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老二神马的,不是他猥琐,而是那两个字当真就带着某种暗示性的歧义好吗
反正每当老二,花老二响起的时候,花老二就会下意识的想歪,为毛总有一种乱入的感觉。
“噗”淡定自若的风老大一听花老二苦哈哈的语气,再一看他便秘般的脸色,真心没忍住直接笑喷了,而后捂着呛得生疼的胸口,一本正经的道:“兄弟,你是不是脑洞开得太大了。”
“反正大哥就行行好,别那么喊我就成。”
“咳咳,那个看情况。”
果断的,一听这话的花老二立马就暴走了,他挥了挥衣袖,脚下的步子迈得极大。
唔,这会不会玩得太过了
风老大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决定暂时不叫他家二弟花老二了,总得暂时治愈一下他受伤的幼小心灵吧
“二弟,你等等大哥啊。”
花老二到底是道行浅了点,满心还以为风老大是妥协了,以后都不会那么喊他了,谁曾想会是那样的
“大哥,咱们今日还有新的法子折磨那女人么”世子妃列举出来的什么满清十八大酷刑,老早就在公冶语诗的身上施展了不止一遍,次数多得公冶语诗都有免疫力了。
要说公冶语诗也是块硬骨头,那些酷刑就是用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估计都受不了,偏偏她愣是全都扛了下来。
虽说按照陌殇跟宓妃的意思,每次弄到公冶语诗只剩一口气吊着的时候,就要给她保命的顶级丹药,以确保不会真的把她弄死了。
但到底公冶语诗也是个人物,那么多的酷刑,那么多的鞭打跟折磨,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挣扎,谩骂,到最后她只管咬牙默默忍受了。
“没有。”
“那怎么办”
“凉拌。”
花老二瞪着风老大久久无语,好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道:“那个咱们要是让公冶语诗轻松了,该不会让世子妃收拾吧”
别看世子妃一门心思都扑在研究轮回丹的药方上面,但还真没什么事情可以逃过她的眼睛,一旦要是被世子妃给盯上,那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
“大概也许会。”
风老大一手推开沉重的殿门,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内,却只见往日压根不费力气起身,就宁可直接趴在地上的公冶语诗竟然自己坐到了贵妃椅上,一双妩媚勾人的眸子,满是狠戾之气的瞪着他们。
“本小姐告诉你们,你们最好就是弄死本小姐,否则本小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啧啧,看来咱们多让她休息了一个半时辰,倒是让她的胆子长了不少。”
“嗯,二弟所言甚是。”
“既然她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咱们就得成全她不是,大哥你说对吗”
“对。”
虽说公冶语诗嘴上威胁风老大两人是挺厉害的,但吃足了苦头的她,想到他们两人不间断的折磨她的滋味,心里也是怕得要死。
可是要她向他们说软话,她又实在做不到。
“你们要是弄不死本小姐,他日死的就一定是你们,哈哈哈”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公冶语诗已经过够了,她要从这里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最多再等两日,倘若那人不安排人来救她,那她不介意跟赫连迎做一笔交易。
这些年她一直听命于他,替他做事,就算他再怎么神秘,到底还是让公冶语诗找到一些跟他身份有关的东西。
当然,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扶持她,光明正大入主紫晶宫的重要原因之一。
清冷玩味的目光扫过公冶语诗笑得癫狂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脸,花老二看着风老大耸了耸肩,抿唇无语的道:“这女人该不是傻了,疯了吧”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你们不是又要来折磨我吗来啊,你们来啊”
除了可以自由行走,完全没有一点修为的公冶语诗不过也只是个软弱的女子,她的力气跟风老大两人比起来,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浑身又带着伤的她,情绪异常激动且失控的不住朝花老二身上扑也对兄弟两人造不成什么影响,只会让两人觉得她的精神有些不正常。
不过他们到底不是初出江湖,没有经验的菜鸟,不管公冶语诗表现得怎么样,他们的警惕之心都没有半点的松懈。
“二弟,看她这么迫不急待的想要享受大餐,咱们不成全她都不行。”
风老大话音刚落,针对公冶语诗新一轮的折磨再次拉开序幕。
而看到她的一番表现并没有对风老大两人造成任何影响的公冶语诗,却是险些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
“该死的,他们怎么就不上当。”就算她要等待救援,可她也要自救不是。
若能免除一顿皮肉之苦,谁会乐意就那么被动的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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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51 终是醒悟,做出选择
凝香阁
即便是距离陌殇对她说那些话的那一天,已经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足足两天,也不管陌乾在她的身边耐心的对她说了多少,赫连梓薇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浮现的全都是陌殇对她的句句指责。
每每想到陌殇那张面无表情,冰冷疏离的脸,赫连梓薇就觉似是有一只紧紧的将她的心脏给拽住,不想的时候不疼,一想起来就疼得生不如死。
她一次次的反问自己,她当真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吗
“薇儿,薇儿”
就坐在赫连梓薇的身边,一连喊了赫连梓薇好几声的长孙依凡,看到她这魂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她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没错,也责怪陌殇不该那么直白的指出赫连梓薇的错处也没错,但长孙依凡其实心中就跟明镜似的。
她知道陌殇没错,也知道必须要狠狠撕开赫连梓薇包裹自己的那一层茧,将过往伤口里的浓血淤血通通都挤出来,她的伤口才会重新结痂,她才能获得新生。
但她总是不忍,故而,连带着她对陌殇那个外孙也疾言厉色起来,说到底不过没转过那个弯罢了。
“薇儿,这样的你叫娘如何能放心,这样的你叫乾儿他该如何面对你,这样的你又叫殇儿他如何谅解你。”一想到这些,长孙依凡就头疼得厉害,不免对赫连梓薇也生出一种怒其不争的心态来。
是,那天晚上突然出现的宓妃,她我行我素,轻狂张扬,随性恣意,清高孤傲,哪怕就是嚣张霸道都不会惹人生厌,她活得那般的洒脱,叫人想不羡慕都难。
也正是源于宓妃的不将她放在眼里,又径直将赫连梓薇呛得无言以对,这才让得长孙依凡这个做母亲的对宓妃心生出几分成见。
倘若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