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儿找她?
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再拨她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那头那个女声机械地重复。
我靠!!!怎么办呢?
要不,打她后妈的电话试试?(唉!也只好如此了。看看校花是不是回家了)
喂!电话接通。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校花老爸,看来这个号成了我和她老爸联系的专线了)
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头他老爸好像知道是我的号,于是问:你是小朱吧?
嗯。我说,有点支唔:小华昨晚回家了吗?
回了,她在家!听到校花老爸这句话我放心了。但接下来的话却贼TM打击我。
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了,你最好就别再找她了。她老爸说:小华昨晚对我说,她已经决定去新加坡了……
我心里一凉,他下面说什么我没听清。
好久。我问:她什么时候走?(问这话干嘛?多余)
过完春节吧!她老爸说。
哦!我回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头她老爸已经挂断电话。
校花终于要走了。我心里一片茫然,似乎有个声音在耳边嘲讽地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你应该开心才对。
是呀。我该开心才对。我处心积虑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可,可,可我的心为何拨凉拨凉的呢?我为什么会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呢?
我从怀里掏出那张支票,把它扯了个粉碎。
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睡到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喂,是小朱吧。竟然是老周的声音。
嗯。怎么了?
你晚上有没有空,有个人想见一见你。
谁啊!我问。
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七点,到紫云来。
好事坏事?我继续发问。
好事!你啥时候变这么啰嗦了?晚上最好早点来。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可怎么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事能落到我头上。于是乎继续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下次睡觉一定把电话关掉可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没怎么睡着吧我只是躺着,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里胡思乱想)
接通。是丫头的电话。
你和沈华没怎么样吧?她问。问的时候,手机开始报警,快没电了。
她要走了。
你?八戒,你怎么能这样不负......后面话没说完,偶这个破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把手机放到枕头边,看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想起老周的约会,急忙穿衣起床。
洗脸刷牙后下楼,走到楼下,心里面禁不住想:是谁想见我呢?
到了紫云,见到老周。问:谁想见我?电话里也不说清楚。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儿,你可能要出名了。
有人看上我了?(2)
什么?我一愣。
老周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有个人向我打听你。
是吗?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人对你写的那几首歌赞不绝口。
那又怎么样?不知道怎的,我突然想起校花:她当初不也是对我的那首《姑娘》赞不绝口吗?
呵呵。老周笑道:那人可是××唱片公司的一个音乐制作人呀,他跟我谈了谈,觉得你很有潜力,想给你出张专辑!
什么?这次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呵,傻了吧。老周指了指我身后,说:他已经来了,你自己跟他谈谈吧。
我转过身,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冲着我点头。
我也冲他点了一下头。老周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示意我上前。
我过去,和他一起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谈。
那男人长得其貌不扬的,但是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看上去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寒暄了一阵,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了看,果然和老周说的一样,是××唱片公司的一个音乐制作人,叫洪越。
你还是学生吧?他问我。
嗯。
其实我来这里听你的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唱的歌有不少是你自己写的吧。
嗯。说实话,我有点紧张。于是只是嗯 嗯的。
昨天晚上,你唱的有首歌,#F调的,也是你写的吗?
是啊。我突然想起了沈华。洪越说的那歌,正是我为她而写的那首《校花》。
你有那首歌的DOME吗?有的话,明天拿给我,我带回公司里帮你推荐一下。
有。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校花的爱情似乎有了一丝光明。如果我能把这次机会把握住的话,说不好真能出名啊。那时候,我和校花岂不是,岂不是……
晚上回到学校,我感到了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坐在宿舍的楼道内,抱着吉他不停地唱歌。我心里真有一股冲动,想跑到校花面前,对她说:沈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快出名了。
但我并没有那样做。一来,这件事情八字还没一撇。二来,我昨天才和沈华那样,今天就去找她,有点太反复的感觉。反正校花要等到过完年后才会走,我何不多等等呢?等到这件事定下来,或是,或是专辑的小样录制出来再去找校花也不迟啊。到时候,把专辑往她那儿一送,然后对她说出我心里所有的苦衷,那就万事OK了。
第二天晚上,带着自己的一部分作品(自认为比较满意的那些)去找洪越。依旧是在紫云,昨天约好的。洪越把我的歌拿走了,并让我等消息。
看着洪越把我的歌拿走,我突然有点担心起来了。其实我并不太了解他的底细,他如果是个骗子的话,那我的歌岂不是都要被他骗走了?不过,我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为了校花,我只能选择相信这个家伙。
离开紫云,走上了那条追上校花又离弃校花的老路,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天已经放晴了,月亮溜溜地挂在天上,映着地上的雪。雪在日间也开始融化,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像是世界哭过的痕迹。
我没打的,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想起丫头了:既然我已经挑明了那丫对她不怀好意,她还会不会和那丫在一起呢?想着,掏出手机,给丫头挂了个电话。一方面看看她和那丫之间怎么了?另一方面(主要的),也是为了从侧面打听一下沈华的消息。
喂。是丫头的声音:你是八戒吧?[爬书网 kxs51.com.cc]
嗯!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后,我突然说不出什么了。
你和沈华到底是怎么回事沙?丫头见不说话,主动问。
听到有人提校花的名字,我的心一阵针扎似的疼。我说,用一种意兴阑珊的语气: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她已经决定要走了。
不可能吧。丫头说:怎么会这样呢?这两天她一直没来学校,她家里打电话来说她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乍听校花生病,我一阵紧张。但马上,我就知道,校花并不是病了。就算是,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