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伏碧香的语气里有着几分幸灾乐祸,她轻笑道:“得罪他,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姐姐的意思,以赤焰神君的行事之风,那些眼线背后的主子也被赤焰神君给惦记上了”
“女儿听闻赤焰神君在重新回到鬼域殿驻地后,将藏在他们驻地外面那些眼线一个不留的全给杀了。”
然而,世事难料,一切又岂会真如伏露笛所预想的那样
“怎么回事”伏露笛看着长女伏碧香,对于这个女儿她几乎是手把手的在培养,而伏碧香也从未让她失望,一直都朝着她所期待的方向在发展,将来必定能带领飞鱼坞走得更远。
“母亲,鬼域殿的事情咱们是管不着的,好在咱们没有安排人去盯着鬼域殿,否则后果真不是我们能承担得起的。”
“好了,你们的意思母亲明白了。”
为了这一次的进阶排名赛,她们准备了太长时间,无论如何也是奔着一个好名次来的,断然不能空手而归。
她们飞鱼坞比不得其他势力,起初她们一是借了运气,二是无形中借了鬼域殿的势,之后鬼域殿不知为何驻守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她们在拔营离开后损失了不少的人,眼下再不抓住机会离开,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待她们。
伏碧兰话音落下后,伏碧香接口又道:“母亲,女儿也是这个意思。”
“母亲,女儿的意思是既然大家都在往外赶路,而且只要出了魑魅林,咱们的安全就将得到绝对的保障,那我们不妨也抓紧时间离开。”
“好了,本坞主知道了。”伏露笛摆了摆手,扭头看向她的两个女儿,沉声道:“你们怎么看”
“回坞主的话,属下不敢撒谎。”
“当真有此事”
“据传回来的消息称,绝地山庄跟镜月宗似是得到了什么情报,说是魑魅林里那重重的机关陷阱,还有各种阵法什么的都在奇异的消失,大大为我们打开了方便之门,如若不抓紧时间离开,只怕会突生意外。”
伏露笛一愣,拧眉道:“为何突然那么急”
“回坞主的话,鬼域殿那边的消息全都断了,其余的各个势力以绝地山庄为首,都在抓紧时间走出魑魅林。”
“如何了”
“坞主。”
。
他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可能跟他们预计的一样,那人更不可能按着他们安排好的路去走。怕只怕任何一个妄想要操控他的人,最终都落不到好下场,以他对宓妃的了解,那个女人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说话,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铁定是落不到好的。
青衫男子看着司马金,本是想要再说点儿什么,想了想他又咽了回去,转身快步离去,心里却隐隐生起一股不安。
反倒是她如果活着,只怕一切揭开之时,无力改变一切的她,只会痛不欲生,恨不得从未来过这个地方吧
“至于他的君王妃,不论生死都不要管。”在此时的司马金看来,宓妃若能在陌殇身世之谜揭开之前死了,兴许对她而言将是一件幸事,至少她能永远都在陌殇的心里保持最美好的一面,同时她也不用面对那些奚落与难堪,还能让陌殇记她一辈子。
“明白。”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救他。”
“绝地山庄,镜月宗,观月谷还有金陵宫为赤焰神君设下的局,已经都准备得万无一失,只等赤焰神君一步迈进去了,而且为了永绝后患,他们也将手伸向了赤焰神君的君王妃。”
“嗯。”
“罢了,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儿,不说了。”
不管他的君王妃多么的美丽倾城,甚至都能力压那个被选定的女子一头,也不管他的君王妃是怎样的聪慧机敏,才智谋略不输男儿,她改变不了的是她的血统,也就注定她无法跟那人走到最后。
司马金抽了抽嘴角,额上黑线直落,清了清嗓子沉声道:“虽然我不曾详细跟你说起那人的身世背景,但你应该了解那人究竟有何特殊,能与他结合的女子,到底不是他身边这位啊”
直觉
青衫男子嗤笑一声,摇头道:“这样什么理由,我就是那么认为的,说得含糊一点儿就是直觉吧”
“理由”
“虽然我没有见过鬼域殿的赤焰神君,也不曾见过鬼域殿的君王妃,但我不认为他们不合适啊”
“你觉得他们合适吗”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司马金不由得也想到了那张画像上,美绝人寰的倾城女子,她是那人的君王妃,更是那人捧在手心上的女子,但她却注定与那人有缘无份。
青衫男子神色严肃的看着司马金,想到收集回来的那些资料上的记载,他就不得不开口道:“岛主,我以为能被他捧在手心上疼爱的女人,断然不会是个简单的,只是她的修为”
“她”
“那个要不要也安排人保护那个女人”据他的观察,那位爷可是相当在意那个女人的,如果那个女人出事,后果只怕会很严重。
“怎么还不走”
“行,这一点我会特别交待下去的。”
“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岛主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
“安排些人在暗处盯紧绝地山庄跟镜月宗他们,必要的时候要他们确保他的安全。”
青衫男子无语的抽了抽嘴角,顿时没了心思再问别的,就冷着声一板一眼的说道:“现在就算你想说,我也不打算不想再问了。你交待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妥当的,你尽管放心。”
“呵呵”司马金笑了笑,还很正经的点了点头,回应道:“的确,他们是一群疯子。”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
“我相信他。”
“岛主的意思是放任他们随便斗”
对于那个他们都抱有希望之人,倘若他就那么被南门长风跟太叔清荣除掉,甚至都没有还手之能,说句心里话司马金也不希望他能回到那个地方去,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不管是他还是他,都赌不起。
最要紧的是,他相信那个人,南门长风跟太叔清荣想要先下手为强,抢先一步将其除掉,怕只怕会得不偿失。
“南门长风跟太叔清荣已经联手,他们也已然是确定了他的身份,接下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采取行动的,而我不适合参与其中。”这个局早早就被人给摆下,他不是局中之人,却也并非局外之人,有时候他是想插手都插不上手。
眼下看司马金的意思,是要彻底解开魑魅林的所有禁制,留下一些无关痛痒的迷阵跟阵法就好,这明摆着就是要大开方便之门,让得他一时间吃不准司马金对那些住在山洞里人的态度。
这几年,司马金明知道南门长风在魑魅林里的一切动作,似是也知道南门长风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