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伤好后便接受专门的暗探训练,比如,下毒,简单的易容等。
与秦三丫同来的暗探根本没办法进镇,只能在镇外小心地活动。那日秦三丫发现孙金铃居然敢一个人出镇,便借口浇菜联系了同伙,劫了孙金铃却不是马上逃走,而是藏到自己家中。
现在的新情况则是秦三丫的主子似乎是想将孙金铃掳去做人质,或者是别的用途,至少肯定了孙金铃暂时不必担心会死在这个丑妇手里。
秦三丫拿出一个瓷瓶在孙金铃的鼻子下面晃了一下,一股辛辣的恶臭味直冲脑门,孙金铃感觉手脚有了些感觉,喉咙也有些发痒,代表迷药药力已经消失。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不如送我回家,我保证不让母亲追究你,还许你一生不缺银钱。”孙金铃费力地说道,声音因久不说话显得有些怪异。
“好处?果然是杜萱娘养出来的好女儿,到现在还不忘诱惑别人来逃生。”秦三丫突然将恶心的脸凑到孙金铃面前,“你那好处能让我由鬼重新变成人?况且姓杜的贱妇虽没亲自动手,可源头却是她,若不是她将我赶去洛阳,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别打错了主意,我与姓杜的贱妇是不死不休的。哼,现在我就送你去过好日子,我想将来你们两母女必会感激我万分,喝哈哈……。”
秦三丫的嘴巴漏风,那笑声堪比夜猫子唱歌,口水成线流下,说有多恶心便多恶心。
孙金铃故意露出害怕的神色,实则心下暗喜,只要出了这个破屋子,她便有机会想法子逃走,而且她更相信她母亲及兄长,早就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秦三丫动作。
秦三丫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窖,“你以为我就这样将你带出去?看到那个哑巴没有,等一下你就会变成他,一个满身猪屎的帮工,恰好你还喝醉了,连比划都不能。每个月秦家都会叫这个哑巴送东西去城里的大哥家,然后我将与你同行,这是全镇人都知道的,而且大家对这个每天喝醉了酒便在猪屎里打滚的哑儿也熟悉到漠视,最主要的谁会想到杜家金贵的三小姐摇身一变,成了扒猪屎的帮工?”
秦三丫边说边动手,将孙金铃的衣服全部脱掉,换上哑儿又脏又臭的衣物,又拿出一只布包,里面全是各种易容的工具,在孙金铃脸上一阵鼓捣后,又一个哑儿横空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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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错过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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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蓝星mm的粉红票,谢谢!另外有一章写李隆基回宫时已经六十多岁了,已经改了过来,因李隆基活了七十七岁,那时他已经七十二三岁才对。想想看快死一个老头子,杨玉环一旦有机会脱离,怎肯再回去?
秦家的马车应该叫做板车比较妥当,车厢四壁的木板因运送肥猪时碍事,直接拆了,只剩下一个顶子,车厢内也是一股浓烈的猪屎味,里面却放了乱七八糟自家地里出产的东西,几块用油纸包住的黑乎乎的肥腊肉,酒气与臭气混杂的哑儿歪坐在车厢一角,手里提一只破酒坛子,侧着头似乎睡得正香,连哈拉子都流出来了。
秦三丫头上顶了个肮脏的帷帽,破烂的衣裙,熏人欲吐的猪屎味,赶着那匹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的老马在大街上慢悠慢悠地走着,行人见了她,老远便捂了鼻子绕行。
陆勇阴沉着脸与李丙七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争论着什么,抬头看了一眼秦家那辆垃圾马车,恨不得一脚踢飞,这种马车都还拿来用,简直是影响街容,但一想到秦三丫那能止小孩夜哭的脸,便捂着鼻子不自觉地朝街边移了两步。
将来多少的日子,陆勇在回忆往昔的遗憾事时,他退开的这两步总是高居第一。如果他当时没有退开那两步,一定会发现醉酒的哑儿手指奇怪的弯曲着,肮脏的脸上神情稍微有些扭曲,那是孙金铃在变成一滩软泥前,一直保持的动作。
只要陆勇这种嗅觉灵敏的暗探头子仔细看一眼他(她)便会立刻引起警觉。进而找出更多的疑点,可惜人们对越熟悉的东西,越容易忽略,这便是秦三丫的计划中最高明的一点。
眼看由狂喜变成极度的失望。孙金铃半闭的眼中突然流出两道泪水,将肮脏的脸冲出两道壕沟。
陆勇突然觉得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陆勇立即停下脚步左右四顾。除了人潮,便是熟悉的街道店铺。
但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而又清晰,陆勇想了一下,打出特殊的手势,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凑过来。
“立刻让人将整个镇上再梳一遍,我还是不相信劫了三小姐的贼人能一点痕迹不留地离开龙泉驿镇!”陆勇恨恨地说道。
“是!”小贩领命而去。
秦家的破马车“嘎吱嘎吱”地出了龙泉驿镇,来到无人处,秦三丫得意地嘲讽道:“是不是很失望?很愤怒?你就在平时号称最疼你们的人面前,他们却没把你认出来。说明了什么?说明姓杜的贱妇有九个骗来的子女。少你一个对她来说真的无关紧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你就在他们眼前藏着他们都没找到,别期望姓杜的贱妇还会继续下大力气找你。乖乖听大将军的话,说不定还有你一条活路。否则,哼!”
秦三丫在这边得意地喋喋不休,驿路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旋风一般向正在驿路中间老牛拖破车的秦三丫与哑儿冲过来。
秦三丫毕竟是受过几天专门训练的,忙拉紧缰绳将马车靠向路边,却没想到那廋马突然受惊,猛地朝来人冲去。
前面一骑,黑衣怒马,杀气腾腾地飞奔而来,不是从长安带着顾青橙连夜赶回来的李进是谁?
李进看到突然有惊马冲向自己,手中的马鞭急挥,秦三丫家的瘦马便带着破车向斜刺里冲去,“哐当”一声翻倒路旁,车上的人和物通通翻倒路边,孙金铃仰面躺在一堆蕃薯上,激动得心内狂喊,“四舅舅,救我!四舅舅救我!”
可惜除了她祈求的眼神,她连嘴唇都动不了,只能保持着一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