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重生黑道,攻受为奸 洛无奇 2000 汉字|1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腻气息。

  丁冉对着圣女雕像扬扬下巴:“就是它。准备好了吗”

  雷霆点点头:“好了。”而后不紧不慢放下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分量十足的锤子……

 

  Chapter 21 下一步

  雷霆拎出锤子,握在手里掂了掂,绕着雕像走了一圈,找准个最佳角度,对着圣女的头用力砸了下去。

  丁冉悠闲踱到一边,选了个阴凉地方蹲下,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个夕阳下抡锤子的强壮男人——高大,卷毛,五官棱角分明,肌肉紧实匀称,动作干脆利落,看在丁冉眼里,那简直是一尊活着的希腊雕像。

  “硿硿”几下,圣女笑靥如花的脸孔就卸去了半边。雷霆将锤子丢掉,点起支烟,与丁冉遥遥对视,耐心等待着。

  不出片刻,巡逻车呼啸而来,两名警察上前盘问了几句,查验过身份证件,便按程序将雷霆带走了。

  丁冉目送着雷霆离开,而后懒洋洋站起身,双手往衣袋里一插,轻快走回街口,一闪身上了车。那一边刀刀正和阿坚玩得兴起,头也不抬地问道:“完啦?”

  丁冉没说话,斜躺在后座里闭目养神。好半天,慢悠悠问道:“什么时候去保释他?”

  刀刀专注于手中的牌色,眼镜片上泛起一片狡诈的亮白:“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别浪费了,也给老板一次体验别样人生的机会。同花顺!怎么啦坚哥,还搓牌?想搓一套蜡笔小新出来吗?”

  阿坚在对面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同花顺?干,我牌烂到有春,葫芦都凑不齐……”

  微凉的秋风扑入窗口,拂过脸颊,痒痒的,让人一阵惬意,昏昏欲睡。远处的广场,大钟鸣响,鸽子哗然而起。广场的那一侧,是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华灯初上。更远处……暮色已悄然降临,长夜之外,就是明天了。

  每天每天,这个世界总在以它自己的方式维持着“平衡”,春夏秋冬,寒暑交替,有多少白昼,必然有多少黑夜。逝者撒手人寰,生者呱呱坠地,成者满怀欣喜,败者黯然失意。

  里岛的深夜,总有几人无法入眠。崔炎坐在东区某间酒吧的包厢里,面色阴郁地喝着闷酒。包房门厚重而严密,将激烈的乐声和喧闹的嬉笑声阻挡在外,只留下令人压抑的安静。

  两名手下垂头丧气坐在一旁,既没叫小姐,也没点酒,只小心观察着老大的脸色。嚣张惯了的人,猛然收敛起来,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这些日子崔炎赋闲在家,远离了权力的中心,往常跟在他屁股后头点头哈腰的那群人,都呼啦一下没了踪影。所谓“世态炎凉”是个什么滋味儿,崔少爷算是尝透了。

  细究起此番行动失败的根由,一则是他不辨忠奸,错信了郭精明那个二五仔。再则是他过于自信,对于警方的暗渡陈仓、釜底抽薪竟毫未察觉。

  可崔炎内心里,却没来由将所有怨气加诸在了雷霆头上。

  这算是失败者难以启齿的嫉妒吧,自己跌倒的时候,便看不得那些稳健前行的人,恨不得所有人都摔跤,并比他还要惨烈。更让崔炎不能容忍的是,这一朝捡了便宜踩在他头上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他向来最不屑最嗤之以鼻的后巷疯狗。

  于是妒火中烧的崔炎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他雷霆不是前途无量嘛,爷叔长辈们不是赞不绝口嘛,偏要让那姓雷的自毁前程,让一班老家伙哑口无言。

  就在刚刚,义字堂口的地盘上死了个人。死者叫刀疤昌,原是马奔身边的一名小喽啰。

  当日马奔的仇家买凶杀人,就是这个刀疤昌受不住金钱诱惑,将马奔的详细行踪出卖给了对方,才使得杀手有备而来,伏击了马奔。这些内情刚刚被雷霆查了出来,却并没动手处置,只因刀疤昌身上正牵扯着别的案子,警察盯得紧,是块烫手山芋。

  崔炎本就绞尽脑汁寻着雷霆的错处,一得到这个消息,便计上心来。他找了几个可靠的人,经过悉心妆扮,假装成雷霆和义字堂口的弟兄,在明知有人监视的情形之下,帮规处置了刀疤昌。为求逼真,他还想方设法弄到了雷霆用过的纸巾,故意遗留在了事发现场。

  按崔炎的计划,这一起有预谋杀人案,动机、人证、物证都有了,一经检控,是铁定脱不了罪的。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那本应将人送进监牢的沾有DNA的纸巾,坐实了此事纯属栽赃嫁祸的本相。

  因为就在案发的前几个小时,众目睽睽之下,雷霆已被警察带回去扣押了,不但没有行动自由,连与外界的通讯也受到了限制。更荒谬绝伦的是,他被扣押的理由,竟然是莫名其妙的什么“破坏公共设施”!

  一切都太难以置信了!崔炎简直欲哭无泪,这到底是雷霆时运旺盛呢,还是警察未卜先知,又或者,根本就是老天在故意捉弄他,处处与他作对?他当然不知道,在丁冉的上一世,他曾用了同样的方法使雷霆含冤入狱,并且,那一次他成功了。

  没办法,如今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喝酒,他需要酒精来麻痹愤怒而疲倦的身心。或许醉倒了,便想不起那一桩一件的丢脸与挫败了吧。

  正当他醉生梦死之际,包厢门一开,罗啸声走了进来。

  这家店本就是罗啸声名下产业,他碰巧过来会个朋友,听店长说崔炎也在,便出于礼貌过来打个招呼。

  崔炎见是他,冷淡招呼了一声“啸声哥。”便无话可说了。

  罗啸声了解崔炎的处境,对于这拒人千里的沉默,并不介怀,只好意劝解道:“阿炎,别怪做哥哥的说话难听,这个时候借酒浇愁,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人更加小瞧你。”

  崔炎唉声叹气道:“除了借酒浇愁,还能做什么?丢了这么一趟货,你知道背后有多少人指指点点笑话我!老家伙们嘴上不说什么,却摆明了信不过我,生意一点都不肯给我碰。”

  罗啸声温和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那都是暂时的,别人对你没信心,做点什么找回来不就得了!归根结底,失货事小,失了人心事大。我听说,你手底下有十一个人,全都没逃出来,这些兄弟定要厚葬了,另外切记善待他们的家人。死人自然是没感觉了,很多都是做给活人看的。”

  崔炎恨恨地说:“其实死了十二个。不过鬼仔明算不得我的人,就是被我找到他的尸体,也一定要剁碎了喂狗!可怜那六七个弟兄,被他害得一把火烧成了灰,甚至有一个连尸首都没了。”

  罗啸声略显费解道:“这把火烧得真邪门,跟长了眼睛似的,你的人一个不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