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相识,廷尉大堂上的情意绵绵,意外得知陆恒聘下正妻时的身心俱寒,征伐匈奴时的吵吵闹闹,固永楼上的生死相伴
爱恨苦涩甜美等种种情绪,竟奇迹般的交织在了一起,玉琉公主双腿一软,又坐回到椅子上,她的肩膀瑟瑟发抖,就象是雪地里的孔雀,满脸都是惊惶失措,这,就就要入洞房了么?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玉琉公主,在这一刻,竟产生了想要逃离远去的恐惧,刚才占据在脑海的恶作剧念头,更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幸亏有大红盖头遮挡,否则,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陆恒呢?!
玉琉公主竭力使自己的坐姿,显得更稳重更淑女一些,但微微颤抖的娇躯,还是出卖了她心情的紧张。
陆恒意气风发的外面走了进来,父亲对自己的意外谅解,让的他心情大好,此刻,他是抱着将要品尝大餐的念头,几乎小跑着来到洞房大厅的。
引路的太监累得呼吃带喘,一路上直嘀咕----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色狼吧?!
青烟如带的龙涎香气,溢满整个房间。
陆恒一眼便把目光锁定在玉琉公主修长玉立的身上,大红低垂的盖头,虽然能够遮住玉琉公主的花容玉颜,但如何能够迷惑陆恒那朝思暮想的心灵。
对玉琉公主,陆恒打歪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在固永楼上,两人共历生死之后,心中便更是多了一份牵挂,近来一有空闲,陆恒便琢磨着,床上的玉琉公主,一定也有让他加惊喜的地方吧。
今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得尝所愿了。
对于坐在长案另外一边的新娘韩氏,陆恒其实也满是期待,虽然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对这门婚事并不在意,但是在暗地里,陆恒却也派人去打听过了,那韩氏不但是个一顶一的大美人,而且还是一名在京都闺苑中有名的才女呢。
或许,正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见过韩氏,这份神秘,到让陆恒对韩氏更有了几分好奇,这也许就是男人好色的本能反应吧,而实际上,从外面踏进厅内的陆恒,却在第一时间,走到了玉琉公主的身前。
期待归期待,好色归好色,但面对玉琉公主,却更有着风雨过后,终于可以看见彩虹的由衷欢喜。
“玉琉”
陆恒柔声呼唤道,肉麻的腔调让玉琉公主想起了一句俗语黄鼠狼给鸡拜年而玉琉公主牙齿打战的声音,也让陆恒想起驰骋在草原上的无数马蹄。
“嗯”
玉琉公主用鼻音低声应答,前一刻,她还琢磨着,如果陆恒不来掀她的盖头,而先去掀韩氏盖头的话,她便永远都不理陆恒了,而当陆恒毫不旁顾的走到她面前,玉琉公主的心又紧张的怦怦直跳,几乎都能蹦出腔子。
拿起放在长案上的银手挑,把低垂的红盖头缓缓向上挑起,仿佛是传说中梦境的演绎,先露出来的是浑圆小巧的下颔,接着,樱桃般的小嘴,嫣红似玉的脸颊,高挺修长的胆翼,灿若星河的眼眸
那一寸寸显露而出的,仿佛是精致到了极点的艺术品。
当大红盖头终于完全揭开了,陆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着大红喜服的玉琉公主,好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展现出来的美丽让人不可逼视,眩目耀眼。
两人目光交汇在一起,刚才还在心头乱窜的羞涩惧怕等等情绪,竟奇迹般的消失了,在陆恒炽热如火的目光下,玉琉公主觉得自己仿佛溶化了一般,她微扬着头,脉脉含情的看着陆恒,堪比精灵般美丽的容颜散发着别样的光辉。
有征伐匈奴经历的玉琉公主,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陆恒的身上,还沾染有铁与血的气息,但她不愿意询问----陆恒终于来了,来迎娶她来了,这,就已足够了。
“玉琉”
陆恒再次轻声呼唤,刚才还觉得肉麻无比的腔调,此刻再听,却已是深情无限。
“嗯”
玉琉公主轻声应答着,柔顺的仿佛是一只羔羊,愿意随君到天涯海角。
那两个丫环却在这应答声中,感觉身上痱子正在‘噼哩叭啦’的乱掉,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如果继续在这里呆着,既不合时宜,又痛苦无比,两人无声的同时向门口逃去。
还没有走出门,便听见陆恒用色情无比,满是贪婪的语气说道:“来,玉琉,咱们俩今晚便阴阳双修,**相见,共同进步!”
两个丫环一个趔趄,差点没到地上去找牙,终于跑出了大厅外,回身关闭房门的动作,就象是在关闭随时都会有猛兽扑出来的兽笼,这位恒少爷,也太太
所有的浪漫情调,都让陆恒忽然冒出的满口秽话给破坏了,还没等玉琉公主反应过来,她就已被陆恒搂在了怀中,搂的那叫一个紧,肋骨都险些岔了气。
刚才看陆恒的眼眸,还是情深意切,炽热如火,现在再看,那里面闪烁着的其实全是兽性的光芒。
“陆恒,你,你个混”
玉琉公主又羞又恼,就如受到惊吓的小兽,刚要挣扎,却又发现陆恒的手,已顺着自己宽大的袍袖灵蛇一般的袭身而上,目标极为明确,挣扎的力气,因为其中的一只大手捻按住了胸前的制高点,身子一僵,一种异样感受觉瞬间席卷全身,所有的力气竟如雪遇阳光般的消失不见了。
“别别”
玉琉公主的俏脸,比长案上的蜡烛还要红,还要艳丽,星辰般的眼睛更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喘息着,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闪着陆恒大手的肆虐,但那扭动,因为陆恒的用力相搂,两人的胸腹相贴,看上去到更象是在挑逗,是在迎合。
玉琉公主张着小嘴的样子,就象是跋涉沙漠已久的干渴旅人。
“别别在这里,到屋里去吧”
玉琉公主几乎是在哀求陆恒了,虽然她知道,坐在长案另外一端的韩氏,其实也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但就算是这样,那也够羞人的啊。
“陆恒陆恒,我我都已经是你老婆了,别跟逮不着似的”
这种变相的求告,让陆恒的虚荣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一笑,把玉琉公主向上一掀,便已扛在了肩膀上,就如土匪抢到了压寨夫人一般。
“关关门”玉琉公主尖叫道。
门到是“彭”的一声,被踢关上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衣衫的撕裂声,还有陆恒意气风发,雄浑豪壮的嘶吼,床与墙之间,关于谁比谁更强壮较量的比拼
这些巨大的声浪混合在一起,整间房屋仿佛都在随之摇动,长案上的红烛震颤摇曳,光影婆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