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上去,跟正常的母亲没有什么两样。
还有这事,陆恒暗忖,莫非那孩子跟王美人有缘?
直到半月前,平湖公主在玉琉的陪伴下,从花园经过,正好看见王美人抱着孩子从对面走来,平湖公主一眼便认出了王美人,但她更奇怪的是那个孩子,她追上去就问王美人,这孩子是谁的?而王美人好象很怕平湖公主,她把孩子搂的紧紧的,只会说一句话我的,这是我的
复杂,实在是太复杂了,陆恒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个都有两个那么大。
他忽然想起,因为楚王登基,何昭仪想杀王美人泄恨,便是平湖公主出面,保下了王美人,当时,平湖公主就担心,王美人有没有可能会怀上景宗皇帝的孩子,从而决定,先把王美人关起来,观察观察再说,而自己就是在那时,把王美人从皇宫中救出来的。
这么一搅,平湖公主还不认为,那孩子是景宗皇帝的种啊?
靠!这都是哪跟哪!
“自从看见那孩子,平湖公主到不怎么骂爷了,她只是奇怪,既然爷你残忍无情的大肆杀戮皇族中人,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机的保住景宗皇帝的这条根,而整件事情,玉琉姐觉得,自己就是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于是,玉琉姐也不解释了,任凭平湖公主去胡思乱想”
就玉琉公主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也许在无法解释清楚的情况下,还会添乱的说没错,这就是王美人的孩子,你看,多可爱啊,谁知道陆恒那混蛋搞什么名堂,等他回来,你问他吧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陆恒微微苦笑,他猜想,平湖公主的脑袋,恐怕比他现在还要大的多呢。
韩氏施礼谢罪道:“请爷原谅,这些事情,贱内不是不想写信告诉爷,只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在信中,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
陆恒点了点头,很是理解。
“在今天黄昏,平湖公主又来了,玉琉姐设酒宴招待她,后来,平湖公主又让王美人抱着孩子进去,说是想仔细的看看孩子,据侍奉酒宴的丫环禀报说,平湖公主已经喝高了,刚才还非常奇怪的问,说这孩子的眼睛,为什么会是海水般的蓝色呢”
“实在是不知道,爷,你会忽然回来啊!”
推门而入,首先嗅闻到的就是一股,带着甜香的酒气,以陆恒对酒道的了解,一鼻子就已经闻出来,这是后劲极大的女儿红,至少也有四五十年的窖藏。
呈现在陆恒面前的,是一幅他没有想到的情景。
这是一间四丈见方的宽大厅屋,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墙处,放着一排燃烧的火盆,虽然屋外朔风呼啸,但屋中温暖如春。
四只儿臂般粗细的巨烛,摇曳出斑驳光影,因为酒气升腾,而让屋中的一切,都染上了朦胧的淡红。
身穿素袍的王美人,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正一前一后的摇动着,口着哼着悠缓的歌谣,明艳绝伦的脸上,绽放着母性特有的慈爱,她还不时伸出纤纤玉指,从放在身前的玉碗中,沾起一滴淡红的酒液,给孩子喂食。
那孩子微闭着眼睛,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咂食着伸过来的玉指,蠕动着身子,鼻子发出极其满意的哼哼着,就象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猪。
陆恒走了过去,便是心性坚毅的他,在这瞬间,也被一种柔情,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完全占据身心,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父子天性吧。
他忍不住伸手过去,捏了捏孩子的脸,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呢,不过,孩子并不抬眼瞅他,似乎是也喝醉了。
“宝宝,好乖。”
这时候的王美人,与其说是一名痴呆者,不如说是名最称职的母亲,她说话的语气神情,还有搂着孩子的身体动作,都表现出来了全身心投入的溺爱。
陆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示意那两名因为他忽然出现,而跪到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丫环,领着王美人和婴儿下去休息。
在厅屋的正中,放置着一个长案,案上的酒菜已是一派狼藉,身躯高挑的玉琉公主席地而坐,她满面飞红,星眸迷离,正一杯一杯的饮着酒呢,不过她的动作,已明显的呆滞僵硬,身子更是摇摇欲坠,看那样子,分明喝醉了,随时都有可能倒在地毯上,酩酊沉睡。
便是陆恒的忽然出现,玉琉公主也都没有发觉,此刻,她正跟手上的那杯酒叫劲呢,杯中的酒都已经泼洒了大半,可她还是无论怎么送,也送不到自己的嘴边。
在玉琉公主的对面,是一个身穿绣有华美花边八幅风裙的女子,已经醉得趴伏在案几上,修长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显露出来的曲线,丰满诱人。
那女子长发不束,青丝如流泄飞瀑。
由于是趴伏着,所以看不清容颜,但毫无疑问,这个女子,定然就是平湖公主了。
陆恒走上前去,从玉琉公主的手中,夺下那杯永远都送不到嘴边的酒,一仰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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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二百二十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带着酒醉的迟缓,玉琉公主缓缓抬起了头,当两人的眼眸,在半空相撞,玉琉公主先是讶异,接着,便向是被人大力打了一巴掌似的,身子猛的摇晃了一下,呆呆的,简直不能相信,更似乎是在梦中。
渐渐的,她确定了,她眼中绽放出来的惊喜,能让整间屋子变为灰烬,她嘴角扯动,似哭似笑,更似有无尽委屈在脸上蔓延,接着,便如倦鸟投林般的扑入陆恒怀中,脂玉般的双手,在陆恒胸口起落不停的捶击起来。
她嘴唇颤动了半晌,最后,是能让飞鸟都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的尖叫:“你你陆恒,这个混蛋!你还知道回来呀”
头前两记,力道之重,打的陆恒想吐血,不过到了后面,就变的轻软下来,而玉琉公主的叫声,更渗杂着欢喜和愤怒。
陆恒心里明白,当初南下平叛,自己说什么都不肯带她随军,玉琉可能到现在,都还在生气呢。
陆恒更猜想可知,这些日子,因为平湖公主的责难,玉琉还要小心应对,定然受尽委屈。
正因为两情相悦,此刻,便是千言万语也没有了力量。
有一种眷恋,比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更醉人更能让人疯狂。
陆恒用力搂住玉琉公主,仿佛是想通过自己的臂膀,把内心痴热的情感表达出来。
玉琉公主也停止了捶击,死命搂住了陆恒的脖子。
天地都在这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可以听见,彼此因为用力相拥,骨骼间发出的‘啪啪’脆响。
那是一种,相互之间,都要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