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把英语中的“很久很久以前”就念成“狼狼恶狗”,实属一语双关,此为后话,一笔带过。
玉帝连忙起身,迎了王母到主席,把最尊位子让给母亲坐了,又安排骊山老母陪坐次席,他坐到了第三尊贵的位置上,把眼下的情况给王母讲了一遍。二郎神却在这个过程里带着哮天犬离开了会场,想来是回他的灌江口去了。
王母听完玉帝的讲述便即忧形于色,转头看向旁边的骊山老母,意思是你仙武双修,对此事可有办法?骊山老母也只微微摇头,二郎神拿不起来的锤子谁都拿不起来,这事没办法。
王母就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时,忽听“啊”的一声尖叫,却是嫦娥所发,连忙问道:“嫦娥,何故惊声喊叫?”
嫦娥原本正在奉玉帝之命给阿斯加德众神斟酒,此时指着贵宾席间一个缺了一条手臂的人说道:“他刚刚摸了我一下!”
众人都把目光看向那个缺了右臂的男子,玉帝和比干都记得此人叫做提尔,也是奥丁座下众强神之一。
对于提尔咸猪手嫦娥这件事,阿斯加德众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其实提尔并不是很色,只不过他司职战争之神,专门负责挑起战争,所以说他摸嫦娥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不摸怎么引起对方的怒火进而开战呢?
王母娘娘却是气得脸都白了,不看任何人,只问玉帝:“咱们天庭里的女人都死绝了吗?用得着嫦娥到这里来伺候外人?”
玉帝不敢顶嘴,只能低头挨训,王母却不肯就此罢休,说道:“从前那个天蓬元帅调戏嫦娥,你是怎么处置的来着?老身倒要看看今天你如何裁决此事。”
玉帝心说老娘啊,这可不一样啊,猪刚鬣是自己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人家是外国人,咱们处置不了啊,万一激怒了对方,对方直接就把天庭占领了,到时候咱们娘俩都得变成阶下囚。
可是这话又不能说在当面,只急得玉帝抓耳挠腮,快赶上孙悟空了。
那边奥丁也在训斥提尔,却不是说他不该摸嫦娥,而是应该先把李智云的下落搞清楚再说别的,“做事要有轻重缓急!现在我们既然已经跟人家赌赛了,你乱打什么岔?”
索尔和提尔都是奥丁的儿子,虽然在他们的种族没有孝顺一说,孩子可以跟父母无限顶嘴,但是奥丁的身份却是阿斯加德最尊,所以提尔听了只有认错,“是我莽撞了。”
玉帝见状就想见好就收,反正嫦娥只是被摸了一下腰部,也没损失什么,对方首脑既然已经在教训独臂人了,这事儿就此揭过岂不皆大欢喜?
但是他又不敢跟母亲表明这个态度,母亲那意思谁都看得出来,是要按照猪刚鬣的标准惩治独臂人,正为难时,却听奥丁说道:“这第一场比试我们已经赢了,太上老君,你有什么话说?”
太上老君正要开口,忽听旁边一个声音说道:“谁说你们已经赢了?我同意了么?”
第五三四章 那我就砍了他的左手!
这个突兀响起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语气也没有什么凌厉的味道,但是意思却很明确,不用看也能知道此人必是天庭一方的人,因为他说他不同意阿斯加德已经胜了第一局。
只不过这个声音却很陌生,不论是从嗓音还是口吻上,任谁都没有半点熟悉的感觉,这人是谁呢?众人都把目光看向声音来处,见是一个中年士,头戴黑色方巾,身穿黑色儒袍,手中摇着一柄羽扇,却是谁都不认识。
蟠桃会上的客人都是王母邀请的,神仙们彼此之间本来也不全都认识,尤其是那些地方散仙,平时名不见经传,又没做过什么轰动的大事,谁能认得过来?更有骊山老母这样的,除了蟠桃会根本就不来仙界,只在凡间生活,要不是因为她跟王母同出同入,谁会对她产生好奇?
话又说回来,就是王母也不能说她认识前来与会的所有神仙,因为有些神仙比较繁忙,或者赶上闭关修炼的紧要关头,就派了门人弟子携带厚礼奇珍前来参会,以免失了礼数,收礼的也不是王母娘娘本人,王母如何认识?
所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谁也说不出这个中年士来自何方,是何门派。
就连坐在中年士身边的那几个人也都恍惚起来,刚刚坐在我身边的是他么?哎呀,这蟠桃会上的仙酿好喝是好喝,就是太容易醉人,或许是刚刚打瞌睡时旁边换了人了也有可能。
问题是这个中年士有那么大本领么?二郎神都拿不起来的锤子,他能拿起来?绝无可能!这人要么是喝多了,要么就是起来插科打诨、秀存在感的。
众人尽作如是想法,因而一部分人对中年士很是佩服,另一部分人则对其嗤之以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轮得着你一个无名散仙说话么?
天庭这边尤以太上老君心情最是复杂,暗想:这中年士是哪冒出来的?根本没可能的事情偏要出这个风头,不知道丢人现眼什么感觉是咋的?
如果搁在平时你出来闹个笑话也就算了,但是今天是什么阵势你看不出来啊?阿斯加德这帮人正愁着没事找事呢,你这么一搅和,就等同于送给他们发难的借口,这不是添乱么?
想到此处立即喝止:“你是哪个门派的仙人?老老实实地喝你的酒就行了,别出来搅局。”
另一边王母本来还要继续追究阿斯加德的提尔,却被太上老君打断,老君不是她儿子,面子得给,便只有暂且按下心头愠怒,先顾法宝比拼这头。
虽然玉帝没有告诉她阿斯加德众神是如何的咄咄逼人,她也能看出来当前的赌赛事关天庭的荣辱。
恰好又出来这个中年士,说不承认第一场比赛是天庭输了,王母闻之心下甚喜,正想勉励士几句,让他替天庭找回面子时,老君却又呵斥了士,这下王母就真的不高兴了,“老君,就让他去试试又有何妨?”
王母的想法很实际,就算中年士同样无法提起那柄锤子,其结果也还是输掉了第一场,并不会多出来其它损失。既然如此,何不让他试试呢?
老君摇头道:“他根本没有可能成功,上去的结果就是给咱们多丢一次人,与其这样,不如由贫道扳回一局。”
老君这话貌似也有道理,王母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么个事,就点了点头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不料阿斯加德的索尔却不干了,听完他们自己带来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