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人血,每天不杀十来个人,不奸淫十来个妇女便会发狂的怪物。
郁闷啊郁闷,陆恒命令陆石武,还是把那面大旗收起来吧。
李进的皮肤很黑,仿佛是被墨染过,身着一件鹦哥绿的宽大衣衫,走路的样子,就象是一只在进化的过程中,忽然出现偏差的怪异蝴蝶,一脸邪恶的神情,让京都最繁华的西门大街上,行人和车辆纷纷侧目避让。
在李进的左边,是名手中牵着一只巨大黄狗的家奴,脸上骄傲的样子,好象他牵的是一只老虎。
在李进的右边,是名在臂腕上架着一只苍鹰的门客,目光阴冷,不时从腰间挂着的鹿皮囊中,掏出血淋淋的肉条,递给那只扑腾着翅膀的苍鹰啄食。
在李进的身后,跟随着七八名腰间挂剑的保镖,体形彪悍,眼眸中流泄出来的,是一水的凶恶和狠毒。
“公子爷,这西街的女人可比咱们东街的多啊!”牵狗的家奴高兴的说道。
“那是,公子爷我一直忍着,从来都没有到西街来过,就是为了今天的忽然袭击啊。”李进一边左顾右盼,一边得意扬扬的说道。
虽然李进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还是喜欢别人称他为公子爷,当然,也有些人,恨恨不已的称他为‘禽兽公子’,对于这个外号,李进觉得那不是耻辱,而是光荣。
怎么了?不就是把自己的嫂子外甥女,还有亲生女儿给睡了么?不就是自己喜欢在大街上,玷污个妇女什么的么?这,算得了什么啊?!禽兽怎么了?禽兽多强壮啊,公子爷我的本钱,就跟禽兽的一样粗壮!
李进是汝阳王的二公子,但却是长房嫡出,他的大哥很早就病死了,也有人说,是被李进用药毒死的。
于是,李进便成了汝阳王府的独苗,身份尊贵,虽然在皇族子弟中,有很多人都看不起李进,觉得他太过粗鲁,在大街上,在光天化日之下,便行奸淫之事,实在是太没有品味了,抢回家中,随便怎么玩怎么折腾不行啊?
但不可否认,汝阳王府的势力,便是在皇族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汝阳王喜欢养士,家中有门客八百,其中不乏奇能异士者。
因为有这样的实力为后台,所以才有了李进行事的肆无忌惮,有一次,他把平湖公主的车驾都给拦下了,最后也就是挨了一顿斥骂,被马鞭抽了几记,便不了了之。
以前之所以一直忍着,从来都没有到这京都西街上来寻欢作乐,其实,并不是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为了什么今日的忽然袭击,而是因为,太尉府便在西街的南边,距离并不是很远,李进不想跟太尉府的人发生冲突。
论起辈份来,平湖公主是自己的姑姑,只要行事不太过份,并不会把自己怎样,而那太尉陆平呢,那老家伙虽然被架空了,没有什么实际权势,但毕竟是十大门阀之一的陆氏门阀的长老啊,听说在太尉府中,还养着不少昔日跟他一起征战沙场的亡命军人,所以,能不招惹的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京都花花公子之首的李进,其实是一个很会观风看势头,估算利害关系的人。
而今天,李进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从来都没有到过的西街之上,却是因为二个原因。
第一,李进听说江北陆氏门阀在最近的日子里,遭到了其它门阀豪族的打压,也就是说,江北陆氏门阀的势力已经衰弱了。
第二,李进已经能够证实,在一年以前,自己看上的那个,并发誓要搞到手的艺姬赵萱赵大家,便躲藏在太尉府中,这,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太尉府在公开跟自己叫板做对啊!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还不敢到西大街来走上一趟,证明一下,岂不显得自己害怕太尉府了。
虽然这些时日,在李进的耳中,灌满了太尉府小公子陆恒的名字,但李进觉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自己府中收罗的那些剑手,个个也都不是吃醋的啊。
再说了,自己到西大街来走上一趟,也不一定就会碰上太尉府的人啊。
“公子爷!公子爷!你看!你看!”
那名手牵黄狗的家奴忽然兴奋的喊叫起来。
李进循着那名家奴的目光瞅去,只见在前方的街角,摆着一个豆腐担子,在豆腐担子的后面,是一名身穿淡青罗裙的少妇,正抱着一个婴儿,侧着身子喂奶。
那少妇很年轻,也就是十**岁的样子,皮肤白的仿佛透明一般,搂着婴儿,轻声的哼着歌,脸上浮现出母性的光辉。
李进盯着那少妇的侧影,挪不动脚步了,片刻之后,他的脸放出光来,就如刚刚擦过的铜壶:“多么可爱的孩子啊!还有孩子他妈!”
说罢,李进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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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章 黄雀在后
一百七十七章 黄雀在后
感觉有客人来到自己的豆腐担前,那名美少妇一边低头侧身的继续给孩子喂奶,一边在口中热情无比的招呼道:“这位爷,你要什么?”
说着说着,少妇便笑容满面的抬起头来,她看见了一双火辣辣的闪动着劫掠光茫的金鱼对眼,仿佛是吸上血后,便打死都不肯撒嘴的蚊子一般,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少妇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羞恼的“哼”了一声,猛的背转身去,留给李进一个后脑勺。
李进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恨不能自己变成那个婴儿,他看着眼前曼妙的背景,透过淡薄的衣衫,依稀能看见少妇臀部的惹火轮廓,脑海中更幻现着刚才那一掠而的坚挺饱满的胸部,李进觉得一股欲火从脚底板心升到了头顶。
这真是个尤物啊,今天,就在这豆腐担前,把这女人给办了!
“我要什么?我要豆浆啊!”李进怪笑的说道。
“豆浆,你等着,我这就勺来给你。”少妇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慌乱的应答着,李进的穿着打扮,说话的神情,还有身后众多的跟随,让她在羞恼之余,还近乎本能的感到了某种危险的临近。
在豆腐担子的旁边,放着一个用粗布盖着的木桶,那里面装有豆浆。
“不用勺了,公子爷我喝豆浆,从来都是要喝新鲜的。”
说话的功夫,李进已绕过了豆腐担子,向少妇的身子逼了过去,他一只手抓住了少妇的胳膊,另外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向少妇的胸部伸去,一脸淫秽表情:“公子爷我要喝的,就是这里的豆浆啊!”
“你,你要干什么?!”
“滚开!”
“来人啊!”
少妇惊恐不已的躲闪着,挣扎着,大声喊叫,她怀中的婴儿因为母亲的激烈晃动,再也无法安心吃奶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抓握少妇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