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还怕令妹之身份不显赫尊贵呼?”
糜竺听得却是心有诧异。
这简雍孙乾二人是怎么来的寿春,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那完完全全就是被袁耀给绑架来的,可以说是心不甘情不愿,满心的不乐意。
就算是上次袁耀大婚,知晓了二人当的功曹,也是因为百姓,不得已而为之。
只是今日听得,似乎二人对袁耀的感观着实不错了啊!
本来糜竺面对简雍孙乾,对于自己完全舍弃了刘备,改头换面向着袁家一事,还是稍有些汗颜的。
如今听得这二人也如此推崇袁耀,这心里一下就是好受多了。
拉着二人的手就是寒暄道:“却是糜某之错,未能早日告知二位。今日难得一聚,且让某来做东,与二位痛饮一番!”
简雍孙乾本就存着来寻糜竺议事的心思,听得自是应允。
不过说是糜竺做东,三人也不能随意寻个酒家便是,还是归了简雍的府邸。
如今这简雍孙乾,可是都在寿春开的自己的府了。
入的屋内,简雍挥手散去了伺候的小厮,
糜竺立刻就再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二位到底怎么会是留在了此处。”
却见简雍孙乾二人相顾一视,再是苦笑道:“只是为了屯田抗旱一事啊!”
“屯田抗旱一事,为国为民,吾等也不好推辞,只得是跟着袁曜卿居与寿春之地,以应对淮河之旱情。”
糜竺听得点了点头,此事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想这简雍孙乾倒是安安心心居住在寿春了。
似乎是知道糜竺心中所想,孙乾也是主动开口道:“吾与宪和,别无他志,只为造福天下苍生,救百姓与水火之中。”
“若是那袁若是后将军还如同先前一般,肆意妄为,骄奢淫逸,吾等自然不能为其出力,只是如今后将军为的抗旱屯田,吾等自也不能当个闲人了。”
简雍听得也是接口道:“正是如此!当是袁曜卿拿出的袁公子那密密麻麻,为抗旱一事而写的信件之时,吾即是在想连是袁公子都这般为民思虑,吾还在犹豫什么呢。”
糜竺听得自也是认同感十足。
要不是袁耀表现的实在太过出色,他也不会当真下的决心,舍弃了刘备。
孙乾说着也是笑着调侃道:“所以袁公子有的如此仁义之心,加上这袁家如今的军势,大事必成,糜兄定是有福之人啊!”
知晓这老朋友们都和自己一样,彻彻底底的是转变了心态,糜竺的心里也是好受了不少。
却听糜竺说道:“如今吾等既然都在袁家账下,又算是老相识,此次小妹出嫁,可当是要请的几位去江夏之地了。”
简雍孙乾二人听得是哈哈大笑,直言道:“自当是要吃的这一份喜宴!”
至此,被袁耀当初从徐州硬生生绑来的几人。
陈登成了袁耀的军师,常随在袁耀身边。
简雍孙乾成了袁家账下的功曹,尽心尽力为的袁耀勤于屯田一事。
而糜竺,更是成了袁耀的大舅子,整个糜家完全向着江东转移。
也不知道这刘备听到了这些事情,这心头会不会更加难受的几分。
第174章 洞房花烛夜第二弹(上)
袁耀的小日子过得有条不紊。
长弓营和解烦军,袁耀建起了基本的盘子之后就是丢给了黄忠和太史慈。
当然了,装备的更新和打造袁耀也是一直在跟进,只是不需要像是之前那般一直住在了工匠坊之中。
每日就是在长弓营,解烦军,工匠坊这几处巡查。
偶尔再是关心关心步练师这个小萝莉的学医状况,以及于吉老神棍的改造情况。
再是和吕玲绮过上些没羞没躁的生活。
生活当真是丰富而多姿。
然而袁耀这美好的生活,才是刚刚开始!
西陵城,今日是喜气洋洋的好日子。
糜竺,糜芳,简雍,孙乾,徐州老朋友们那是全都来了此地。
因为今日就是袁耀要纳了糜贞的日子。
袁耀虽是占据西陵城的时日不多,名头却是比原来的太守黄祖强多了。
如今袁耀是要纳妾,面子可还是要给的,尤其是这袁耀似乎还挺喜爱这小妾的。
这来庆贺之人也是不少,袁耀也是按礼数一一相待。
毕竟只是纳妾,不是娶妻,只要袁耀一人出面就是能搞定了。
依着糜竺的嘱托,袁耀还是按着纳妾的礼数给纳了糜贞入府。
实际上这当真是走个过场了。
糜贞本就是住在袁府之内,如今要纳妾,反而是先出了门,再是装模作样的从侧门入了府内。
虽说有些多此一举的味道,但是给外人看的礼数却不能缺了。
只是这一入了府内,袁耀自然是不能对待糜贞如同平常人纳妾一般,直接是亲自在门前迎了上去,把糜贞给接进了屋内。
而糜家的家主糜竺,也是被袁耀给强行弄来,端坐在堂前。
看着袁耀和小妹给自己敬茶,糜竺虽然心下很是不安,但喜悦的心情还是溢于言表。
正所谓长兄如父,对于小妹为妾一事,糜竺多少还是那么一丝丝的难过之情。
袁耀这一手,也算是彻底打散了最后那一些的忧虑了。
却见糜竺象征性的喝的了一口茶水,就是立刻站起了身子,向着袁耀拜道:“公子的心意,吾已是心领,今日如此之做,已着实不合规矩。此刻宪和,公佑等人皆在等吾开宴,公子还是放的吾离去吧!”
袁耀听得这,才很是“可惜”的放了糜竺离去,也是才有的心思仔细看了看糜贞。
袁耀没和糜贞商量过穿的什么服饰,只是自己穿了一身大婚之时才穿的玄色礼服。
而糜贞却也亦是如此。
虽是不是完全的礼服样式,但是颜色还是很接近的,也算是留了个小小的心眼吧。
小心翼翼的维护了自己那一点点的仪式感。
只是这姑娘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吧!
袁耀这是一看上去就是移不开眼睛了,直把糜贞也是看的羞愧难当。
糜贞只当是以为自己是穿错了衣服,稍是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夫夫君,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袁耀连忙摇头道:“妥!非常之妥!”
说着就是拉着糜贞的手,走到事先预备好的桌案之前,又是整起了交杯,结发的那一套流程。
虽然这回没有袁涣帮衬着了,但是这套流程袁耀自己都熟悉的很了。
却听袁耀坐下后柔声说道:“贞儿,你至于我,与妻无异,只盼共渡一生,永不分别。”
这年头小妾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稍微命运好点的,也不过就是衣食无忧,老爷能是宠爱一些,哪有这般如同誓言的话语相述。
许是因为无人在旁,又或是因为糜贞那骨子里的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