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陆氏长老的气度和风采。
“大家都知道,我们戒律堂的武士,有驻守巡夜防范盗贼防范作奸犯科者的责任。”
陆顺根本就没有理采,在那里,自我表现良好的明晖公,这一刻,他的那张鹰脸上,露出来的是鱼死网破的决然神情,他甚至连陆恒都没有看,自顾自的说道:“便是在昨晚,有巡夜的武士向我来禀报,说这位明晖公,从恒少爷你的宅院中,得到了六个箱子,根据那箱子的份量来推测,箱子中,装载的应该是,恒少爷你从匈奴劫掠而回的黄金”
昨夜送黄金给明晖公,让他去贿选的事,进行的可是极为机密,想不到,竟已被陆顺知晓了,此刻还当众提起。
陆恒快速的眨动着眼睛,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极不妙的感觉,但口中兀自嘴硬的道:“不错,是黄金,怎么了?当初我组建陆氏族兵时,没少从明晖公那里借钱,借了,总是要还的啊。”
“就是,还钱,那是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明晖公鹦鹉学舌般的跟着叫喊道。
“可是随后,明晖公便借着夜色,把那些箱子,分别送给了远胜庆平南五脉执事,唯有魁字门的执事,陆黄氏那里没有去送。”
陆顺冷笑道:“这总不可能也是还钱吧?在咱们陆氏,各脉之间相互借钱,调拔寸头,都是需要人文两证,如果这也说是还钱,那么,便把借据拿出来,再说了,在第二天就要举行长老选举之时,却忽然还钱,这也太巧了吧?”
一直听着众人述说的长老陆北辰,此刻捋着胡须,阴森森的接话道:“不错,是太巧了。”
而另一名长老陆泉,则大为奇怪的问道:“明晖公,恒少爷给你六箱黄金,定然是让你给每位执事都送上一箱,可你为何不给魁字门的执事陆黄氏送呢?”
“这个,那个”
此刻的明晖公,身上穿的衣服在不知不觉间,已全被汗水浸透,低着头站在那里,就象是偷油被抓住的老鼠,吱吱唔唔了半天后,才喃喃的道:“那那老太婆,你送给她钱,她会毫不要脸的收下,却根本就不帮你办事,送了也是浪费,所以”
“所以你就跟我说,每人都已送到,暗地里,却把那箱黄金给贪污为己有。”
陆恒恨恨不已的骂道:“妈了巴子的,老子最恨的就是贪官!”
当天的陆氏长老竞选,身为女流,并年已七十的陆黄氏,以从来都没有过的记录,当选为陆氏的新任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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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章 作媒之一
一百七十章 作媒之一
两败俱伤啊!两败俱伤!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不到最后,竟是陆黄氏那老太婆,生生的占了这天大的便宜!
回到自己居住的宅院之后,陆恒第一件事,便是吩咐手下的亲卫,分别去那五名执事的家中,把昨日明晖公送给他们的黄金再要回来,第二件事,便是用力拍击着自己的额头,大叹倒霉。
陆黄氏当选为陆氏长老,这可比陆顺当选为陆氏长老的结果更加糟糕,因为陆顺虽然心机深沉,精明利害,但同时,又是一个有野心有**的人,这样的人,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和好处,便可以打动,可以相互配合,而陆黄氏呢,那老太婆,思想僵化,态度强硬,而且一双眼睛就是认得钱,实在是不好对付。
陆恒不是一个喜欢后悔的人,此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来对付陆黄氏,如何让陆黄氏在以后,支持自己的每一步重大举措,但越想越是觉得没有把握,那老太婆,有名的油盐不进,陆恒的心中,甚至在极度绝望之时,连派人去把陆黄氏暗杀了的罪恶念头,都冒了出来,但旋即又被他掐灭暗杀家族的长老,这要是暴露出去,会被天下的人唾弃
就在陆恒坐在那里,把脑袋拍的,一个有两个那么大的时候,却见尉迟疾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见尉迟疾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陆恒便气不打一处来,少爷我在这里,倍受痛苦的煎熬,你小子到好,每日都出去与那宁馨儿约会,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一个念头,仿佛闪电一样,从脑海中一掠而过,速度之快,甚至都来不及思索,在这念头中,究竟包蕴着什么样的实质内容,但同时,心中又有着这样的明悟,这个念头,能够帮助自己走出困境。
陆恒就象是忽然被石化一般,他的手停在了半空,表情呆滞,目光凝定在虚无的一点,努力想把这个念头,重新从脑海之中找回。
“恒少爷?恒少爷?你怎么了?”尉迟疾的脸凑了过来。
陆恒看着尉迟疾,眨动着眼睛,那个念头便如从潭水深处,缓缓升起了花苞,冲出水面,灿然绽放。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宁馨儿,没错,就是宁馨儿!
陆黄氏那老太婆的唯一弱点,便是她的那个远房外女宁馨儿,去年六月,为了能给宁馨儿找个可心的夫婿,甚至还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连台之会,陆黄氏一辈子无儿无女,这个宁馨儿,便是她的命根子了,只要能把宁馨儿掌握在手中,便等于掌握了老太婆。
“啊呀!”
陆恒忽然叫道,把近在咫尺的尉迟疾吓了一跳,抹着喷在脸上的唾沫星子连连后退,以为陆恒中了邪,却听陆恒问道:“尉迟兄,我看你满面带笑,目含桃花,想来这几日,与那宁馨儿小姐谈的定然是十分愉快了,却不知,你们俩现在的感情,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
怎么也料不到,陆恒会忽然问起这样的羞人话题,在全无准备之下,尉迟疾的脸色便显得有几分僵硬,但那僵硬之中,又有着显而易见的欢喜,他闪闪烁烁的回答道:“这个,还行吧,还行。”
“还行是怎么一个行法啊?”
“这个,那个,还行,就是,还行吧。”
“你急死我了!”
陆恒毫无廉耻的追问道:“你拉过她的手没有?搂过她没有?香过她没有?把没把她放倒在床上,进行一场肉搏?说实话,尉迟兄,你们射箭的人,我估计在床榻之上,也射得快呢,你要是不服气,什么时候咱兄弟俩就比试一回”
“不要说了!”
尉迟疾忍不住喊叫了起来,他气得满脸通红,瞪视着陆恒,呼呼喘着粗气,样子好似要扑上来跟陆恒拼命一般,半晌之后,才加重语气的说道:“我们,我们是纯洁的!”
“纯洁的?怎么个纯洁法?”
想不到昔日走马章台,也是花花公子一个的尉迟疾,在此刻竟会是如此大的反应,陆恒到好奇起来,他招呼道:“来来来,到这坐下,把你们的纯洁关系讲给我听听,我可跟你说,你不要不好意思,也不要拭图隐瞒什么,你现在所说的话,对于你们俩的未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