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1 / 1)

在原地等我 施迦 2000 汉字|1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染上欲望的哭腔“筝哥,我。。好喜欢你。”

夏洛第一次正式见到陆时琰的时,是在一次自费艺考集训营里。他满头大汗,双手拎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臂弯里还挂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炖盅。不像是来看人倒像是搬了个家来。他再腾不出手去擦汗,任额上的豆大颗汗流进眼睛里。半眯着眼睛眨了眨,鼓着两腮用嘴往自己脸上吹气,防止汗再流进眼睛里。样子看上去有些傻气,大喇喇的问她知不知道程筝住哪个房间。她装作不知道他与程筝的关系,只应了声知道。便领着他去找程筝的房间,她走在前面还没来的及按下门铃。程筝就捏着手机,慌慌张张地从里面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他们,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随手把手机,扔在旁边的置物柜上,招呼她自己随便坐。

她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一个边忙着伸手去接边笑着埋怨,东西拎太多是来喂猪。一个不说话只跟在后面瘪了瘪嘴吐舌,摇摇头不给接,撅着嘴把拎来的东西往床上扔。然后抱着炖盅放在茶几上,柔声唤他来喝汤。他笑弯了杏仁眼踮了踮脚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发,说他太傻,什么买不到非得自己拎着来。他努了努嘴只笑说,不热。他顾不上喝那炖盅里的汤,忙蹲在地上从行李箱里找衣服,埋着头打趣说,傻子不知冷热。他不说话,只站在旁边笑的傻气一对星目的光只追着蹲在地上的人移动。她不禁觉得,那对英气的星目仿佛是脱了主人,自有独立的意识。因为它只愿看这屋子里的一个人,随那人动习而迁。好似不受控制一般,只追他而动。蹲在地上的他拿了衣服,红着耳朵尖站起来,急急的推着T恤上结出盐霜的他去洗澡。他低着头依在浴室门外,笑的温柔说浴室里的人臭,像哄幼稚子般摸着头哄他洗完再抱。

夏洛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挑眉看他似浸润在蜜里的甜笑,故意逗他说“看来不光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O,我看这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堪忧啊。”

程筝不明就里的看她,她像指点迷津的高僧一般,气定神闲的从沙发里起来。背着手踱着步子走过去,一指勾了勾他身上,黄紫配色的印着‘11号陆时琰’的球衣领,又用手指了指浴室门“你。。他穿的上你的衣服?”

她本想说‘你老攻’硬吞换成‘他’,他的脸如白水里滴了一点红迅速蔓延开来,不答话,只把一张熟透的脸埋进不大行李箱里找衣服里。

“呃。。程筝,你来一下。”陆时琰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她长叹一口气,用脚轻轻碰了碰行李箱提示用脸找衣服的他,浴室里的人在叫。

像恶搞礼物盒里突然弹出个番茄看她,她用手指了指浴室门,他挠挠脑袋,从地上站起来像是被鬼手扯了腿似的,左脚绊右脚的往浴室走。

基于上次听墙根儿的经验,她决定早点开溜。留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抬着脚往门外走,路过浴室门时,偏是该死墨菲定律不放过她,没虚掩着的门,被股妖风吹开,她不经意间晃眼见,他背对着门用手抚摸一颗湿漉漉的脑袋,湿漉漉的脑袋埋进他的脖子里蹭动,嘴里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讨什么东西。

她怕长针眼,嘟囔一句骚攻,脚底抹油逃似的把“好香,就一口”关在了那间屋子里。

☆、破镜1

立秋已过初秋即来,有人说这个城市。曾有四季,后因夏冬两季,不顾春秋两季存在阻隔强势相爱,挤走了本该属于春秋两个情敌。自此不再有秋冬纠缠不清,春夏缠绵不休 ,只剩苦夏熬人寒冬刺骨。2013年的秋天,却不肯再委屈自己,没再被忘情负义的冬季强行甩掉,这年秋天过的特别的长,长到让人快忘记了还会有冬日暖阳冰雪刺目的日子。

程筝收好面试资料出了主教学楼。今天是教授推荐他去美国做交换学生的面试,他因为准备这个面试,快一个月没见过陆时琰了。

事实上除了面试需要准备作品没时间以外,他还刻意避人不见。为着给陆时琰准备18岁成人礼。今天面试,看在场面试老师的还算满意的反应。这个offer门槛线应该算是过了,到时再加上江教授的力荐,拿到这个offer概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想着给他的小琰笑怨过他几次从未没画过他的样子,这次准备的礼物就差最后的几笔就大功告成。届时再加上手里拿到去美国的交换名额。应该能让小琰过个还算开心的生日。他总想给他的小琰奉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做礼物,但无奈他力所不能及的找不来也买不起那些个好东西,他只能用他唯一会做且作的还看得过去的油画,去凑做他的成人礼,他的小琰什么都有,更不曾缺求什么。他想了很久除了这副人像画,他还能凑出什么去贺他18成人,庆他诞于世,祈他顺遂喜乐一生。

他也想成为他的依靠,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且相依相靠的关系,而非只有陆时琰一人在自我牺牲式的缩短两人之间的差距,进而再由他一人承担本该属于两人的责任。

陆时琰读的是国际部,高中也上的是美国的高中课程。一早就确定了赴美留学的计划,两人好上以后,没少为可能会隔整片太平洋的距离时常讨论各种维系感情的办法。讨论结果往往都是以陆时琰态度坚决的说,要放弃留美,考个离他近一些的大学相伴或者是同一所大学。原因是他不能离他的‘肉包子’太远。程筝却是坚持反对,不希望他为自己改变规划好的人生轨迹,两人各执己见僵持不下,每每讨论到了最后都是大吵一架再由陆时琰哼哼唧唧的道歉求饶收场。如果这次能拿到交换名额,他们就不必再为异国相隔而忧虑伤神了。他心情舒爽就连回画室的路上都比平时走的快了许多,快活的就差在人来人往的银杏大道上开跑高呼提前庆祝,一个没注意脚下松了的石板,被绊倒摔了个狗吃屎。他笑骂自己睁眼瞎,请自己淡定点。嘴角像是被木偶扯线牵住似的上翘放不下去,站起来拍了拍粘上落叶的裤子,吹下擦破皮的手心。他摸出口袋里手机,准备开机给妈妈报备一下面试的情况。

白淑琴为这个面试搞的比他还紧张,昨天晚上就来了三次电话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