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已方所控制,也是对着边上的蒯良招呼道:“速速引兵而出,助霍峻将军平了这些叛军。”
蒯良听得立刻称是,直是号令下去开城助战。
只是心头也是暗自注意着这霍峻。
“这小子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归来,又是临阵斩了张羡,日后那在襄阳的地位,必是水涨船高。就说在刘使君心中的地位,那定是重视之极。”
“何况其兄还战死与平春,按着使君宽厚的个性,必是要有重赏。”
这么想着又是心底不经是暗自冷笑。
“蔡德珪啊,这白白送你的功劳却是不要,只让一小将来此。”
“必是以为这霍峻年幼,不堪大用,还妄图最后出现,救困扶危,以使刘使君感恩在怀。”
“不想这霍峻如此勇猛!”
“恐怕这日后在军中,你可是要有的对手了!”
果然不出这蒯良所料,这霍峻一入了荆州城,就是受到了刘表的大加赞扬。
直是拉着霍峻的手入了大殿之中。
却见那刘表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霍峻,称赞道:“当真是少年英雄,果真是一表人才。霍将军立的此等大功,吾必重重有赏!”
霍峻见得刘表如此夸赞自己,却是直直拜下,面色悲切,对着刘表说道:“将军,若非是吾兄战死沙场,安能使吾立有此功?”
说着也是行得一大礼道:“将军若是有心,还请把吾之功勋,算与吾兄身上。”
虽然这霍峻的请求是提的挺离谱的,但刘表却是丝毫也不在意,反倒是看着这霍峻是愈发顺眼了。
却听刘表感慨道:“霍将军与兄之情,当真乃是真情实意。汝且放心,霍笃将军为吾刘表战死,吾如何能怠慢!”
霍峻听得当即就是叩谢道:“使君之大恩,峻没齿难忘。必竭尽所能,为使君效力,破了那淮南袁耀!”
“好!好!好!”
刘表是直直赞叹了三声,扶起霍峻道:“有霍将军此等良将,何愁敌阵不破?”
唉,就不知道等是刘表知道这霍峻曾是两个回合就被那甘宁生擒,会是作何之想了。
只是这会,他当真是以为自己捡到了一个“霍去病”。
张羡一死,整个荆南的叛乱也算是平了。
从荆南五溪蛮叛乱到张羡自立,混乱了整整几个月的荆南之地总算是暂时平息了。
而平息以后的荆州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靠着双蒯的计谋,刘表也是重新夺回了武陵,零陵两郡。加上原本的南郡与南阳部分地区,还算是掌控了荆州大部。
然靠近东面的江夏,长沙,乃至桂阳皆被袁耀趁势所占。
整个荆州被分成了东西两部分。
刘表占西,袁耀占东。
一时也是针锋相对!
如今要是这荆州再起战事,那可真当是要全面战争了!
第163章 直接叫妹夫吧
袁耀倒是想一鼓作气,挥出十万大军就直接灭了刘表,全据荆州。
然而想归想,这条件实在不允许。
如今已是到了秋收时节,然而今年淮河一带的收成着实令人堪忧。
袁耀虽是已经做了不少努力,袁涣等人也是一刻不敢放松,但毕竟是天灾难抗。
再加上袁氏水车的新兴与普及还需要时间,要是真是再领大军攻伐刘表,那百姓可就是要受苦了。
所以袁耀也只得暂时先歇了战事,好好为来年的收成做好准备。
然而淮河之地的干旱迹象似乎没有丝毫好转,袁耀只得是把目光放在了作为大后方的江东一地。
…
西陵城的袁耀府内,今日又是来了两位贵客。
其中一人体态雍容,敦厚文雅,脸上微微笑着,很是容易让人起的好感。
另一人就消瘦的不少,不过却是衣着华贵,一脸夸张笑容也是比起边上之人放肆的多。
二人正是糜竺与糜芳,同席的还有糜贞。
本来糜贞入席是不大合适的,但袁耀从来都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加上糜芳的有意为之,糜竺也未说的什么。
边上还有冷荷,寄翠两个侍女伺候着,气氛是融洽的很。
凉亭之内的酒桌上,没寒暄两句,就听糜竺迫不及待的说起了正事。
“袁公子,如今虞仲翔已在会稽郡新立了二县,吾和子方已是在其中置了家业,只等移民至县内,便可开垦荒地,开拓良田。”
袁耀倒不是非常在意江东的立县之事,或者说,有一件更让袁耀在意的事。
却听袁耀说道:“唉,子仲兄,如今你我二人的关系,何必如此生分,还说的什么袁公子。”
边上的糜芳早就是觉着别捏了。
咱们如今和袁家是什么关系?
那都是自己人的关系了!
大兄你这一口一个袁公子也不觉得别扭?
当下就是接口道:“是啊,咱们两家如今就是一家,还如此客气做甚,还是称呼为”
“还是称呼为妹夫吧!”
话说的一半,就听着袁耀直接是接了过去。
糜芳一听这袁耀可是太不要脸了,这到底还是没嫁过来,就称的妹夫也是太快了些。
只不过却也不让人厌烦,倒是还真感觉一下拉进了距离,亲切的多了。
也叫是袁耀如今风头正盛,连战连捷,眼看就是大事将成。若是换个旁人如此蹬鼻子上脸,糜芳必是要当场翻脸了。
糜竺听着也是苦笑的声没有反驳。
这早在徐州之时就是见识到了袁耀的厉害,如今听得倒是放开了,也半开玩笑的应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得喊的声内兄才是。”
此话一出,直把刚刚还是有些恼怒看着袁耀的糜贞给弄了个大红脸。
心里的底气那是一下就叫是没了,不自主的就是微微低下了脑袋,再是不敢看袁耀了。
袁耀就是爱看糜贞这娇羞的样子,多少也算是恶趣味了。
谁让这糜贞总是一副淡薄典雅的模样,袁耀非就要破了其“功力”。
只不过这糜竺的话也是让着袁耀是微微有些诧异,随即也是明白这也是糜竺的最终态度了。
说起来,这糜竺如今虽是为自己开发江东,做了不少事,倒还是第一次正式认了自己和其小妹的关系。
袁耀自不会迟疑,直是笑道:“正该是如此,二位内兄,来是再痛饮一杯酒!”
脸皮这东西,甩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糜竺糜芳索性也是放开了,尤其是糜芳,直是应道:“好妹夫,来!”
言罢,就是举杯痛饮,心下是畅快的很。
“若非是有我糜芳慧眼识英才,安能有今日之局面?”
定下了基调,却见袁耀喝完了杯中酒,再是说起了正事来。
“今年淮河早旱,虽是由着袁曜卿打理算是好的不少,然要是后两年再是如此,恐怕形势更为糟糕。”
糜竺听得袁耀说起此事,也是收敛了笑容,叹息道:“徐州之地亦是受的牵连,如今粮价疯涨,唯叹百姓生活之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