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6 章(1 / 1)

三国袁耀传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也不带抬的。

正奇怪着,却听那沮授低声呵道:“元皓,你这是何意?”

话语里,有些急切,有些恼火,直叫人有些不明不白。

却见那田丰低头散发,眼神透过那披在前头有些纷乱的发梢,瞥了眼那狱卒,才是低声应道:“如今以赵王这多疑多虑的心思,整个河北冀州都难以齐心协力。汝二人留在此地,怕待陈军打来,只会落得个失手被擒的结局。”

“空有一身理想抱负,却不得良用,何必在此蹉跎岁月?”

沮授听得面色一变,冷声道:“元皓自要以死明志,却劝吾等投敌,岂不是叫吾等当真留个通敌罪名?”

田丰听得面上有几分尴尬神情,却还是应道:“吾劝二位离开,自不会无故说来。”

先是安慰的一句沮授,田丰再是好言道:“先前吾死命劝说赵王之时,见其态度之坚决,绝非偶然,所思内奸一事,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这话可是诛心之言!

沮授审配听得都是心惊不已,审配更是忍不住高呼道:“莫非真有奸细?”

“非说真有奸细,吾话中意思,乃是奸细一事非赵王多想,而是有另有他人言之凿凿。”田丰应的一句,又是接连叹息,“其实细细想想,亦知此人是谁了!”

这事沮授早有了心中的猜测。

袁绍能统一河北,笼络了这么多的良臣,即是靠的自己后背四世三公的家底,也因为自己的魅力。

不算绝对的明君吧,好歹也算能知人善任,明辨是非。

虽近些日子颇有不顺,也不至于性情大变。

今日这般样子,就像是得受小人谗言,才会这般模样。

而能如此轻易影响袁绍的,无非也就那几个人了。

沮授当即就道:“既然寻得来源,更是好办,怎么元皓却还叫吾二人速离?”

却见田丰听得那是连连摇头才叹息道:吾之所以落得此般地步,就是直白说起了那谣言的源头,才会如此啊!”

“见得吾有此下场,君还不明呼?”

沮授这下倒是明白了。

那袁绍或许也反应过来,可能是无有奸细一说,然为自己那小儿子,却要平白诬的一人啊!

不然三公子失乌巢,可是大罪!

日后怕难翻身了!

袁绍竟然为自己一个儿子,甚至不惜把邺城弄的如此风雨飘摇!

见沮授神色大变,田丰这才言道:“汝二人不似郭图,逄纪,趋炎附势,喜欢靠的大公子或三公子。”

“此刻别看那郭图与逄纪争的凶,依着赵王的性子,最是危险的还是汝二人啊!”

“赵王当真已…罢了,汝二人还是尽量听吾一言,还是速速离去,别似吾一般,徒费心血了!”

第519章 变天了

出了狱的审配与沮授都没有说话,各自心里,还想着田丰的话。

这老家伙仿佛是真存的死志了,若不然也绝不能开口说这般“死罪”的话。

说明在其心里,这一是觉着自己没希望了,二怕是觉着袁绍也必败无疑了!

两人各自心情沉重,直直走了一路,又回了沮授府上。

一入府,沮授就避退了所有人,面色沉重,独自思量。

审配实在忍不住,即是问道:“元皓先前所言,怕也过是骇人听闻,这城内事态虽不算好,也不用到此般地步吧!”

言罢,见那沮授却不应,只暗自皱着眉头沉思。

审配心里一沉,只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不过才从官渡败了一阵罢了,好歹白马还捏在手里。

又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哪里需要各个都到了末路一般?

至于内部的这“内奸事件”,就审配想来,等是时日长了,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是真是假,又不能颠倒黑白。

然沮授却始终心事重重,良久才开口道:“元皓虽说脾气不好,但所出之言,从不会夸大其词,其如此说的,怕是在面见主公之时,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只是先前在牢房之中,实在不好细问,也不知元皓到底发现了什么。”

田丰最后那没说完的话,审配当然也注意到了。

就其想来,只怕无非就该说的赵王已变了。

虽然不知道田丰为何说的一半,又把话给咽了下去,然审配始终不似沮授一般重视。

思来想去,还是提议道:“吾看,吾二人还是莫要轻举妄动,只等赵王气消了,才为元皓去求情吧。”

谁也不会把田丰在狱中的话给当真了。

这审配和沮授的家族都在河北扎根了下来,又是位高权重,是邺城最权贵的几人。

要真是三言两语就被田丰说动了,他二人倒是好走,那家族怎么办?

只是与那审配不同,更了解田丰的沮授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是当下,他也只能点头相应,以期这场风波,能早日停下。

可二人皆未曾想到,这场风波,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越演越烈了!

邺城…变天了!

变的迅速,那是完全出乎审配与沮授的思量。

“赵王!元皓到底犯下何事,这都要赐其死罪啊!”

邺城的大殿上,袁绍黑着脸,坐在案后,冷眼看着在下头跪倒在地的沮授,却一点没有动容的意思。

沮授就听得袁绍用着有些低沉的声音,狠厉道:“田丰在那牢狱之中,也不是反省,日日要求欲要再面见吾。”

“吾念其昔日也有的功勋,这才仁慈之下,见其一面。”

“他倒是好,见面就是顶撞吾,可以为吾不敢杀他!”

“既然如此,吾便让其求仁得仁,亲赐其死,算是了却其那心愿!”

沮授在下听得大急,疾呼道:“元皓刚而犯上,自有其罪,却罪不该死,还求赵王饶其一命啊!”

“若只刚而犯上,吾自不会取其性命,不过…”袁绍说着,面色更黑的几分,“不过那田丰在牢狱中,可与别驾说的什么,别驾莫不是忘了?”

沮授听得一震,当即就是明白那日的对话必定是传的袁绍耳朵里了!

“这下可是糟了!”

“只怕元皓当真要没命了!”

沮授心里急切,还欲开口,却听袁绍却抢先道:“若不是念在汝近两日无他举,汝以为可还能在此求情呼?”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众人纷纷把眼光看向沮授,心里各自思量,也不知那牢中的田丰到底与沮授说的什么,才让袁绍如此动怒,乃至都要杀了田丰。

只是看那沮授被说的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众人也清楚袁绍不是随意杀人。

况袁绍既然不明着说,又哪有人会去触这霉,只各自不言,心里盘算着田丰一死,可能带来的变化。

田丰要死了,这无论如何也能说的上是个重磅消息。

可谁都没想到,今日的爆炸消息,还不仅仅与此。

那众人还没怎么消化了这消息,却见袁绍呼的又直直叹了口气,又开口道:“还有一事,还当由诸位爱臣所知。”

还有事?

众人听得皆是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