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真的,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但也别引导过度呀
“王爷,你想多了。”温绍宇似乎读出了某王爷话外想要表达的意思,一张英俊的脸庞霎时就黑了。
他家娘亲正在费尽心思的替他家大哥相看姑娘,然后就要做主替温绍轩定下亲事,接下来就会轮到二哥和他,温绍宇对此事目前持抗拒态度。
娶亲什么的,现在还太早了,他才不要找媳妇儿。
“是啊,王爷真的不用替我们操心的。”穆昊铮本来没听明白那什么言外之意的,但经温绍宇那么一点拨,他又不是傻的,自然转个弯就明白了。
顿时,他也黑线挂了满头。
还如此年幼的他,怎么能想那种事情呢
其实穆昊铮的十六岁生辰已经过了,按这个时代的娶亲年纪来说,他真的算不上年幼了,那些成婚早的,如他这般年纪,孩子也都能张口叫爹了。
但是,穆国公府跟相府一样,对自家孩子在娶亲方面都放得比较宽松,让他们多少拥有一点婚姻自主权,没有像其他的家族那样,打着巩固家族势力的旗号让儿女结亲,也没有要求他们早婚。
事实上,名门世家出生的子女,嫡出的公子一般都在十岁开始议亲,稍晚一点则在二十一二岁左右;嫡出的小姐议亲一般都在举行及笄礼前后,定下之后既可以在半年以内完婚,也可以选择次年再完婚。
至于那些庶出的子女,成婚的早与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取决于他们对家族有无可供献出来的价值。
“本王没替你们操心。”墨寒羽窘迫的微红了脸,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扯到这种事情上面去了。
某王无力的抚了抚额,赶紧移开了视线,他连自己的姻缘都搞不定,他还真没有兴趣去插手别人的姻缘。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穆昊铮傻乎乎的干笑几声,笑过之后他又忍不住恼怒的一拍脑门,他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啊他,真是见了鬼了。
别说他才十六岁,就是他再往上长一两岁,在前面还有大哥和二哥顶着的情况下,祖母也好,他的爹娘也罢,主意都打不到他的头上,没得去操那么闲心做什。
“妃儿每拳打中的地方都是一个人身体上最痛的地方,你们倒不妨仔细的记下她都打哪些地方了,等以后跟人过招,可以专挑那些地方打。”墨寒羽在医术方面虽比不得他的大师兄燕如风和二师兄溥颜有成就,但他好歹也是天山老人的亲传弟子,多少还是靠那么点儿谱的。
“那我可得仔细的记下来。”温绍宇嘻笑一声,看得越发的专注了。
要说云依也挺能忍,挺耐打的,宓妃不紧不慢的,落在她身上的拳头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但云依却是一点儿要松口的意思都没有。
那一拳一拳的打在云依身上,每一拳落下都必定让云依吐出一小口血来,他们看着都觉得无比的肉疼,还挺佩服这个女人的。
“云依除了每挨一拳就吐一口血之外,身上竟然看不到一点伤,还有妃儿的拳头”温绍云皱了皱眉,寻思着该用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
“她的拳头看似轻飘飘,可落到云依身上时却犹如有千斤重一般。”这一点墨寒羽也非常的好奇,也不知是不是跟宓妃所练的功法有关。
他知道有一门功夫名唤千斤坠,但瞧着宓妃的一招一式,好像又跟千斤坠扯不上关系,当真是好生奇怪。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闻言,温绍云猛点头,他瞧着就是这么回事,也不知宓妃是怎么做到的。
“等她出来你可以问问她。”
“嗯。”
“二哥,妃儿说过等咱们跟着她一同练武几个月后,就是不用学都能做到她那样。”宓妃从不曾对外说过什么,但她对自家的三个哥哥却是没有隐瞒,也对温绍宇说过会教他们一门只有她才会的功夫,只可惜一直都在忙碌,很多计划都被打乱了。
教他们修习古武之术,是一早就被宓妃提到议程上的事情,然而此事却一拖再拖,也亏得温绍宇还一直都记着。
“想来那是因为她的功法特殊之故,你们可得努力。”墨寒羽听了温绍宇的话也没再细问,若有所思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师承天山老人,自幼修习的功法就非常的特别与罕见,然而,在赏梅宴上见识过宓妃引出的那场扑不灭,似要将天地都焚烧掉的血红色火焰之后,墨寒羽深刻的认识到,药王谷远比他所知道还要神秘。
除了宓妃让他有那种感觉之外,还有就是他那嫡亲的表弟楚宣王世子陌殇,他几乎不曾见过陌殇出手,但他却清楚的知道,倘若他与陌殇动起手来,胜算还不到三分之一。
当陌殇抱着宓妃从那血红色的火海里走出来的时候,墨寒羽就有一种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的错觉,而他一直都被排斥在外,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
如果宓妃的心里真的已经有了一个人,那么她心里那个人肯定会是他,也一定会是他。
陌殇,陌殇
“这样你都不愿开口么”宓妃从怀里掏出一张雪白的丝制手帕,略带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掌,看着浑身都染了斑斑血迹,披头散发趴在地上呕血,面色惨白如纸,神志却异常清醒的云依,美眸里掠过一抹深意。
云依听着宓妃冰冷的声音,整个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她很痛,浑身都痛,她知道自己的身上其实一点外伤都瞧不出来,可她受的内伤却非常的严重。当她实在忍受不了宓妃对她的拳打脚踢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那么被宓妃打死也好。
如此,她便不会再吐露任何的秘密了。
可是宓妃又怎会让她如愿如偿,她每一次出拳都格外有分寸,既能让她痛不欲生,痛入骨髓,又能吊着她的一条命,让她死也死不了。
“啧啧,你这骨头比那些黑衣人硬多了,本郡主好长时间不曾遇到像你这么耐打又耐踢的人,有意思,真有意思。”话落,宓妃拍了拍手,悔夜出现在她的身后。
“小姐。”
“拿些吃的让她吞下去,顺便再拿两颗养气丹给她服下,这般有趣的玩具,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本郡主给玩死了,那可就没意思了。”宓妃眯了眯眼,悔夜不知从哪里替她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还端了一杯茶给她。
“小姐无需担心,像她这样的人,通常都比较长寿。”
“但愿她真能长寿一点。”
悔夜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应宓妃的话,只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