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就能闯进去的!”
“尔等只说那刘太守就在此地,可却不知那太守本就与庐江公有旧,只来一叙罢了!”
“倒是旧情缓却,自会归去,何需如此在公爵府前喧哗?”
这特么不是完完全全就在瞎扯么!
那吕布怎么可能与刘勋有旧情?
更何况谁都知道,袁耀叫吕布这强龙来此是安的什么心,这般大张旗鼓的模样,可是当他人都是瞎子不成?
当先那人根本就不欲与那陈宫掰扯。
身边有那么多支持者,更是有陛下的信件,还怕你个陈公台不成?
当即就是以着比那陈宫更是高昂声音回应道:“吾等有天子诏书,谁人可拦!”
“嘶”
那陈宫显然是被此话给震慑到了。
却见其是倒吸一口凉气,面露几分凝重,很是不安的回应,那声音都不由低的几分道:“还当真是有陛下诏书?”
当先那人见陈宫语气明显软下,直觉得是这陈宫当真怕了,当即更是有些趾高气昂的高呼道:“知道怕了就好,还不速速闪开,免的受罪!”
陈宫再不应答,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那打头之人,才是退的一边,还当真是让出个道来。
那打头人见状是心中大喜。
这在一群世家人面前把那陈宫说的哑口无言,也是长脸的事情不是。
下意识的,那打头人就回头看了眼只在后面,直未说话的何昌。
只是这不看还好,一见之下,那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
却见那何昌,正是一脸暗沉,原本就淡薄的面上,此时更无半点笑意,反而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模样。
那打头人不知道何昌在忧心的何,如今这府邸终于能进去,只要救出了那刘勋,则大事已定!
这还忧虑何来?
本能的,出于对自我的保护,那打头人忽的缓了一步,向着那何昌高呼道:“昌公,这府邸,还当你先跨的这一步啊!”
何昌为何此般神情?
正是因为那打头人的失心之言啊!
己方众人虽是拿了天子回信,但回信就是回信,可非是诏书!
见那陈宫这么轻易的一步就让开,何昌心里总觉得有个圈套等着自己。
这会见那打头的“坑货”竟然还转头招呼自己冲锋,当即就回绝道:“休要多言,速速进去救下太守才是!”
其余众人在边上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哪里能感觉到二人之间的交锋。
听得何昌之言,也是纷纷嚷道:“是啊!还当是先救下太守,安能还在此处磨蹭!”
边说就边是推着那带头人向里头闯去!
那打头的世家人哪里来得及解释,直就被人群簇拥,就拥进去了这府邸之中。
只不知怎么的,那人进的府内的刹那,就感觉边上的陈宫也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是一刻也不带放松的。
那打头人名唤王序,也算是庐江的世家。
只是庐江王氏,定然是比不上前任太守的陆氏与流传数百的何氏。
今日在吕布府前,这王序为何如此用心,也是存着在此回要在诸多世家面前露露脸的打算。但这并不代表王序就是一个完全没头脑的人物。
当他见那何昌直就缩在后头的时候,那心里就明白,说不得这会自己冲锋在前的举动,其实是个错误的举动。
有意识的,那王序在入的府邸中之后,也开始落在后面。
只是
正是悄悄落在后头的当口,却听“啪”的一声,那王序就觉边上一人搭上了自己肩膀。
转头一看,竟然是那陈宫,不知什么时候摸到自己边上。
旋即就见那陈宫露着笑容,很是“宽慰”的拍了拍自己道:“事已至此,再往后走也无用了。不过最好尔等真有陛下诏书,若是不然,只怕是要惨咯!”
那陈宫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颓败模样,此刻简直就是成竹在胸!
“该死的!自己似乎当真是犯下一了不得的错误了!”
只当下,心里隐隐开始后悔的王序,也只能指望能找的刘勋,别是被那吕布偷偷转移的了出去,要叫自己担负下罪名。
“刘太守!刘太守!”
众人冲到了公爵府中,就开始四散而去,纷纷高呼,欲要早日找的那刘勋。
这也是众人先前都商量好的对策。
生怕吕布在府内转移刘勋出去,来个死无对证,众人分成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直就去寻那刘勋。
见得有人阻拦,也是不管不顾,直就冲进去。
要是还有阻拦的凶狠的,更是会仗着人多,直接冲进院子中。
也是因为前头在大门前,那陈宫的软弱让众人都看在眼中,只以为这吕布是从上到下,都当真怕了!
然虽已是这般横冲直撞了,不过却依旧是一无所获。
众人一合计,唯独还有内院未去。
此回王序倒是留了一个心眼,这府邸的大门是自己闯过去的,那内院的门槛,还是让给他人比较好。
于是王序就在人群之中,听得世家人与那庐江公之间的对呵!
“此乃公爷内院,哪个敢是硬闯!”
对于世家人来说,都已经闹到了这份上,也不管谁脸面了。
除非是袁术这会站在此地,不若谁能阻拦他们的步伐。
纷纷就是高呼:“那吕布必是把太守藏在此中!诸位,眼看太守在此中受罪,吾等安能退缩?”
“必是不能矣!”
“诸位,且与吾共往之!”
第589章 刘太守你怎么没事啊
“奉先啊,都已是这般情况了,你还不放吾走?”
刘勋有点迷恋上这“运筹帷幄”的感觉了。
外头那不断的高呼声,其实这刘勋早就听着了。之所以未有动作,纯粹就是装腔作势。
稳操胜券的时候,那还不得是在敌人面前显显威风?
更何况,这敌人还是吕布,那更要叫人显摆了!
而这会听的外头的争吵,刘勋是端起酒杯,就是满脸得意的问起那吕布。
吕布这会都已是尴尬习惯了。
见得刘勋那得意模样,心头只是冷笑。
“如今这过程皆如公台所料,这刘勋还自鸣得意,简直可笑!”
“那便再让他得意这最后的光景!”
心里有这么个念头,吕布面上也是再憋屈的自己,直装傻充愣道:“太守说的话,怎么叫人当真听不懂,你我二人不过来叙旧,又说什么放不放的。太守要离,自去便是。”
嘿!
看来这吕布到了这份上,也只能放了自己了!
听那吕布前言不搭后语,刘勋却只以为其只是还不认输,心里痛快,端起面前的酒樽就是一饮而尽。
心里更是暗自佩服自己。
“要不是自己早看穿了那吕布假惺惺的模样,在这府中稳如泰山,也是早算了外头的各大世家必然有所动作,是以从而不露半点口风。”
“而今,终于是到了出府之时!”
却见那刘勋喝完酒,就是猛然起身,也是做作的朝着那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