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代表着七脉子弟,如果执事犯有错误,长老会可以撤消,和对其加以惩罚,该脉子弟便需再选出一位,能够代表本脉子弟的人选,来接任被撤消执事的权力。
每脉子弟们的收入,跟执事的能力有很大关系,所以都会选择本脉中,能力最强的人来担任执事。
那七名执事下辖两堂,而戒律堂的执事则下属一堂,还剩有一堂,便是鹰击堂,这一堂口,是专门为了让新血,证明自己的能力所设,任何一脉三十岁以下的子弟,都可以参加每五年一轮的堂主竞选,只要能够成为鹰击堂的堂主,便大有可能成为戒律堂的执事,再进一步成为长老会的终身长老,是年轻人证明自己,进阶权力核心的最佳方法。
其争夺的惨烈,手段的阴诡,都是难以言表的,陆恒的大哥陆雄,二哥陆杰,都曾参加过鹰击堂堂主之位的争夺,但都失败了,这对好强自负的太尉陆平而言,实乃是一大耻辱。
既然陆恒被逐出京都,那么,便索性让陆恒回江北陆氏老家去,参加鹰击堂的竞争,为自己找回面子。
同一时间,知道陆恒从北诏狱司的天牢中,安然无事走出来的,还有禁卫军大营中的一批激进军卒。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虽然太尉陆平是大齐帝国的一代军神,但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对于一些新近的士卒来说,太尉陆平已是传说中的人物。
而陆恒,这位太尉府的小公子,残忍杀死的却是,与自己朝夕相伴的袍泽,所以,一定要用他的鲜血,和生命来偿还。
这些激进军卒心中的仇恨,因为陆恒的无罪释放,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在三名校尉的串联下,有二十多名武艺高强的禁卫军低级军官和士卒,成立了暗杀团,分拔派人到太尉府去盯梢,找寻适当出手的机会,他们都知道,陆恒被放逐,即将离开京都,也就是说,他们能够出手暗杀的机会,并不多了,而且暗杀这种事情,如果一次出手不能成功,对方就会加以防备,再难下手。
对于这二十多名禁卫军士卒的想法,身为禁卫军总统领的尉迟勇,心中是一清二楚,但他故意不闻不问,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愧对那些死去的禁卫军士卒,既然这些下属想要报仇,那便让他们去报仇好了。
如果强制阻拦,到有可能使自己的威望受损。
只是在北诏狱司的天牢中,见过陆恒一面后,尉迟勇隐隐觉得,要想成功的把陆恒杀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暗杀失败,这些士卒估计都会被陆恒杀死。
如果暗杀成功,太尉大人陆平必然会追究,这些士卒也会被处死。
这,就是政治的阴暗啊。
发出轻声叹息的禁卫军总统领的尉迟勇,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在参加暗杀陆恒的人中,还有他的爱子,被称为‘小尉迟’的尉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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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章 离别
五十八章 离别
被关了十五天,整整十五天啊,在这十五天中,日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壮阳补气之物,陆恒精力充溢的就如饿疯了的狼一样,在坐着马车回府的途中,一路上,看见的母猪都是双眼皮的。
从议事大厅中出来,全家难得的聚在一起,因为陆恒二日便要离京而去,所以这一顿晚饭,还有饯行之意,晚宴便显得分外冗长,傅氏免不了又是一番叮咛,而五公子陆辉则在入侧时,悄悄的乐了好几回,这个煞星终于走了,皇上,他老人家真是太圣明了。
晚宴结束后,陆恒便毫无所顾忌的挽着芷筠和萍儿,往自己的屋中走去,眼睛放射出的光,都是绿莹莹的,那两个小丫头更在他的强力搂抱下,脚都沾不到地面。
“……爷……爷……”
柔腻能滴出水来的娇呼声,连续不断的喊叫着,无论是娇羞可人的芷筠,还是清爽秀美的萍儿,此刻眼睛都不敢睁开。
甫一进屋,便传出来了衣衫撕裂声、惊呼声和陆恒畅意非常的淫笑声,让听到动静的其他丫环们,一个个脸色酡红,眸中春意盈盈,慌忙的逃离而去,才走到月洞门,便听见在屋中,忽然传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呻吟,又让她们腿一软,差一点没有跌倒在地上。
整间小屋,在此刻,仿佛正在遭受风暴的洗劫,各种交织起来的声响,足足在半个时辰后,才渐渐安静了下来,接着便是陆恒意欲未尽的感叹声:“你们俩呵,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呢??!!”
没有回答,只有忽长忽短的娇喘呻吟声……、
当陆恒披着袍服,长发不束的从屋中走出,夜色已经降临,晚风如酥,月圆似轮,清辉万里,光洁无尘。
想起明日,就要这离开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太尉府,远赴江北,虽然心中是万丈豪情,但也有着一丝留恋之意,陆恒抬腿向常崧居住的花房走去,是告别么?应该不是,只是,想去看看……
常崧居住的花房最是偏僻,走过了两个抄手游廊,穿过了四进院落,又绕过了一片花树,才远远看见一灯如豆的草屋,同时还听见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说实话,常崧曾经是陆恒最想打倒,和超越的人,在最开始修习武道的时候,他有很多次做梦,都是常崧被他打的血肉模糊,象一团烂泥般的躺在地上,而自己则气冲斗牛的站在那里,神情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喊叫道:“妈了个巴子的,起来啊!意志!你不天天跟我喊意志么?你的意志又到那里去了!”
但随着他武道的增强,随着常崧病体的日渐虚弱,打倒和超越已经成为了可能,他反而对常崧产生了一种,类似父子般的亲情。
这一去,关山万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相见。
陆恒推门而入,只见常崧坐在椅子上,手中抱着坛黑泥小罐,正是当初自己用来,胁迫常崧传授他武道技能的那坛,有着一百八十多年窖藏史的竹叶青,常崧脸上流露出珍爱非常的神情。
那黑泥小罐因为长年累月的摩挲,罐壁四周光润内敛,在灯光下,就如闪烁的黑色珍珠,常崧不时把鼻子凑到坛边,深深吸上一口气,脸上流露出未饮已醉的醺然。
对于陆恒的忽然到来,常崧并无丝毫意外:“你小子在临走前,还知道来看我一眼,也不枉我教你一场啊。”
“那当然了。”
陆恒大言不惭的在常崧身边坐在,眼睛放光的看着那罐竹叶青,问道:“师父,这酒,你是藏在什么地方的,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了,就你这屋子,我可是搜索不下一百遍,为了防止你把这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