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9 章(1 / 1)

妖魔哪里走 全金属弹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帮你找到爹娘吧?要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肯定要谢谢朝廷。”

王七麟无言以对。

这算什么?死刑不亏,诛九族血赚?

黄君子心烦意乱的看了憨二一眼,他自己都摇头了。

王七麟把话题聊了回来,问道:“你们本想铲除下九门为民除害,然后呢?”

黄君子感叹道:“他们里面有些高手,特别是一个黑茅的人炼僵尸,他已经炼出了一具铜甲尸,即使是你们听天监在他面前也讨不得好。”

王七麟问道:“这么厉害?然后呢?”

黄君子又说道:“我想起来了,下九门应当与刑天祭有些关系,因为他们拐来的孩子都被处理掉了,我们本想去解救孩子结果没有解救成功,我猜孩子被他们卖给了刑天祭。”

王七麟问道:“然后呢?”

黄君子怒道:“然后我们被揍了!你为何非得让我揭自己的短?”

王七麟不耐道:“我没想揭你们的短,我只想知道然后呢?你说这些的意义在哪里?我怎么去找到下九门?”

看着一群人呆头呆脑的样子,他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们先吃饭,吃完饭你把你的弟兄安置一下,然后去找我。”

他起身走人,陆师追了上去。

王七麟回头看他,问道:“有什么事吗?”

陆师苦笑道:“王大人,这次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想向您解释一下,我家公子手下的弟兄多数脑袋瓜不是很灵活,您知道,脑袋瓜灵活的谁会跟着他去造反?”

王七麟点头,这话有道理。

他问道:“你家公子为何非得造反?”

陆师说道:“他背后有神秘人在操纵他,我来找王大人,就是希望大人能援手相救。”

“只要大人相救,我们愿意为大人鞍前马后,成为大人在地下的一支伏兵。请大人相信陆某,我们会给大人帮上忙的。”

王七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走向驿所。

陆师叹气回去,黄君子一边喝羊汤一边问道:“陆师,要到钱了吗?”

这话把陆师问的一愣:“要什么钱?”

黄君子说道:“付账的钱啊,咱们从大牢里出来,身上分文没有,待会怎么结账?”

陆师心里咯噔一下:“是啊!”

一条汉子站起来说道:“咱不用结账吧?待会让听天监结账就是了。”

绥绥娘子将算盘敲得啪啪响:“三七二十一、八八六十四,十枚银铢,承您惠顾。”

汉子凶神恶煞的说道:“你找大爷要钱?好大的胆子,大爷向来吃饭不给……”

“闭嘴!”

黄君子急的当场来了个土遁,遁到汉子身边一记手刀将他给砍晕了。

绥绥娘子问道:“你们是不是没有钱?”

黄君子尴尬的点头。

绥绥娘子说道:“那大家伙赶紧吃,吃饱喝足待会好有力气干活。”

“你们人不少,一天一枚银铢的工钱,管吃管住,干足十天再滚蛋。”

292.巡城时候的小事(谢大家支持)

柏彪当年流落街头的时候在许多地方睡过。

枯水河的桥洞子,摇摇欲坠的破庙,荒废许久的老宅,甚至是中空的树洞。

这些地方他都睡过。

但那终究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他现在适应了常氏店铺的卧房。

那是一间普通厢房,墙壁是砖石垒成、屋顶铺着厚厚的茅草,与城里的多数房屋一样。

不一样的是房间窗户是两层的,因为师父说平阳府此地冬季风大且风冷,他特意给弟子们装了两层窗户,内开一层外开一层,这样夏天不耽误通风,冬季还更暖和。

唯一的缺憾是味道,常氏店铺里终年飘荡着大料味,有时候杀猪还会有点猪屎味。

但无论是什么味道都要比他此时所处的牢狱中的味道更好。

天气寒冷,可是牢狱中依然飘荡着一股臭味。

他流浪时候闻见过死老鼠死猫死狗的味道,闻见过死人味道,更是习惯了馊饭烂菜的味道,还有农村茅房的味道,可他没有闻到过如今这股臭味。

牢房的味道很古怪,这或许是它的独特气味:绝望的气味,临死的气味。

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最后一抹阳光绕过牢房的天窗,原本就阴暗的牢房最终变成黑暗。

寒风从天窗凶猛的灌进来,柏彪感觉自己不是在牢房里而是在一座枯井中,灌入的不是寒风而是大雨。

这个念头让他一哆嗦,赶紧抓住木栏杆大口呼吸。

“小伙子,很喜欢这里的味道啊?”旁边牢房里响起一声笑,腔调枯燥、干涸、沙哑。

这声音不好听,但将柏彪从幻想中拯救出来。

他倚着木栏杆坐下,苦笑道:“不喜欢,可是我能怎么办?”

地上冰冷,他记得牢房里有一张铺了杂草的石床来着,于是摸索着坐了上去。

石床狭小,像是个桌面,而且还碎了一个角,他得使劲蜷缩身子才能让自己躺在上面。

这时候隔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嘿嘿,小哥,我要是你,肯定不会去那个石板上躺着。”

“为什么?”柏彪下意识问道。

干枯的嗓音笑了:“你以为那是一张石床?其实它是一块墓碑!”

柏彪打了个哆嗦,叫道:“胡说!”

“自己摸一摸。”

柏彪伸手扒拉开茅草摸黑去抚摸石床。

入手冰冷,僵硬。

有凹痕。

他哆嗦着手一笔一划的摸着,一撇,一横,一竖……

先!

认出这字后他猛的惨叫一声扑向栅栏门,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声音:“日你妹,撞见鬼了吗?日你妹鬼叫什么鬼叫?”

一名牢头举着火把拎着木棒骂骂咧咧的走来。

他冲到栅栏前伸手将木棒杵了进来,木棍捅在柏彪身上像是被火炭烫了一下,火烧火燎的疼!

“鬼叫什么?日你妹故意给大爷找事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牢头愤怒大骂。

柏彪叫道:“大哥饶命、饶命!我牢房里怎么会有个墓碑?”

听到这话牢头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举起火把仔细打量柏彪,问道:“牢房里怎么会有墓碑?你在哪里看见的?”

柏彪指向石床位置叫道:“就在那里!”

牢头喃喃道:“不可能,明明扔掉了,那盗墓贼也都死了,墓碑怎么还会回来?”

柏彪听到这话通体发冷。

从内往外的冷。

牢头喝问道:“谁告诉你这是个墓碑的?”

柏彪说道:“我隔壁的大、大叔?就是这个牢房的前辈。”

他指向左侧牢房。

牢头愣住了。

火把熊熊燃烧,寒风一阵阵灌入,吹的火焰一下下抖动。

这样火光一抖一抖,牢头的脸一明一暗。

柏彪看不清他的样子,想要仔细看的时候却听见牢头低沉的说道:“你听见隔壁牢房有声音,他说你这里有一座墓碑?”

柏彪慌张的说道:“对,我过去躺下,他就跟我说了身下是墓碑。”

牢头又说道:“但你隔壁没有人。”

这话一响起,柏彪感觉身上更冷了。

“再说,即使你隔壁有人,你们两个牢房之间是石墙隔开,你去躺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