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下打了电话交代了一下。
正当他坎坷着要不要进去时,秦萌的父亲母亲来了,秦台长果然是有一台之长的风范,身边跟着好几个人,见到乌蝇他脸立刻阴了下来:“这时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谈起恋爱来这么不负责任!?”
“不好意思你好像误会了,我一直都是把她当普通朋友。”乌蝇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从来都没对她做过什么或是承诺过什么,你没资格教训我。”
秦台长气的嘴唇发白:“年轻人!你不要这样嚣张!以为自己是什么装腔作势的黑社会就目空一切!”
“我不是什么黑社会,我只是个混混而已。”乌蝇毫不客气的反击道:“你别太高抬我了。”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要是敢玩弄我女儿的感情,我一定会找人灭了你!”五十多岁的秦台长浑身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么凶狠的话。
乌蝇眼中一道红光闪过!心情本来就很焦虑的他被惹火了!
正当他要发作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模样的妇女厉声喝道:“这里是医院,吵什么吵?!!”
这个女人的嗓门非常大,简直就要震破众人的耳膜,之前状态很彪悍的秦台长也被她震慑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两人互相狠狠的瞪了一眼,但是彼此之间该吵得都已经吵完了,索性都不说话了。
“谁是乌蝇?那位是乌蝇?”那个大嗓门超彪悍的女护士再次探出头来询问道:“患者想要见你!”
“有没有搞错,我是她爸爸,你们该让我先进去吧?”秦台长的了脸色非常难堪:“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们不会搞错的!”那个护士的嗓门超劲爆,一句话就把秦台长的声音压下去:“现在患者的情绪很不稳定,你要是想她好就由着她的性子来,她说什么就顺着她说,千不要让她情绪激动。不然的话后果自己负责!”
秦台长只好耷拉着脸坐到了一旁,秦萌的母亲一看就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家庭妇女,此时她只能在一边安慰自己的丈夫别动肝火。
乌蝇没想到这个时候秦萌还是对自己念念不忘,感动之余又感到很被动。
有人说过:感动一词的意思是什么?感动就是感到很被动。
他就像是上刑场一般,走几步回头看了看坐在走廊椅子上长吁短叹的秦台长夫妇,摇了摇头跟着那个彪悍的护士进了病房。
看着乌蝇进去,秦台长一声长叹:“女大不中留!”
走廊里的病患和护士们都被他这一声长吁短叹吓了一跳,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
94章 我去他的迪哥!
秦台长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开始责怪起秦萌的母亲来:“都是你,我早说过,早一点给她找婆家,早一点给她找对象!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女儿喜欢上一个流氓!?这让我在单位里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
“你就顾着你自己!”他的夫人也忍不住了:“女儿都这样了你还在乎这些?哎,不知道女儿跟这个家伙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哦,我苦命的女儿,都是我们对她关心不够。”
就当他们老两口在外边喋喋不休时,病房里却是一片死寂。
“我刚刚很认真的想过了,”虽然刚刚输过血,但是秦萌的脸色依然很吓人。她发白的嘴唇轻轻嚅动着说道:“我们这个样子不是办法。你不喜欢我,就算我再怎么作践自己,你还是不喜欢。”
乌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保持缄默。
“你走吧。”秦萌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去忘掉你。”但是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十分痛苦。
“我不走。”乌蝇见到秦萌这副样子突然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我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
秦萌听到这句话之后情绪微微的稳定了一些,脸色也好看了点,但是她还是迟疑着问道:“为什么,因为可怜我吗?”
“不是。”乌蝇低下头来,他决定说一个谎话,他这辈子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毫无疑问,目前这个谎话是最有意义最对得起良心的。
“我觉得我这样对你有些不公平,我觉得我们的问题就是互相互之间还没有深入的了解。”乌蝇把话说得很圆:“你压根就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你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之后,也许不用我说什么,你会自动离开我。”
“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喜欢。”秦萌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对你的爱是认真的。”
“喜欢我就不要试图控制我,明白吗?”乌蝇此时语气柔和下来,轻轻的伸出手去摸了摸秦萌细腻的脸颊。
秦萌突然一下子崩溃了,两只眼睛不停地大滴大滴的流着滚烫的流水,她把自己的头贴在了乌蝇的这只壮实的手臂上,一动不动。
乌蝇只觉得自己的整只手臂都被秦萌的泪水所浸湿,他的心也被这个女人搞得乱糟糟的。
就在这时,接到乌蝇电话的佟胖子赶来了,他在病房外的轻轻的呼唤着他。
“我去跟兄弟说句话,你先等我一会。”乌蝇很惊讶自己的口气,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被秦萌疯狂的举动软化了。
“什么情况啊大哥?”佟胖子见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哎幺,这女的为你殉情了?真有你的大哥,别人想泡妞都泡不到,你却有人倒贴都不要……真服了你了!”
但是看着乌蝇逐渐发黑的脸色,他还是识相的收起了笑容:“事情搞得这么严重?门外一个老爷子大呼小叫的说要砍了你。”
“别管他。”乌蝇沮丧的说道:“真是倒霉透了,原先在一块儿逃难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她是这种人哪?我记得当时她不是挺恶心我的吗?”
“其实这事儿老大你看的不通透,这小丫头对你有意思,我老早就瞧出来了。”佟胖子稍稍有些得意:“就是没想到她会玩的这么绝。”
“滚,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乌蝇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我这几天估计没空去管练歌房那边,你多盯着点!别有事没事往洗头房跑,当心得艾滋病!”
乌蝇就这样过着陪床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天过去了。
这几天里秦萌对他很温柔,不再发火,不再耍大小姐脾气,不知道是有心掩饰还是怎么着,她对乌蝇那些异性来的电话也不过问。
她的眼睑总是低垂着,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地,好像很怕直视着乌蝇。
乌蝇这几天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眼前的并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恋人,而是一位自己的亲人。这种感情的变化,使他非常惊讶但又不知道原因。
秦萌的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