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淘米、煮饭、炒菜、洗碗、拖地、铺床……简直就是懒人专用。啥都不用动手,一个魔法就可以搞定。”
福雷斯笑道:“有这种东西?是那位神仙研究出来的魔法?”
“给你看吧。”马克西把母亲的笔记本递给福雷斯,下床穿好衣服。
福雷斯道:“去哪里?”
“萨尔斯堡,找个熟人。”马克西奸笑,回头看了一眼隔壁的墙面:“把尼克抢回来!”
晚上十一点,正是萨尔斯堡夜市喧嚣之时,城里最豪华的威尔特酒店的经理,见到了一个两年后的熟人。
“听说帝国东部的沙漠里头天气很热哦。”马克西对酒店经理说:“在帝国最东线的萨基德斯行省向东,是无边无际渺无人烟的塔克拉卡大沙漠,驻防在那里的南天骑士团,每天都会向沙漠里派遣巡逻队,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沙漠强盗,你想不想加入?”
“不、不想……”
“威尔特特制烤鸡,两千只。”马克西看着酒店经理骤变额脸色道:“一周之内给我准备好,现在先给我拿二十只来!”
揣着香喷喷的烤鸡,马克西飞行、瞬移,飙回了多塔小镇。二十只烤鸡,有两只已经端上了桌,被酒店经理又给抢了回来,还好,没被客人们下嘴。
回到旅店后马克西怒发冲冠,果然,尼克与奥兰睡到了一张床上。两个裹在同一个被窝里,还在叽叽咕咕的说笑话呢!尼克说着说着,眼睛就转向了房门那儿。门外飘来了浓郁的烤鸡香味,让纯洁的尼克果断的抛弃了奥兰同学,毅然决然的投入了马克西大**的怀抱中!
尼克抱着装烤鸡的大纸袋,一口一口啃得那个高兴啊,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月牙。马克西悄悄搂着尼克的腰肢,洋洋得意,对奥兰和过来看热闹的福雷斯,做出丘吉尔首相最著名的手势!
在通向萨尔斯堡的数日路途中,尼克被烤鸡驯服的服服帖帖,在马克西身边像只温顺的喵呜一般。不过,吃完香喷喷的烤鸡后,她就会在第一时间从马克西身边消失,回归奥兰的地盘。
“尼克不讨厌你。”福雷斯说:“不过很明显,她和贝奥夫很合得来。”
马克西眉毛跳动,手中捧着用二十只烤鸡终于换来的笔记本,狞笑不语。
“不就是烤鸡咩?爷有得是!”
------------
第五节 废话
马克西与福雷斯来到艾塞尔姆上空,博特行宫里,站在尼克空空旷旷的房间中,马克西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尼克布置的,现在只剩下了空空的柜子,空空的床板,和傻乎乎的坐在床上的、已经很旧但一点儿都不破的毛毛熊唐唐。
马克西抱起唐唐,感受它身上绒毛带来的温暖。
“你在想什么?”
“在后悔。”马克西道:“我觉得,很对不起尼克。”
福雷斯笑:“接受不了她的原因,你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说是那么说,可我想她。“马克西埋头与唐唐怀中:”现在那个十四岁,懵懵懂懂什么都迷迷糊糊的尼克,虽然是她,但……但……”
福雷斯道:“就像我们的**皇帝一样,玩了美少女养成计划,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满足。”
“但这无所谓,我会把尼克从奥兰那里抢回来的,哪怕是用烤鸡……”马克西重新振作起来:“不过真正麻烦的是水桶,他们公司的老总大肆行贿,还很开心的把每一笔都用代码记录下来。某年某月某日,给了某某官员多少多少银子……结果老总一落网,那可爱的行贿记录笔记本被收缴,现在全省有一大批官员都因此落马。当然,水桶的麻烦,仅仅是公司因此完蛋,他丢掉了工作而已。”
水桶:虽然知道有很多人比我更加倒霉,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马克西道:“最可气的是,这档子事情早在今年3月份就发作了,公司里也有很多人早就知道,但一直都掖着捂着不说,水桶差不多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嗯嗯嗯,如果那些平日里貌似可亲的同事们,有机会成为国家领导的话,面对2012时,他们铁定会让几十亿人在完全无知的情况下去死。而他们会于至少两年前,就在第N号方舟上给自己的宠物猫狗or兔子、仓鼠,留个位置,并准备好猫粮,或许还有防止猫抑郁症的猫树。”
------------
第六节 我要下地狱
黑暗……
马克西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每次穿越的时候,总会暂时性的失去意识,再明白过来时,已经到了一个莫名的时空.这一次,却似乎不是穿越。他坐在床上,揉揉眉心,床边的桌子上有盏昏暗的灯光。
似乎……是尼克那本笔记的缘故……
马克西渐渐想了起来,他拿到笔记时,已经到了萨尔斯堡城外。笔记上是密密麻麻的东方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字里行间还有大量瑟德文字,应该是艾利迪普斯和他之前的笔记持有者们,在看书时所作的纪录。这些纪录零七碎八的毫无头绪,唯一一条成样子的,还是他老早就从尼克那儿学会了的位面冥想。于是马克西使出了绝招,完美鉴定术加永恒资料库,可以搞定一切书籍,他一晚上的功夫就能摆平一个图书馆!
然后他就昏迷,记得昏迷前是坐在马车车厢里的,大约也不会因此而摔得太惨。
昏迷的原因,是因为鉴定术从笔记本上获取了太多的信息,信息的数量之巨大,居然要超过佩索家图书馆总量的无数倍!一家伙,就把马克西未满十七岁的脑子给撑爆,让他昏死过去!
“还有这种事情?”
马克西揉着太阳穴,迷迷糊糊的观察四周。这儿是一间装饰简单的小房间,摆设虽然不多,却不是寻常人家用得上的家具,外面有个苍老的声音在念诵着一首诗歌。马克西凝神听去,只听外面的人念到:“……阴寒,像妖异的藤蔓,蜿蜒在空气中,驱逐了思想,只留下痉挛的意识和恐惧的预感……”
念诗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手中端着书本,侧身扭头,看向走到门框扶着门框的马克西。
马克西有点不大站得稳,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还揉着脑门,他看清老者的容貌后,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子!老者的年纪,估计没有九十,也有八十九了。年纪虽大,脸上却还带着三分顽皮、两分惫懒、六分灵动和一分清纯,合起来一看,竟然是十二分的无赖。这样的表情,马克西在贝奥夫.卡多蒙斯,或者说是奥兰脸上已经看了十几年。
莫非……
马克西双手捂住了脸,变老几十岁的奥兰,托塞筣卡那混帐爷爷库布里克的福,他在安部瑞勒是见到过的!
莫非~!
“我昏迷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