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2 章(1 / 1)

妖孽病王娶哑妃 铭荨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平和的看着南宫雪朗,道:“刚才怠慢了南公子,还望南公子见谅,来,老夫敬南公子一杯。”

“大长老客气,请。”

早就知道今晚的晚宴是鸿门宴,但南宫雪朗也没有料想到晁东树竟会当真就在酒中下毒,好在他的身边除了有个卫凌以外,还有宓妃那么一个绝顶高手在,否则这加了料的酒,他还当真不敢喝。

用宓妃的话来说,这酒里加的料可是好东西,再配合着她的解毒丸一起下肚,这酒简直就是大补品,不喝白不喝,喝了还想喝。

于是,南宫雪朗就果断的喝了不少酒,然,他却一点醉意都没有,只是还没有琢磨明白,晁东树此举的目的是什么。

“剑舞姑娘也别客气,坐下吃些东西,等会儿还有更精彩的歌舞表演。”

剑舞:“”

热脸贴了冷屁股,大长老含笑的脸显然有些挂不住,但剑舞是谁啊,她会管你挂得住还是挂不住。

“大长老也别介意,温小姐的两个侍女除了她的话以外,旁人谁说的她们也不会理会的。”

听懂了南宫雪朗的言外之意,大长老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他总不能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是。

“不知南公子喜欢看什么舞,老夫是可以安排的。”

南宫雪朗喜怒不形于色的扫了眼大厅中跳舞的舞女,他其实真的不想吐槽的,但他也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

特么的,让长得那么丑,那么黑,又那么肥的女人来跳舞,这是要闹哪样

是在侮辱他的欣赏水平吗

说句实在的,与其坐在这里看一群胖女人跳舞,他宁愿蹲到水田边儿上去看肥鸭跳舞。

可见南宫雪朗对这些舞女的怨念是有多么的深了。

“温小姐也快回来了,她喜欢看戏文,不如大长老就点一出戏吧”

“好。”

这厢大长老刚刚点好一出戏,宓妃便带着红袖回来了,身后则是跟着三长老的侍女槐花。

此时南宫雪朗起身,对着大长老道:“不好意思,本公子先失陪片刻。”

同样的,南宫雪朗只带走了袁砾,却把袁平给留了下来,有了之前宓妃的例子,大长老能让南宫雪朗憋着不去茅房么,这显然是行不通的,他也只能就这么看着了。

三长老以眼神询问槐花,槐花则是一脸愧疚的摇了摇头,她根本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好么

虽是明知派了人去也发现不了什么,但大长老仍是以相同的借口,安排了自己身边的一个护卫陪同南宫雪朗一起出去,二长老对他的举动并不表态,依旧淡定的喝着自己的酒。

这一场对决,他期待已久。

但愿,不久之后他就可以看到结局,那也就不枉他多年的等待。

很快,南宫雪朗就回来了,比起宓妃离开到回来的时间,他显然更快速,也更加不惹人怀疑,只是此时的他跟此时的宓妃,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他们。

直白的说,再次回到鎏金堂的南宫雪朗跟宓妃,其实就只是他们两人的替身,真正的他们已经悄然行动起来,朝着那神秘的地道而去。

金楠院书房

借口醒酒离开鎏金堂回到金楠院的晁东树,此刻他正躺在太师椅上,神情严肃,眼神锋利,哪里有半点喝醉酒,需要醒酒的迹象。

从头到尾他都是装的,他其实压根就没醉。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晁东树,给人的感觉非常的阴冷,看到他就有一种心里发毛的错觉。

听到门外的响动,他自思绪中清醒过来,沉声道:“进来。”

司徒志仪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进去,恭敬的向晁东树禀报道:“族长,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

经过昨晚巫医替晁东树解蛊一事,他们都认为族长定是心里窝着火,肯定要找人宣泄他心中的怒火,然而,谁又曾想到他们的族长竟然将计就计的演了一出好戏。

他的那出戏,别说骗过宓妃和南宫雪朗了,就连他们这些人也通通都被族长给骗了。

中蛊是真,但族长他却是一早就知道自己中了蛊,而且他还利用了那蛊上演了后面那出戏。

昨夜金楠院中的确也是潜进了人去,可那人的目标显然就不是族长,而是为了某种东西,却偏偏被族长渲染成了要行刺他的刺客。

于是,抓刺客那一幕,上演到了客院,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更是方便了族长下一步计划的进行。

“海边的动静如何”

“回族长的话,那艘静宁号也好,远洋号也罢,他们的负责人在海滩上建立起了防御战线,却没有要靠岸的意思。”

“哦”

“族长,属下认为他们是得了温小姐跟南公子指示的,否则船上那些人应该上岸活动才对,哪怕他们不能深入咱们流金岛。”

“姓温的那个丫头,跟姓南的那个小子,他们都不是普通人,在无法确保自身安全之前,他们不可能不替自己留后手。”

“族长的意思是”

“司徒,你的脑子转得挺快嘛。”

司徒志仪嘿嘿一笑,抓了抓脑袋,却是没有再开口说话,只听晁东树开口冷冷的说道:“本族长之所以迟迟没有对姓南的跟姓温的动手,就是因为本族长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他们的船上到底有多少人,那些人的身手又如何,兵器与弓箭又有多少,否则你以为他们还能活到现在。”

“是,属下愚钝。”

“本族长给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混上他们的船,去弄清楚本族长想知道的。”

躬着身子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司徒志仪苦笑着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指派给他的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是,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完成任务。”

“只要你多花费一点儿心思,本族长相信你能做到的。”

“是。”

“好了,说说流辰那边的情况。”晁东树表面上给总护卫长太叔流辰下达的命令,是让巫医给他指路,去捉拿那个对他下蛊之人,实际上他给太叔流辰的命令却是让他带领人马去地道中设下埋伏。

那个房间下的地道,只有禹西部落的历代族长跟长老们知晓,晁东树在那条地道里走了无数回,哪怕就是那地道中的一块砖,一块泥,他都可以说记得相当的清楚。

然,就在十年前那个从后山祭祖回来的夜晚,他心血来潮的下到地道里,跟着就在地道中发现了一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路,片刻的震惊呆怔过后,他是欣喜若狂的。

可就在他准备往那条道上走的时候,那明明就摆在他眼前的路,就那么神乎其神的消失不见了,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若非当时他手快的从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