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兵力优势,自然是要想一展勇武,擒下敌将。
而知了这敌将远超自己,那就难免瞬间失了斗武的胆气,之想用背后的军马解决了。
后方的李通见了,倒是心道一声还好。
还好这黄忠杀机显现的一瞬间,却未对曹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总算没有犯下大错!”
正是庆幸之时,却忽的又听着那黄忠是高呼道:“儿郎们,敌将无谋,不知战机稍纵即逝。今日伏兵已至,儿郎们随吾杀!”
曹仁才脱离了那黄忠,听得背后高呼声传来,当下只觉得那黄忠是疯癫了。
这黄忠才不过这几千的人马,还能与吾相争?
“看来是知吾要起大军,做的最后挣扎求生了!”
正是这般想来,却听身后那黄忠军马却是纷纷怒喝。
“杀!”
那充满斗志的杀喊声,直叫曹仁心中佩服。
“就这么点人马还有这般死战之心,这袁家军马,可当真不好对付!”
正是这般想来,又是回头瞧的一眼。
只是这一眼,可叫曹仁心下惊起!
却见那黄忠背后滚滚尘烟,正是朝着自己大军扑来,那气势之强,显然不是一星半点的军马。
而比起这军马突袭更叫曹仁惊惧的是,这军马到底是哪里来的?
“左右早是探查过,都无袁家军马,以此来的方向所见,定然是那颍阴方向!”
“该死的,那当真是那荀家叛了!”
其实曹仁这话也有点不对,荀家充其量只能说是投靠了袁家,也不能说是叛了。
毕竟这荀彧虽然在朝中当的尚书令,位高权重,可也不能代表整个荀家不是。
荀衍可还没在曹家出仕呢!
所以这话,还真不能这般说来。
只曹仁哪里管的这些,只觉是受了荀家背叛。
当即快马加鞭归的大军之中,欲要整顿兵马,杀向来敌。
而李通也终于明白黄忠为何“戏耍”自家主将了!
这是拖延时间,等着自家的兵马啊!
本来就算是袁家军马来袭,那与曹仁争锋起来,曹仁心下也不怕。
就看谁比谁勇呗!
然这会一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二来不清楚来的是谁,觉是中计,难免心下有些惧怕。
尤其是就在眼前的黄忠与所部军马都是斗志昂扬,势在必得的模样,更叫人觉得其是信心十足。
身后大军,当真不知道是有多少人马啊!
连主将曹仁都有些心慌意乱,更是别说那账下的军马了。
曹仁也知此般变故,定使得账下兵马心神不宁,士气低落。
索性就高呼道:“敌将不过用的些障眼法,就算有伏兵来袭,定是不过千人尔,勿要慌乱,随我杀敌!”
然而就算是曹仁如此高呼以鼓舞士气,也顶不住对面就在前头的恐怖气势。
曹仁已经依稀能够见得,那远方的扬起的尘土之中,飘扬的大旗上写的太史二字。
曹仁一见就知晓,此乃是太史慈!
那袁家手下大将来此,想来定是早就安排好的伏兵。
当真危矣!
第407章 颍川破局
“将军!那鲁肃显然已经是设下埋伏,再是死战下去,怕是要全军覆没!”
“还是早早往后而归,依许昌而守之啊!”
战场上,那太史慈带的军马是四面围之,账下又有霍峻,文聘等荆州降将奋勇杀敌。
曹仁兵马一阵慌乱,失去阵脚,直被太史慈与黄忠联手冲的七零八落。
李通见势不能违,当即只叫曹仁先后退再说。
然曹仁这一仗是打的憋屈之极!
先是上来与那老黄忠斗将,本觉对方年迈,但毕竟也是老当益壮。
打的谁也奈何不得谁也不算丢脸。
不想这打了大半日,最后却知道是这黄忠一直在隐藏实力,逗弄自己。
自己如同是个戏子,在上场上表演的一番,可不叫人直敢屈辱。
后刚准备领大军而杀之,却又见那袁军早有埋伏。
更是大军准备不及,被那太史慈给一击得手。
此战过程要是被那袁家给宣扬出去,我曹仁还哪里能在军中混下去?
必定是要得个“白地将军”的称呼了!
曹仁可哪里能忍受这般结果,听得李通之言,直是摇头道:“此战那太史慈本是兵马不多,只是趁着吾军初乱了阵脚。若是直退往许昌,还叫他人以为吾曹仁不战而退!”
说着也不由是怒气冲冲,又念叨起了那荀衍来。
“若非是那荀衍用计,颍阴城必不能丢!”
“颍阴不丢,那太史慈能从哪里来?”
“如今看来,那荀衍早就思量着要投袁家了。颍阴一地,什么,什么换驻,前前后后都是荀衍的伎俩。”
李通听得曹仁低声抱怨,又见场面上已经完全是一面倒的形势,心中急切不已。
心中明白这曹仁是绝对不肯归许昌,只得建议道:“然如今敌军兵力强劲,实在不好相抗。不若请将军整顿兵马向后而走,吾先行断后。”
这话曹仁还是听得进去的。
当即就与李通说道:“如今的确要暂避锋芒,却也不可直退许昌而去。吾欲先往长社,届时那袁军若是直往许昌,吾也可截断其后路。”
李通虽觉此事还是先直接退进了许昌最是保险,然曹仁已下了决断,自也无话可说。
战场上又是分秒必争,眼看那太史慈带的大军已是要冲杀进来,当即就应道:“曹将军说的是,就依将军之言行事。”
曹仁听那李通再无意见,也是当即带的败军而归,留的李通断后。
李通也算骁勇能战,面对强敌也不心生惧怕之意,当即就转头带部分军马留着断后。
倒是有些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曹仁见李通为自己断后,也不能浪费了李通的死战之心。
带的大军就急急后退,总算是有惊无险,先撤出了战圈。
一路疾驰,往长社而去,又行的一个时辰,见身后追兵逼的不算紧,也是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今日天黑前,该是能进了长社。”
只是这心情虽然稍稍有些安定,但经过今日这一整天的变动,那总还是有些忧虑。
“这鲁肃总不能到这还有埋伏吧!”
“呜呜”
曹仁这念头才起,又听着狂风呼啸的声音,只觉心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再看身边军士都是灰头土脸,虽然还不算士气崩溃,但显然已经失多了胆气。
眼看离着那长社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曹仁也是鼓舞道:“今日进的长社,便是一切皆无危矣!”
曹仁这话也是实在了。
打仗打仗,对于普通兵卒而言,那归根结底还是小命重要。
要是小命都丢了,那可一切都没了。
听得希望就在前头,将士们不由纷纷也丢下了几分疲惫,想要早些进了长社县城再说。
见兵卒脸色已变,曹仁这才心定几分,正是拍马再走,却听远方猛的传来一声暴烈的响声。
“砰!”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