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抬头扭脸,想要看清威胁来源,而这时,那只箭已经悄无声息地闪来,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愣了。
在他愣的时候,咽喉里插着那支箭。因为毛仲异常痛恨他的卑鄙行径,用力之猛,绝非寻常。那箭看看已经深入其咽喉内三寸有余,刺透那里的气管和食管,都没有任何问题。
因为张开了嘴,想要问话的样子,却因为箭的侵入,破坏了他的神经功能,于是,就那么愣着,半张着嘴巴,象濒死的鱼,慢慢地,睁着眼睛,向后面倒去。
“呃!”在将倒未倒之际,毛承禄才开始反应,挣扎了几下,还是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双手也终于发现了危险的根源,牢牢地把握住了箭杆。
毛仲走上前去,用刀逼迫住了毛贼,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而毛承禄也非常硬气,一面拔箭一面用脚猛踹毛仲。
毛仲本来还想逮捕了毛承禄,捉为俘虏,再次成为护身之符,安然脱险,可是,这家伙挣扎得太厉害,双腿的工夫也不错,让毛仲的腿上中了好几招。
毛仲吃痛,也改变了看法,左手丢了弓箭,抓住那支箭,狠狠地往里面送了几下,直到咔的一声,那箭断裂了,抓在手里的只有大半截儿箭杆。
“全部赏给你吧!”毛仲将箭杆狠狠地一送,再次插进了已经被搅拌得血肉模糊的毛贼咽喉,然后,展开了旋风般的速度,往那里机械运动了n次。
一股股汹涌的鲜血,从那里崩溃出来,很快就毛承禄的上身直到胸膛上,都浸染成一片,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将,居然眨眼间就成为一个斗败了阵的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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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洞
毛承禄在地上继续挣扎,摇晃,双腿乱踢乱弹,搞得很不消停,害得毛仲只能加以刀刃,将之细细地切割了一回,使那硕大的脑袋直接离开了树根儿,成为成熟的果实,从树上掉下来,滚来滚去,正应了陈香雪的话:滚蛋。
又在毛承禄的裆里乱踩了几回,毛仲才微微解了心头之恨。
“娘的,敢对哥的马子动歪心思!”
“啊,呀!啊!啊!”依然响彻的声音,毛仲不提防,陈香雪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香雪?香雪?”毛仲赶紧搀扶着她。
香雪的两只眼睛瞪得极大,鼻腔也尽力地张着,里面发出了急促的呼吸,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当她完全贴在毛仲的身上时,让毛仲感到分明是一个滚烫的火炉。
“是你?毛仲哥哥?”嘴里艰难地说出话时,香雪的两只手臂,已经藤条一样地纠缠过来,手指张开,在毛仲的身上乱揪乱摸,那姿势,要多浪有多浪,要多急有多急,这阵势,在昨天夜里的梦里边,颠倒了攻守方面,是他和冰梅大小姐两人的游戏。
是青春男人都无法把持对美丽女孩儿欲念的,毛仲的浑身热血,哗一声都涌到了头顶,惊慌隔着坚韧的铠甲,他还是能感受到香雪身上的滚烫,这小妮子呀,完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毛仲哥哥,毛仲,哥哥,快,你要了我吧?快!快啊!”香雪的眼睛微闭,一片迷离,脸色涨得通红,嘴巴张成o型,好象在强忍着身心的巨大煎熬。
毛仲虽然在她和冰梅之间选择的话,铁定喜欢苗条修长的冰梅,可是,香雪的袖珍,单薄和瓜子脸儿,也别有一番刁蛮意味,被她纠缠上来时,也心猿意马,难以把握,就顺势抱住了她。
香雪猛然间一跳,攀登上了毛仲的脖子,双手藤条一样紧紧地绞着,几乎要将之绞断,她的身体,极力地纠缠粘贴上来,胸膛狠狠地挤压着毛仲,双腿叉住了毛仲的腰,一阵阵汹涌地加力,她的脸也左右摇摆,追逐着毛仲的脸,最后,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核心,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他的嘴。
毛仲吓了一跳,想不到毛承禄这厮的玉女生春汤这么厉害霸道,假如今天自己没有及时赶来,陈香雪这个花骨朵儿真的要遭殃了。
“啊呀!啊呀!”陈香雪一面低吟着,一面将舌头强硬地搅拌进了毛仲的口腔。让后者被动地品尝了她的滋味。香香甜甜,柔弱滑腻,美不胜收哦。。。。。。
毛仲也没有想那么多,要不是门外响起了沉重而纷乱的脚步声,他也乐得沉浸在这无上玄妙的境界里。
“将军?”
“总兵大人?”
毛仲正想模仿毛承禄的声音回答,将这几个三分半钟就萎缩了的绣花枕头欺骗走,忽然灵机一动,狠狠地抓住香雪的肩膀一推,使之脱离了自己。于是,房间里立刻就响彻着她娇嫩放浪的吟哦声。
“哈哈哈哈。总兵大人真厉害,带了伤还能这么威武,金枪不倒。佩服,佩服!走,咱们到外面歇息一会儿。”说着话,几个叛将走了。
毛仲被这一阵惊吓清醒了头脑。飞快地掰开了又纠缠上来的香雪的手,从地上捡起了腰刀和弓弩,在附近的兵器架上,顺手牵羊拈了一壶箭,开始寻找出路。
香雪的低吟声,实在太大了,听得毛仲一阵阵气血沸腾,没有办法,他的拳头伸到她的太阳穴边儿,犹豫不决,下不去手,看看周围,将一片珠翠珍玩的床幔上扯了一些布条儿,揪住香雪儿,将之压到了床上,背后捆绑了她的手脚,填塞了嘴巴。
要出去,唯一的道路就是打出门去,背着香雪打出门去?一个人对数百上千的叛军?毛仲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构思,那样风险太大,就算敌人麻痹大意,没有发现厕所里的两个尸体,就算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危险。迟早也会发现的。自己一个人还好些,背着个大活人。。。。。。
毛仲陷入了空前的危机之中。
在困苦之中,他忽然向着周围乱找乱摸,用刀子在地上乱戳,在床下翻了一会儿,没有,在墙壁上特别是那些画儿的地方,以刀捅之,试图发现暗道或者是空洞做声的木门,还将地下的毯子都揭开来探查。最好的结果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军官,在这公开的住宿之地,一定有秘密的渠道可以逃避危难。那就是暗道。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影视化,不太靠谱,毛仲还是觉得,需要尝试。
几乎将地上每一寸的地方都敲打了,没有,肯定没有,连墙角儿的柜子都搬过来寻找,也没有。
正在这时候,门外又想起了脚步声,有两个家伙走近:“总兵大人,总兵大人?”
毛仲没有办法,只好将香雪的口塞拔掉,配合着她的声音,自己也发出了压抑而持久的在厕所里蹲着时候的声音,于是,那俩家伙哈哈地笑着:“毛总兵好厉害!兄弟们不打扰了。”
再次骗走了敌人,毛仲非常绝望,看来,只有和敌人死战了。愤