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轻则白费力气,重则就会反伤到自己的手腕或手指。
像瘦娘们的这种番鹰爪是至阴致命的招数,几乎每一招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对手碎尸万段,但是每一个重击重抓的背后,都有自己受伤的危险。
一般人的脖子后面当然不会有任何的防御能力,若是换做是一个普通人,也许不等发力就会晕厥过去,因为后脑的这两个穴位主管的是人的平衡和运动神经,一旦这里被掐,立刻就会倒地不起,若是受到中重力有针对性打击,那就会有呼吸暂时停止,心跳停止的危险。
但是佟胖子这种铜皮铁骨的主儿,皮肤有厚厚的比钢铁还要坚韧的角质层!莫说是手力,就是枪炮的威力都能抵御得住!在脖子后的皮肤层层叠叠,比一般的防御力还要强,瘦娘们这一招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封住佟胖子的穴位反而弄伤了自己的一只爪子。
“小妹,你下来吧,我来对付他!”溜冰场看出了自己同伴的窘态,臃肿的身子笨拙的一晃,险些被擂台的护栏绊倒,热的周围的众人一片讪笑。
“大哥,我……”那个瘦娘们气急败坏的白了油头肥脑的佟胖子一眼,最后在溜冰场半是劝解,半是命令的眼神下只好悻悻离场。
“你来?”佟胖子不以为然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竟然咚咚的发出了敲击金属般的清脆声音,他冷笑一声:“谁来都一样,你们这种水平,也就刚刚能够给我们看大门吧!”
“年轻人,不要这么嚣张,让你看看大叔我这两下子行不行……”这个年长的男子虽然说模样猥亵,但是一股子莫名的自信搞得佟胖子十分的不安。
乌蝇在场下也在细细观察,佟胖子对阵瘦娘们,他是丝毫的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这个对手远远达不到可以伤害他的水准。但是这个年长者就有一股子让他琢磨不透的淡定和坦然自若,这让他很是不解。
要知道,向佟胖子这种皮糙肉厚一拳打下去连个响都听不见的主儿,可以说是一般武者的噩梦,一般人见到这样的怪物腿都软了三分,谁还会有心思战斗?但是这个老者似乎很有把握,一双眯缝着的略带猥琐的小眼睛始终带着笑意,似乎此时此刻是在跟自己的徒弟切磋。
“胖子!下来!”乌蝇突然间感到自己的耳朵一阵轰鸣,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正颜厉色的喝道:“快下来!”
佟胖子虽然面对老者瘆人的气势有些畏缩,但是心里却有一股子不服气:我就不信了,就这么一个秃顶,身材看上去跟传达室看大门的老大爷无异的一个人就能把自己吓退?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道上混?
“老大,放心吧!我一个人搞定!”佟胖子不以为然的抹抹嘴:“就凭他们,还犯不着您亲自出马!!”
那个老者微微一笑,脑海中闪过几天前的一幕……
“爹,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肥壮汉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个儿子出生的时候没注意,一下子摔在地上摔坏了脑袋,虽然通过医生妙手回春救了一条性命,但是落下来一个智商低下的毛病。
与之相对应的是他强悍的体力和精力,练起拳来虎虎生风,一般的小伙子一二十个都近身不得!
老者抬起头来把嘴里的一股子水烟吐出来:“傻儿啊,昨天的饭吃的太油腻了,今天要清淡些。”
“清淡?什么叫清淡?”这个叫做水生的痴肥汉子愣了片刻,突然一拍脑袋:“哦!清淡!我这就给你抓几条长虫去,给您去去油腻!”
此时他的小妈,也就是溜冰场头型老者的姘头——瘦娘们一只手端着一大盆子野猪肉走了过来:“你瞧瞧你那傻样!蛇肉不是更油腻吗?去!去江里给你爹摸上来几尾尖嘴黄鱼去!”
尖嘴黄鱼是他们所住的江边特产,是一种食肉鱼,也许世界上任何一个图书馆都没有它的名字,尖嘴黄鱼是隐居的这一家三口给它取得名字,之所以这样叫它们是因为这些鱼儿一只只的生的二三米长,一张大嘴里面满是锋锐宛如剃刀的牙齿。
这种鱼儿见什么吃什么,三人养的牛有时候落入江中不一会儿就只剩一条尾巴,有时候连尾巴都不剩。
“哦!知道了。”傻小子二话不说把衣服一扒,只穿着一条裤衩直接跳入江中,不一会儿,只见江面剧烈的翻腾!水面上的水花溅个不停。
“小心点,别让那鱼咬着……”老者抽着水烟眼皮都不抬一下:“那畜生,牙齿尖着那,那回把我的鱼钩都咬断了……”
那个瘦娘们斜着眼睛瞅了他一样:“您放心吧!您那傻儿子,牙比那些鱼还尖那!”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水面上猛的浮起一个人!那个傻小子一只手抓住一只大黄鱼,两只大黄鱼的下巴都被他生生的掰断了!
“两只怎么够!?”瘦娘们不忿的嚷道:“傻小子,咱们家几口人 ?[-umdtxt]”
“哦!咕咕……”只见傻小子手里抓着两只尚在挣扎的黄鱼儿一翻身子又沉了下去……
“这个傻孩子哦,不知道把手里的先抛上来?”瘦娘们摇摇头点了一下老者的脑袋瓜:“就你跟你大老婆生的这儿子,且!”
老者知道瘦娘们是什么意思,他们好了十几年了,一直是有名无份,瘦娘们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老者恪守前妻临死前留下的话:“找女人可以,不许再娶!我不想让傻儿再有个后娘!”
妻子的话很自私,也很无私。
老者也好默默的吞下这枚苦果,带着傻儿四处看病,但是到了那里,无论找到怎么样有名的医生结果都是不尽相同,对方总是目光凝重的摇摇头,然后标志性的一身叹息。
傻儿似乎也知道医生的叹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每次看完医生,他爹总是会默默的坐在江边,抽了一袋又一袋的水烟。
“别愣着了,我今天去镇上的时候看到有咱们的信。”瘦娘们的脸色严峻起来:“我拆完看了烧掉了,是让我们明天起身,去大道城处理事情。”
“是先生来的信?别人的一概不理!”老者听完眼睛突然停止了眨动,嘴里的水烟咕噜咕噜的作响,似乎在抗议。
“要我说,他只不过是帮过咱们一次,用得着这样卖他的面子吗?”瘦娘们有些不忿的问道:“这事情都过了几十年了,咱们应该跟他说好,这件事处理好就两清了。”
“放屁!”老者猛地把一口烟和自己的这句狠话一吐而出:“你知道人家为了帮咱们的傻儿看病保住一条命花了多少钱?那笔钱可以买我十几条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