恪守自己的身份,不敢做与自己身份不符的事来。
就比如招收人才,也是小心谨慎,不敢大肆直接提拔寒门子弟,免得让人觉得与自己这世家身份不符。
何况自己的性命都堪忧,小命都管不住,哪有精力管其他事情。
只不过这一次,他却终究是想做些什么了。
“为袁家上阵杀敌,英勇战死者,不该就是这么孤零零的在墙角上,受着三根孤香!”
大殿上,袁耀表现的就像个热血小青年,愣头青一般,正是在那慷慨激昂的说着那日在街头看到的场景。
却听殿上的老爹似乎是铁石心肠,一脸平淡的应道:“这战死者,已是有了赔偿,还要如何?”
又是看着袁耀义愤填膺的模样,也是终究觉得到底是未及弱冠之年,行事多少还有冲动。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这般大的时候可比这小子还冲动些。
“公子,这立碑之事确不可行。自古以来,能立碑者无不都是大贤大德之人,哪有为普通百姓立碑的。不过公子毕竟年轻,有所疏忽也不为过。”
说话的是袁耀的好搭档阎象,自从两人“密谋”放走孙策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是突飞猛进。
尤其是阎象,对袁耀是期待不已。如今感觉袁耀说错了话,却又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也是多有担待。说到最后,也是主动给袁耀寻了个台阶下。
却听袁耀笑道:“主簿却是误会了,我说的可不是功德碑,而是纪念碑。”
“纪念碑?敢问这纪念碑又做何解?”
“所谓纪念碑,自是只做纪念之用,既不书功德,也不写赞词,只需刻上淮南军士纪念碑即可,只为其家属有个祭奠之处。”
阎象听得没有立刻反驳。
这纪念碑的说法倒是初次听得,虽说不书功德赞词,但毕竟是立碑,不可轻易处之。
但也觉公子此意不仅仅在此。
看着似乎稍稍有些激动的袁耀,阎象也是暗自叹息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些。
毕竟公子少年老成,但到底还是个少年啊。
思量再三正是再要说话,却听边上的纪灵是上前说道:“主公,我看公子的提议倒是不错,回头这碑要是能弄起来,纪某没事也想去看看。”
大殿上的袁术听得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这大将倒是对这感兴趣。
也是好言问道:“不想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